半個小時后,出去調查的戰士回來。

  說是巷子口的賣報刊的大爺,看到兩個二十六七歲的男子,用板車推著一個大木箱往西城的方向去了。

  蔣允儀趕緊帶著人,一路往西城方向追去。

  追到主城與郊區的分界處,他們看到有一個板車丟在路邊,但是沒有看到報刊大爺說的兩個男人和大箱子。

  他們繼續順著往郊區的路往前面追,直到出現岔路口。

  這岔路口,一邊繼續通往郊區,一邊通往鄉村。

  蔣允儀兩人分成了兩波人,一波往鄉村去追,一邊繼續順著通往郊區的路繼續追。

  兩波人一直追到頭,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線索到這,就斷了。

  實在沒有辦法,大家只有先回去了。

  顧云霆和堂兄弟們沒有回家,都直接去了部隊。

  距離蘇樂安失蹤已經十幾個小時了,現在線索又斷掉了,他擔心得已經快要瘋掉了。

  顧家那邊,一屋子的人也是愁云密布的,張偉跑回來說,追了好幾個小時,現在線索斷了。

  蘇樂安那邊,被人捂住嘴拉進院子,她拼命的掙扎,然后被人從人從身后敲了一悶棍,然后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一片漆黑,后頸處疼痛難忍。

  她伸手四處摸了摸,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

  她猜測可能是箱子之類的。

  箱子一搖一晃的,外面還有趕車吆喝聲,有人應該在拖運這個箱子。

  外面時不時傳來說話的聲音。

  “大富哥,我感覺有點后悔幫苦丫做這個事了。

  這顧家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這要是被他們發現,這事是我們做的,我們估計得被吃花生米了。

  我媳婦才剛生了三娃,要不是家里實在窮得實在揭不開鍋了,我絕對不會答應幫苦丫做這陰損的事情。

  但是現在我好后悔!

  我們這樣做,被顧家發現了,我們被抓進去了,我媳婦他們娘四個該怎么活呀。”

  “建民,現在后悔也沒用了,不做都已經做了。

  別想那么多,我們把這娘們拖到和苦丫說好的地方,等苦丫驗了貨,把錢拿到手。

  我們再按苦丫的要求,把這娘們給埋了就完事了。”

  躺在柜子里的蘇樂安聽到苦丫的名字,還真是有些意外。

  看不出那丫頭膽子那么大,敢雇兇殺人。

  她伸手,試著往自己上方,推箱子的蓋子。

  沒想到這箱子居然沒上鎖。

  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有逃生的機會?

  她輕手輕腳的將箱子的蓋子放下來。

  躺在里面,等待時機。

  部隊那邊,大領導知道蘇樂安失蹤的事情,非常的重視。

  馬上給蔣允儀他們加派人手,讓他們還有什么困難,直接提出,部隊全力支持。

  務必要把蘇樂安,平平安安的給救回來。

  部隊動作那么大,管轄公安局也看到了,便問部隊那邊是怎么事?公安局得知情況后向公安總局匯報了這個情況。

  公安總局一聽,這都已經發現被綁架的的線索了,可以立案,馬上安排公安出警配合部隊找人。

  顧云霆和堂兄弟們都沒有回老宅,直接去的部隊,完全不知道老宅那邊已經遭了殃。

  家里的男人們除了顧爺爺和顧爸爸外出走親戚,其他的,幾乎都出去找蘇樂安了。

  家里還剩下的就是一些婦女兒童,還有家里十幾個幫工在家等消息。

  大早上天色還沒有大亮,大家都在屋里焦躁不已,突然聽到自家幾個院子里面有爆炸聲,大家伙趕緊開門出去查看。

  誰知道,門一開,一股白煙便涌了進來,眾人像塔羅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整個房子的老老少少,全部被捆在內院的院子里面。

  整個屋子被翻得底朝天。

  眾人醒過來,第一反應是家中遭賊了。

  隔了幾分鐘,便聽到有小本子說話的聲音,眾人心下又想,顧家端了小本子在鬼山上的老窩,這是著報復了?

  又隔了一會兒,他們居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們顧家這個宅院,里面肯定不止擺在面上這些東西,肯定還有好東西,你們認真找。

  不行我找個鋤頭過來,給你們往這地下挖,說不定好東西都藏在這地下呢。”

  顧家眾人相互對望一眼,“苦丫?”

  苦丫那邊被顧家打了一頓后,一家人被送到顧家鄉下的祖宅工作。

  她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心中氣悶到要吃顧家人的肉,喝他們的血。

  她的要求很高嗎?

  自己不就要求做個妾,又沒有要爭正妻之位,她也說了,自己會老老實實的輔佐家中事務。

  以后和少爺生的孩子拿給蘇樂安養,叫她媽,叫自己姨,自己還要怎么卑微。

  為什么顧家不僅不同意,還將自己打了一頓,直接將自己一家子都攆到了鄉下來?

  顧家既然無情,就不要怪她無義了。

  她一能下床,就一個人揣了一包在鄉下神婆子那里買的迷藥,背一把砍柴刀跑回顧家老宅,潛伏在鬼山的山腳。

  準備等著夜里顧家人都睡了,她從內院后面的矮墻翻進去,先吹點迷藥把顧家人給迷暈。

  然后進屋,挨個將那些個狗眼看人低的顧家人全部砍死。

  她潛伏在鬼山時,聽到山上“突突突”的槍聲,她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好奇,這鬼山上面怎么會有槍聲?

  她順著小路往山上走,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小路上。

  她嚇壞了,剛想轉身離開。

  被躺在地上的男人拽住腳腕向她求救。

  并承諾要是苦丫能救他,他會給苦丫一筆錢,并且答應她一個要求。

  苦丫想了想,將人扶起來帶下山,東躲西藏的將他帶到顧家一處廢棄的打米房。

  她小時候在鄉下住,跟顧家一些懂藥理的老人學過一些基礎。

  她將人安頓好,就出去扯了一些草藥。

  沒想到這人還就是賤,苦丫弄點草藥給他敷,又找了點草藥捏成奧利給的樣子,給他服下,沒想到居然慢慢轉好了。

  這人好起來后,便帶著苦丫去了京都與郊區交界處的另一處小院子。

  院子里住了一對年輕夫婦,見到來人,趕緊出去找人過來,對他進行了進一步的治療。

  經過幾天的接觸,苦丫也旁敲側擊的知道了自己救的這人的基本信息。

  這人是島國人,與華國兵在鬼山上開戰,所以受了傷。

  這人在華國的名字叫吳定漢,在華國的身份是機械廠的一名普通工人。

  苦丫救了吳定漢,也知道了吳定漢太多的事情,吳定漢肯定不會放她離開。

  要么,你就跟我拴在一根繩子上,幫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

  要么我就送你上西天。

  苦丫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和吳定漢捆在一根繩子上,為他們做事。

  附加條件就是,讓吳定漢幫她滅了顧家。

  吳定漢因為被華國兵打傷,對華國人那是恨之入骨,所以兩人一拍即合。

  苦丫知道顧家一家子非常在意蘇樂安,她最先的計劃是準備將蘇樂安抓了,以此來威脅顧家人。

  她回鄉下,找了兩家家里窮得揭不開鍋的村民牛大富和張建民,讓他們幫自己把蘇樂安綁了,自己會給他們一人兩百塊錢。

  她想著把蘇樂安綁了,先好好的將蘇樂安那賤人折磨一番,將她毀容,然后再活埋。

  本來牛大富和張建明兩人不愿意干的。

  苦丫讓他們想想家里那幾張等著吃飯的嘴。

  后來兩人左思右想的,看著鍋里的那點點野菜糊糊,咬咬牙就答應幫苦丫綁人。

  苦丫還一人給了他們十五塊錢的訂金,讓他們過了一個好年。

  大年初一,牛大富就拿著城里以前他爹的老主顧家中的鑰匙,和張建明兩人去了城里。

  他們害怕守在顧家的大門口被人發現,白天就守在顧家出入必經的道口,晚上就到百貨大樓旁邊牛大富父親那老主顧的院子里避寒休息。

  但他們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有苦丫描述的這么一個人出入。

  他們想著,再守個三天,守不到人,他們就回去了。

  誰知道,第二天就把人給守到了。

  本來兩人還正發愁,蘇樂安兩人都在人多的地方逛,他們沒機會下手。

  嘿,沒想到兩人好巧不巧的,往牛大富父親那老主顧住的院子的巷道里面鉆。

  結果,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蘇樂安擼進了院子,然后給了她一悶棍將她敲暈。

  然后在那老主顧家里找了一個,原來裝衣服的大木箱子和板車,就把人拖了出去。

  到了交界的位置,一人守著板車,一人人跑得老遠,去把他們寄養在別人家的牛車給拉了過來。

  這才把蘇樂安給轉了車,用牛車拖著她往山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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