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絕對是簫妗兒的粉絲!
另外四人畫的跟鬼一樣,唯獨把她畫的那么好看,還用了那么多筆墨來描述她的過往!
楚望月揉了揉太陽穴,抬眸問紀淺山,“這是誰寫的。”
“我我我!”
“是我是我!”
葉禮優搖著扇子,挺著胸膛,一副十分自豪的模樣,“怎么樣,炎華道友,我們散修的情報工作做的還行吧,想不想加入?”
葉禮優做著美夢,只要楚望月加入他們,那他豈不是能天天見到大美女了!?
“不想...”
楚望月無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散修聯盟內部人才好多哦...
楚望月將玉簡放在桌上,表情逐漸凝重起來。
時無情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將這樣性格不一,八竿子打不著一撇的五人收入麾下?
以及阿雪他們被關押在何處...?
連紀淺山進去都沒有找到他們。
“你進皇宮時沒有發現什么異樣嗎?”楚望月問道。
紀淺山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他摩挲著下巴,淺瞳緩緩轉動。
“你是說那個腦子有病的眼球破布嗎?”
“他倒是發現我了,但他只是呆在墻壁陰影處,他沒妨礙我,我也就沒管他...”
“我說的是不尋常的地方!”楚望月不禁拔高音量。
想忍住不揍紀淺山真的好難哦。
“不尋常的地方...”紀淺山很無辜的搖搖頭,“沒有,我只是進去逛了一圈而已。”
行吧...
楚望月能說什么好呢...
紀淺山的行蹤肯定被那影魔上報給了時無情。
時無情會如何應對?
如果他猜到了紀淺山的身份,那應該會把寧書冬交出來,而不是讓散修聯盟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散修來崇天...
楚望月不打算搞那些彎彎繞繞的,直接去亮明身份來意。
楚望月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紀淺山。
紀淺山聽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朝楚望月拱了拱手,咧著嘴,嬉皮笑臉的。
“還是炎華道友想的周道啊。”
周道個屁!
她什么都沒想!
為什么非要去搞些彎彎繞繞的,把原本很簡單的事情變得復雜起來呢?
能靠武力壓制的事!那都不叫事!
更何況,以她和紀淺山的實力,她就不信時無情寧愿得罪散修聯盟也不愿放人。
楚望月起身往門外走去。
“誒?等等!”
“炎華道友現在就要去嗎?”
楚望月停下腳步回頭,一臉莫名其妙,反問道,“不然呢?”
多浪費一秒時間都是對她的不尊重,阿雪他們也就少一分保障。
“行吧...”
紀淺山起身,然后吩咐葉禮優好好看守他們在崇天的基地,這可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查出來的。
葉禮優很放心,畢竟他們老大出馬,定會把寧哥安安全全帶回來。
離開小茶樓。
兩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氣息,一路御劍朝著崇天皇宮飛去。
巡邏士兵甚至都沒看見天空中有什么飛過。
進入皇宮。
“有人入侵...”
時無情那五名大將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朝時無情所在的瓊玉宮飛去。
他們依次站在時無情身側,隨時做好戰斗的準備。
“陛下。”江季徹單膝跪在時無情面前,身上的盔甲相碰,發出細小的摩擦聲。
江季徹微微垂首,眼中滿是嚴肅,“散修聯盟盟主紀淺山和一名不知名女修正朝我們襲來。”
“陛下,是否出戰...”
“陛下,是她,她來了。”影魔躲在江季徹的披風陰影下,只露出兩只有些駭人的眼球,“嘻嘻,她來了。”
她?
時無情垂下眼眸,莫非是反追蹤影魔那位?
時無情揮手讓舞池中的舞女下去。
他只是抬起頭,如王者親臨般,居高臨下看著殿門,眸光深邃,語氣平淡,叫人聽不出其中的意味,“來者是客。”
“是嗎?我可沒覺得陛下把我們當做是客人。”楚望月收起紅蓮劍,挑眉直視王座上的時無情。
離時無情最近的霄冥臉色突然一變,他俯身在時無情耳邊小聲提醒道,“陛下,當心那個紅衣女修。”
在霄冥心中,楚望月比紀淺山還要危險,看不透。
她不僅以一人之力殺了封與彌,讓他打成重傷,聽說她后來還殺了庭藏和尚。
真是不可思議。
楚望月身上到處都是謎團,讓他看不清。
看不清的東西越多,那就說明越危險。
紀淺山腳下的靈劍散去,他站在柔軟華貴的地毯上不禁感嘆,“有錢真好啊...”
完了。
楚望月眼角抽了抽。
當紀淺山說出這句話時,他們在氣勢上就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
真丟人!
楚望月努力板著臉,找回場子。
她劍指時無情,沉聲道,“把散修們都放了,可饒你不死。”
“放肆!”
江季徹怒喝一聲,手中浮現一柄盤繞黑蛟的長槍。
槍身延長至楚望月面前。
“就這?”
楚望月挑眉抬手,薄如蟬翼的劍身輕易擋下泛著寒光的槍尖。
在王座上的時無情突然起身,他抬手壓了壓,示意江季徹退下。
江季徹心有不甘,他的槍居然被如此輕易的擋下,但他還是聽從時無情的命令,收起長槍,站在時無情身側,警惕的盯著楚望月。
時無情從臺階上走下來,楚望月面前停下。
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下蘊藏著滔天憎惡,不是對楚望月的,而是對這個殘酷世界。
時無情摘下右手手上的絲質手套,朝楚望月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
“你好,初次見面...”
楚望月瞇起眼,不經意瞥過時無情的雙手。
他沒戴那枚不起眼的扳指。
莫非早就猜到了她就是反追蹤影魔的那人?
楚望月用煞氣在右手凝成黑色手套。
她握上去,語氣輕佻,“請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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