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殿下你聽我解釋,我也是被逼無奈,我鬼迷心竅,聽從了張家的花言巧語,還請殿下給我一次機會。”
帶著張熙出牢房的衙役立即跪在地上,懇求蕭允給他一次機會。
“明日問斬!”
蕭允淡淡的說道。
沒有機會。
“問斬?”
眾人愣住,沒想到蕭允直接要殺了面前的人。
“幫助張家劫獄,這不是死罪是什么?我要讓大家知道誰若是再敢幫著張家為非作歹,為虎作倀,只有死路一條。”
蕭允指著面前的人說道。
他要來一個殺一儆百,殺雞儆猴。
“是!”
趙六點點頭。
帶走了二人,蕭允返回府衙,見到侯巖匆忙來到蕭允面前,蕭允看到侯巖甚至都沒穿衣服,穿著睡衣跑了過來。
“殿下?”
“天亮了,快回去,小心著涼。”
蕭允看了一眼侯巖笑著說道。
“殿下,是在下失職,還請殿下見諒!”侯巖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蕭允提醒自己的時候,自己還不覺得。
現在看來是他輕敵了。
“沒事了,張熙被抓回來了。”
蕭允讓侯巖下去。
與此同時沒有睡覺的人還有一個便睡曹仕。
“大人,剛剛張熙被人帶出大牢,但是被漢王殿下給抓了回來了,我們是不是要過去問一下?”
曹仕書房之中,一名衙役過來稟報。
“不用了。”
曹仕擺了擺手。
“就讓漢王和張家去斗吧。”曹仕搖搖頭說道,現在他是把自己所有的權利都交給了蕭允,自己做一個旁觀者。
“可是您?”
“我什么我,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就不要參合進去了,小心到時候尸骨無存。”曹仕笑著繼續解釋道。
這件事情已經不單單是蕭允和張家之間的事情,涉及到了齊王蕭信,如此一來這有可能就是兩個皇子之間的矛盾了。
一夜過去。
張家。
張松之沒有等到自己的人來跟自己報備事情到底怎么樣。
“老爺!”
張松之從書房出來,頂著兩個黑眼圈,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昨天晚上少爺到底有沒有救出來啊?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回來跟我說?”張松之問向面前的人。
“老爺,今日早晨我派人去城門口問了一下,說昨天晚上沒有人出城,我們的人也沒有回來,恐怕計劃敗露了。”
站在張松之面前的人壓低了聲音,慢慢的跟張松之說了一句。
計劃敗露?
“怎么會敗露?”
張松之皺起眉頭,他們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怎么可能暴露,難道他蕭允還會能掐會算不成啊?
張松之百思不得其解。
“老爺,不過昨天晚上我聽說有馬車入城了,好像是錦衣衛的黃冕!”
“黃冕?”
張松之看著面前的人。
“你確定是黃冕?”
“確定,對方昨天晚上入城的時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黃冕這個時候來燕京城到底想要做什么?”張松之皺了皺眉,難道黃冕也是為了現在這件事情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皇上必然知道了這件事情。
“那黃冕他現在在哪里啊?”
“聽說入城之后直奔府衙,現在應該在府衙。”張松之面前的人回答道。
“好,你想辦法給我聯系一下黃冕,我要見他。”
張松之讓身旁的人去找一下黃冕。
府衙。
蕭允從房間出來。
“殿下,黃冕來了!”王五來到房間外面,等到蕭允從房間出來,立即上前跟蕭允說了一句。
“黃冕?”
蕭允聽說過這個名字。
大涼錦衣衛指揮使。
“什么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原本是昨天晚上就過來稟報您,但是黃冕讓我們不要打擾您休息,所以我們便沒有過來稟報。”
王五回答道。
蕭允看向王五。
“你說黃冕這個時候過來?”蕭允感覺到這黃冕過來的也太巧合了,自己這案子正到了關鍵時候黃冕就來了。
“殿下,黃冕此人不可小覷,他能執掌錦衣衛絕對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的。”
王五提醒蕭允。
“明白,前面帶路!”
蕭允帶著王五朝著府衙前廳走去。
前廳。
黃冕坐在椅子上,身旁是陸鳴焉和展飛二人。
陸鳴焉沒想到展飛竟然飛鴿傳書給京城,之后展飛便一直藏匿在燕京城,暗中給黃冕飛鴿傳書,報備燕京城的情況。
“義父,這便是我們這幾天調查到的事情。”
陸鳴焉將手中的卷宗遞給了黃冕。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張熙給藥材投毒,主要是因為齊王殿下過來找張熙,讓張熙幫忙給漢王殿下和靖安侯他們制造麻煩,從而讓他們就范,停止戰火,齊王便可以從中獲利和突厥議和完成任務。”
“而后來事情敗露,齊王派人通知張熙,張熙便讓鄭明則的管家吳乾和自己的護衛左傾二人謀殺鄭明則,在利用府衙仵作制作鄭明則自殺的驗尸報告。”
陸鳴焉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詳細的告訴了黃冕。
黃冕也是一旁靜靜的聽著。
“義父,這個張熙太囂張了,此人囂張跋扈,視人命如草芥,甚至公然藐視公堂,完全沒有將我大涼法度放在眼里面,還有齊王殿下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如此不顧三軍將士,著實讓人心寒啊。”
陸鳴焉埋怨的說道。
黃冕聽著陸鳴焉的話笑了笑。
“那按照你的意思應該怎么做?”
黃冕問道。
黃冕聽出了陸鳴焉話中的意思,陸鳴焉是對張熙和齊王他們這些人充滿了厭惡。
“追查到底。”
陸鳴焉說道。
“若是追查到底的話,張熙必死無疑,齊王殿下也恐怕要受到懲罰,此事牽連太大了。”展飛聽著陸鳴焉的話說道。
如果追查到底,不知道會怎么樣。
殺了張熙?
還是殺了蕭信?
這二人可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可難道就這樣放了他們不成嗎?”
陸鳴焉反問展飛,展飛的意思是難道要就這樣放棄。
“師妹,我們是錦衣衛,錦衣衛的指責就是皇上要我們怎么做,我們就應該怎么做。”展飛讓陸鳴焉看清楚局勢,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那皇上的意思是?”
陸鳴焉目光落在黃冕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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