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月:“........”
啊啊啊!
不要啊!!!
“你誕生時和別的小天魔不一樣...”
太初諾一想起那段時光,眸光柔和下來。
“別的小天魔出生時皮膚都是皺巴巴的,而你...”
救命!!!
求求您別說了!!!
盡管楚望月的是內心如何的抓狂,咆哮,但面上依舊穩如老狗。
但抽搐的眼角和捏得‘咯咯’作響的拳頭出賣了她。
“咳...”
太初諾一識趣的選擇閉嘴,不再說下去。
他可不想像小黑一樣被小天魔用劍鞘抽屁股。
不然他身為大祭司的臉面往哪里放?要是被那些老家伙知道了,不給嘲笑死....
兩人并排往前走。
小黑老實的抱著尾巴跟在后面。
一陣沉默....
楚望月右手握在左臂上。
雖然刻在上面的字早已愈合,但.......
“故鄉...桎梏...神...”
楚望月冷不丁的吐出這句話。
這是她好幾次陷入沉睡時聽見的,每次醒來都會忘記,但大祭司溫柔的眼神和這幾句話,她還是記住了的。
這幾個字....
說的不就是天魔們被神化作的天道束縛在天魔故鄉的靈魂嗎?
“我該怎么做,才能回到故鄉,拯救你們....”
太初諾一沒有回答,臉上笑容依舊和煦。
一雙大手放在楚望月的頭頂,以哄小孩子般溫柔的輕輕揉著,睫毛低垂,遮蓋住那帶有幾分憂愁的幽深眼瞳。
太初諾一沉默片刻后開口道,“一切自有定數。”
“大祭司...”楚望月拍掉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認真的了他半晌。
“嗯?何事?”
比起小天魔尊稱他為大祭司,太初諾一更喜歡小天魔能叫他一聲‘哥哥’。
本來是想當小天魔父親的,但總感覺這么說出口的話,自己肯定會被小天魔嫌棄的。
“答應我,不要當謎語人好嗎?”
楚望月的語氣誠懇至極。
楚望月的眼神真摯無比。
太初諾一心神微動,無奈笑笑。
這...
這叫他怎么辦好呢...
身為長輩...
身為長輩!
太初諾一自然是打著哈哈糊弄過去。
太初諾一這幅模樣,氣的楚望月呼吸不穩,想往他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來上一拳。
太可惡了!
小黑變成這樣他絕對要背一半的鍋!
.......
.......
沉默無言。
在一望無際的彼岸花海中又走了一段時間。
太初諾一停下腳步,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楚望月側目,問道,“走累了?”
沒關系,她可以背他的。
在楚望月心中,早就把太初諾一當做了自己的長輩。
“我該離開了。”
太初諾一彎腰摘下一株開的正艷的彼岸花,手指捻著翠綠花莖,“就讓我用最后一點力量為你指明前路。”
手中的彼岸花泛起柔和熒光,隨著他輕輕一推,彼岸花懸浮在半空中。
“小黑就拜托你了...”
太初諾一俯身揉著小黑的頭,又捏了捏他耷拉的耳朵,“要聽話,知道嗎?”
溫柔略微迷離卻又安心的聲音,如此溫柔。
小黑出奇的沒有耍小性子,而且很聽話的點點頭。
楚望月一把拉住他,語氣冰冷,猩紅的眼珠透著令人膽戰心驚的窒息血光。
“怎么回到天魔故鄉?”
太初諾一不禁一顫,他穩下心神,“時機到了...自然...”
“我們已經等了十萬年了,沒有什么是我們等不起的...”
“而你,一定要小心謹慎,走錯一步便是滿盤皆輸...”
楚望月抓著他的手腕,關節泛白,沉聲道,“我知道。”
“嗯。”太初諾一瞇起溫柔至極的丹鳳眼,不舍的看了眼楚望月和小黑。
“告訴我位置。”
突然,楚望月手一抓空,太初諾一直接消失在她面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除了小黑和這朵彼岸花。
楚望月垂下眼眸,眼中猩紅散去。
她看著空蕩蕩的掌心,不免有幾分傷感之色。
“喂...”小黑咬著下唇,睜大眼眸,像個被遺棄的小狗,可憐兮兮的望著她,“你會去救他們嗎?”
楚望月深深吐了口氣。
不要著急。
大祭司說的對...
要小心謹慎...
楚望月恢復平日里神情淡漠的模樣。
“會的。”
小黑本想說點什么,張了張嘴,又選擇閉上。
“走吧。”楚望月撇了眼小黑。
“嗯。”小黑抿著唇,伸手勾著楚望月的衣訣。
楚望月帶著小黑跟著這朵彼岸花的指引,來到一條波光粼粼的小溪前。
這條小溪不寬,約三米,但沒有起點,同樣也沒有終點。
這是忘川河嗎?
但沒也見著奈何橋啊...
太初諾一說過,這里是通往黃泉之路。
難道要過河嗎?
楚望月走到溪邊,隨便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不用沉木枝,往溪水中攪了攪。
這些不是普通的水...
楚望月把樹枝拿起來,看清上面的東西后,她黑著臉把價值千金的沉木枝扔到一旁。
那張被攪亂五官的臉,顫抖著像魚兒翻騰一樣跳進小溪中。
這根本不是溪水!
而是無數死者的靈魂,數量太多,導致看起來是泛著波光的溪水。
楚望月無語凝天,就像天空中那些惡鬼一樣,看起來是陰云,其實也是靈魂。
小溪里的靈魂們看起來很溫和,面容安詳。
“你知道這條小溪通往何處嗎?”楚望月只好問小黑。
小黑搖搖頭,“不知道,這些年,我除了進食就是在沉睡。”
楚望月:“......”
好幸福的豬豬生活。
此時,太初諾一留下的彼岸花飛到靈魂之溪上方,綻放出耀眼的紅光,遠古神秘的符文在紅光中躍動。
楚望月在倒下的最后一刻心想,傳送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老是讓別人暈倒啊!
再次睜眼時,楚望月發現自己躺在結滿霜花的冰面上。
小黑則是躺在不遠處,尾巴上的毛都凝上了一層薄薄的碎冰。
“你醒了。”玕站在霜花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楚望月,“見到他了?”
楚望月警惕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少年,他的穿著和那個守門神很像。
“你也是守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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