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便是漢王殿下,你讓曹仕趕緊出來迎接!”陸鳴焉走到蕭允身旁,拿出錦衣衛令牌,言明蕭允的身份。
見到錦衣衛令牌,在看向蕭允。
相信錦衣衛是不可能說謊的。
“稍等!”
此人愣了片刻轉身便跑了進去,不一會曹仕匆忙跑了出來。
“在哪里?殿下在哪里啊?”
“在這里!”
蕭允看著曹仕淡淡的說道。
曹仕看向蕭允。
“沒想到漢王殿下親自過來,下官有失遠迎,還請殿下見諒,殿下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啊。”
曹仕上來便夸贊蕭允。
“曹大人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本王來這里不是聽你這些的,我是來找你麻煩的。”蕭允擺了擺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找自己麻煩?
曹仕愣了一下。
“不知道漢王殿下這是什么意思?下官有些不明白。”
曹仕聽著蕭允的話,直接呆住,他有些聽不明白蕭允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來找自己麻煩的。
“進去說!”
蕭允笑著抬手,示意進去說。
“是。”
曹仕不敢怠慢。
來到府衙前廳。
“從現在起本王暫代燕京知府一職。”
蕭允上來便奪權。
“這?”
“嗯?”
蕭允看著曹仕有些猶豫的樣子,蕭允的神情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哦,下官一定全力配合殿下。”
曹仕見到蕭允神情有些不對勁,立即服軟。
“好。”
見到曹仕如此識趣,蕭允滿意的點了點頭。
“曹大人,鄭明則的自殺的事情可是你辦理的?”蕭允來到前廳便詢問曹仕,是不是曹仕辦理這件事情。
曹仕點點頭。
“沒錯,這是下官辦理的,當時陸大人也在場。”
“嗯!”
蕭允點頭。
“當時你看到鄭明則自殺就沒有感覺到奇怪嗎?”蕭允問道,好端端的人突然之間就自殺了,難道曹仕就沒有感覺到事情有些奇怪。
曹仕看向蕭允。
“沒有。”
曹仕回答道。
“那好,給鄭明則驗尸的仵作在哪里?”
蕭允繼續問道。
“在府衙,殿下要是有事情找他,我立即派人過去!”曹仕急忙跟蕭允說道。
“董忠你跟著過去,將人給我帶過來!”
蕭允看向董忠,蕭允不相信府衙中的人,讓董忠跟著過去。
“是。”
董忠點點頭。
董忠轉身看向一名衙役。
“請帶路!”
這名衙役看了一眼曹仕,得到了曹仕的點頭,立即帶著董忠過去,人離開,曹仕望著蕭允。
“殿下,您突然找仵作,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曹仕問道。
蕭允笑了笑。
“鄭明則不是自殺,而是他殺,難道仵作沒有驗出來?”蕭允盯著曹仕,像是想要從曹仕臉上看出一些端倪出來。
蕭允見到曹仕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這怎么可能?”
曹仕像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怎么不可能,這天底下的事情我們不知道的可是有很多的。”蕭允笑了笑。
不一會的時間董忠帶著仵作走了過來。
“殿下!”
董忠帶著人過來。
蕭允看向面前的人,年紀在五十歲左右,身形比較瘦弱。
“見過漢王殿下!”
仵作立即上前行禮。
“不用了!”
蕭允擺手。
“鄭明則的尸體是你驗的?”
“是!”
仵作點頭。
“你做這一行多少年了?”
“有三十年了。”仵作想了一下說道。
“三十年的仵作經驗,你竟然沒有看出鄭明則不是自殺,而是謀殺,你說你該當如何啊?”
蕭允一拍桌子怒斥道。
“什么?”
仵作愣住,眼神惶恐,像是不明所以的樣子。
“殿下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仵作不相信蕭允說的話。
他怎么可能看錯。
“鄭明則不是自殺,而是謀殺,在他的耳朵后面有一個非常不起眼的針眼,你身為仵作竟然沒有看到?”
蕭允緩緩走向面前的仵作。
“這件事情你難道不想要給本王一個解釋嗎?”
蕭允慢慢的說道。
仵作看著蕭允沒有說話,蕭允微微一笑“到底是誰讓你隱瞞鄭明則的死因,到底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蕭允繼續逼問。
“殿下,我不知道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當時給鄭明則驗尸的時候可沒有什么針眼。”仵作戰戰兢兢地說道。
“是嗎?”
蕭允后退一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任何的事情只要是人做的便有破綻,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件事情你給我說實話,我或許可以饒恕你,就給你一個瀆職之罪,但你若是不說的話,你可就是包庇罪。”
蕭允讓仵作想明白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前者可以沒事,后者可是要人頭落地的人。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蕭允點點頭。
這是自己給機會可,但是不把握,既然如此可就怨不得自己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任何的事情都逃不過利益二字,我相信鄭明則這件事情也是如此,你隱瞞鄭明則的死因,恐怕也是得到了不少好處,要不要讓我派人去搜查一下你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屬于你的東西?”
蕭允盯著仵作說道。
他在賭。
真的在賭。
當然,他在賭的同時也有自己的推理和肯定,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后就是張家。
張家公子張熙此人蕭允已經從齊穆的口中聽說過,此人不單單狂妄而且還是一個視錢如糞土的人,從來都是用錢來解決事情。
蕭允篤定如果張熙謀劃這件事情,眼前的仵作一定是得到了好處。
仵作聽著蕭允的話渾身一顫,他看向蕭允的時候眼神中都透著惶恐,蕭允就像是親眼所見一般。
“說不說啊?”
蕭允問道。
“既然如此不要怪我了,齊穆!”
“在!”
“立即去搜查他的房間。”蕭允下令。
“殿下饒命,饒命!”
聽到蕭允下命令,仵作立即跪在了地上,懇求蕭允饒恕自己,看著地上磕頭的仵作,蕭允淡淡一笑“你現在知道了錯了?”
蕭允慢悠悠的問道
仵作戰戰兢兢。
“說!”
蕭允壓低聲音,語氣冰冷的說道。
“是左傾!”
仵作說出了一個名字。
“左傾?”
蕭允聽著名字,看向在場其余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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