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是聯盟的人。”
紀淺山微笑著說道:“我又是盟主,于情于理,你我都該同坐一桌。”
楚望月默默往右移了些。
“主人...是一人一桌的。”逐風小聲提醒道。
他去過龍華,因長相原因,自然也是被他們熱情設宴款待過。
楚望月:“......”
她到底為什么要和紀淺山說話?
感覺智商都被拉低了。
有紀淺山跟著,楚望月一路上都是冷冰冰,沉默不語的。
還好二人御劍速度都很快,不到日落就抵達一個有設立傳送陣的小城池。
雖然不是直達龍華,但也是可以到龍華邊境。
楚望月說什么都不會為紀淺山掏傳送費的!
又不貴,幾千靈晶幣而已。
幾千!?
紀淺山臉色變了變。
“咳...那個啊...炎華道友,能否...”紀淺山搓了搓手,臉上完全沒有覺得尷尬。
“不能。”
楚望月不等他說出口,直接拒絕,交錢后帶著逐風站到傳送陣上面去。
而紀淺山被看守傳送陣的士兵擋在外面。
“炎華道友,你不能這么絕情啊。”紀淺山悲痛欲絕,雖然是裝的。
楚望月終于露出一抹微笑,她朝被擋在外面的紀淺山揮揮手,無聲的說著。
“拜——拜——”
過了片刻,傳送陣沒有亮起,也沒有啟動的意思。
楚望月皺眉,她揪起一旁的士兵。
“怎么還不啟動!”
士兵露出難為情的表情,他結結巴巴說:“咱們...咱們地方小,一般都是等夠五人才...啟動的...”
楚望月一陣窒息。
不就是五人嘛。
這錢她出了!
楚望月往一旁的桌上拍下一萬靈晶幣,惡狠狠威脅道:“給我啟動!”
真的很急!
同行的士兵點了點數目,沖同伴點點頭。
“好...好的...請您稍等...”
日辰界的修士好像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必須交了錢才能上傳送陣,極少出現不交錢還要威脅的人。
至于那部分極少的人,身份令上都會出現紅色警告提示,被所有城池拉黑,不僅不讓進,還有可能會被追著打。
在傳送陣啟動亮起的瞬間,紀淺山一躍而起,穩穩的站在楚望月身邊。
楚望月扭頭就看見一張極其欠打的臉。
她很想把人一腳踹下去,可惜來不及了。
刺眼白光亮起,三人消失。
只剩面面相覷的士兵。
“怎么辦...要不要去上報城主...”
另一個看起來很圓滑的士兵搖搖頭,“那男修的速度,你看見了嗎?”
“沒有...”
“那不就不得了,反正都給錢了。”
“那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
“待會去查查那倆人的入城登記。”
換崗后的兩人去城門處查了下,差點沒有把下巴驚掉。
“原...原...原來那男修是中洲散修聯盟里那個臭名昭著的紀盟主...”
“還好咱們沒有...”
兩人心有余悸,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到龍華邊境后,楚望月有些眩暈,她揉了揉太陽穴。
小城池的傳送陣就是這么的不穩定。
暮色降臨。
楚望月決定在這名為曲城的地方休息一晚。
主要是楚望月因為剛剛去問了,人家酉時就下班了。
她是個有原則,有素質的人,絕對不會去抓著已經下班的士兵回來給她啟動傳送陣的。
就算自己能啟動也不行。
這是原則。
“楚道友啊,要不咱們去自己啟動傳送陣唄。”
楚望月沒有說話,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眼紀淺山。
紀淺山:“?”
什么眼神?
他看不懂了。
楚望月牽著逐風離開。
兩人找到一家環境還算不錯的旅店。
房間雖小,但布置的整齊干凈,楚望月很滿意。
逐風乖乖去隔壁房間。
他一推開門,卻發現紀淺山早已在房間內。
他悠閑的躺在床上,額頭的碎發往上掀著,露出那對修長略帶侵略性的劍眉。
逐風:“.......”
他好像有點知道主人為什么那么嫌棄紀淺山了。
“紀盟主,這是我的房間...”
“請您出去。”
紀淺山起身,揉了揉凌亂的頭發。
他走到逐風身邊,一把搭在他的肩上。
有點矮...
紀淺山收回手。
“逐風小兄弟,你難道忍心我在外面吹夜風嗎?”
逐風點點頭。
怎么不忍心呢?
夜晚的涼風能把你這個紀盟主吹著涼嗎?
紀淺山垂眸嘆口氣,“其實....我這里有本很適合你的功法。”說著,他從衣袖中拿出一本泛黃的本子。
僅有巴掌大小。
封面用加大加粗的字體寫著【八極拳】。
這可是紀淺山養父留下的,說這是他那個世界的一種傳統武術。
逐風警惕的看著他,“您想干什么?”
主人說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讓我住一晚,這功法就送你了。”
“就這么簡單?”逐風半信半疑。
紀淺山挑挑眉,把泛黃的本子放在房間內的木桌上,然后自顧自走向唯一的床,愜意的躺下。
逐風抿起唇,紀盟主這人真是油鹽不進。
這點小事不該去打擾主人。
罷了...
逐風妥協,他要住就住吧。
逐風走到桌邊,拿起那本八極拳拳法查看。
這一翻不要緊,還真是有點東西的。
這拳法,雖看起來樸實無華,但發力迅猛,爆發力極大。
“多謝...”逐風向躺在床上已經闔上雙眸的男子說道。
第二日清晨。
逐風修煉了一晚,他收回拳頭,穩定身形,呼出口濁氣。
“啊~”紀淺山打著哈欠,他整理了下頭發,“你一晚沒睡?”
逐風點點頭。
這拳法簡單粗暴到令人著迷,一不小心就練了一晚。
“真是個傻小子...”紀淺山嘀咕道。
逐風他是見過的,經常出沒在黑市競技場。
壓他穩贏。
逐風雌雄莫辨的長相讓紀淺山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個小女孩,被楚望月當男孩子養。
但后來他心血來潮去壓了把競技場比賽輸贏,這才發現他的本體是什么。
還真是有意思...
逐風:“?”
紀淺山伸了個懶腰。
該走了,不能被炎華道友給發現了。
以她的性子估計會直接拔劍的吧...
已經晚了。
楚望月剛解除門口結界,前腳剛跨出門檻就看見紀淺山從逐風房間內出來。
而逐風跟在后面,氣息雖穩,但小臉泛紅。
一看就很不正常!
楚望月眼角抽搐。
“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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