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朱棣憤然離去,老三手指著朱棣的背影,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們看看他,他還有理了?!”

  老二朱樉瞪了老三朱棡一眼,呵斥道,

  “行了,你也別說了,既然咱們都帶兵北上的話,私心也別那么重,

  況且老四這事兒辦的也沒什么問題,從結果上來看,他確實是把劉秀救下來了,

  劉秀對于大明如何重要,咱們也不必說了,在場的各位諸王恐怕都受到了劉家商鋪的恩澤,

  這兩年的稅收也收的不那么費勁了,各地也富裕了起來,你們敢說你們就沒受過劉秀的恩情嗎?”

  老二朱樉的一番話說的諸王紛紛沉默,這確實如老二所說,劉家商鋪不光是給京中燕地和吳地三個地方帶來了極大的利潤,

  在整個大明的范圍內,就沒有一個地方沒有受到過劉記商鋪的恩澤,

  就拿老三來說,本來他們他的地盤是極窮的,但是有了劉記商鋪入住以來,

  劉記商鋪還有意的多納稅,提供就業,也給老三地盤的發展提供了很多助力,

  老三自然不可能硬著頭皮說劉秀對他完全沒有幫助,所以現在也只能沉默,

  老六朱楨和老七朱博對視一眼,可憐巴巴的開口說道,

  “二哥,你看四哥對我們這么生氣,我們該怎么辦呢?”

  老二也瞪了他們一眼,說道,

  “你們這事兒辦的確實不地道,等老四把氣消了之后,你們再想辦法道個歉,畢竟都是自家兄弟,他也不會怨恨你們的。”

  老六朱楨和老七朱博連忙點頭,他們生怕老四把這件事上報給父皇,如果朱元璋知道的話,一定會怒不可遏。

  朱元璋曾經都說過,要不就不要帶兵,北上既然帶兵北上的話,就不要分你我,合兵一處,齊心協力,

  而老六老七這回私心這么重,動了些歪心思,若是讓朱元璋知道了,自然是不會容忍的,

  朱棣走入了屋內,這些太醫手忙腳亂的拿著醫用酒精涂抹在劉秀的身上,

  劉秀腿上的兩支箭已經被拔了出來,留下了兩個肉眼可見的巨大創口,

  元人的箭與中原的箭只設計不同,它的箭頭是成簇型的,對傷口造成的創口極大,

  而且被這種箭射中傷口不易愈合,會不停的血流不止,

  這些太醫忙得滿頭大汗,但幸好有劉秀之前制成的醫用酒精能夠快速消毒,再抹上金創藥的話,也算是堪堪止住了血,

  朱棣連忙抓住一個太醫上前問道,

  “現在情況怎么樣?”

  只見這太醫面色緊張,嘆了口氣,說道,

  “命算是保住了,但是這兩條腿能不能站起來,就要看他自己了。”

  朱棣聽到這話,不由得眼前一黑,

  如果劉秀腿廢了的話,終身殘疾,那朱棣得怨恨自己一輩子,

  他恨自己為什么沒快一些騎馬,早些的趕到捕魚兒海,不然的話也就能早些的救下劉秀,

  另外一想,朱棣也不由得怨恨起了這兄弟幾個,如果不是他們阻攔的話,自己也定然能把劉秀給救下來,

  朱棣捏緊拳頭重重的在墻上砸了一下,這名太醫上前低聲說道,

  “殿下,現在劉大人需要安靜。”

  朱棣咬的后槽牙咯咯作響,但也只能退出房間內,

  見眾位兄弟還站在原地,朱棣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老二帶著笑臉上前問道,

  “四弟怎么樣?劉秀的情況怎么樣了?”

  朱棣滿臉懊惱,說道,

  “不好說,命是保住了,但雙腿能不能留住就不知道了。”

  諸王聽了這話之后,不由得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老六朱楨和老七朱博更是深深的把頭低了下去,不敢看朱棣一眼,

  他們知道這次是自己是闖下滔天大禍了,老三朱棡上前一步,對朱棣說道,

  “四弟,剛才是三哥不對,你多擔待些。”

  朱棣也不好太為難老三,畢竟老三說的話也是出于公義,便只開口說道,

  “知道了,三哥我也沒放在心上。”

  老三朱棡點了點頭,說道,

  “有什么事情你就招呼。”

  朱棣臉色一沉,眼中冒出狠色,攥緊雙拳低吼道,

  “咱們要打進草原,讓這些元人血債血償。”

  這下其余眾兄弟也不能再反對了,紛紛點頭,應下,回身,

  離開燕王殿去聚集自己的兵馬了。

  而此時,草原上

  仍然有一道騎兵的身影在草原上奔馳,她如同沒頭蒼蠅一般,在草原上四處亂晃,正

  是宮中的那位侍女,她迫切的要趕緊找到劉秀的蹤跡,

  但是她沖進草原,完全是憑借著一腔熱血,等到進入草原之后,卻徹底的沒了想法,

  不知道該向何處而去,況且她也不懂蒙語,現在便徹底麻爪了,

  而這騎兵在草原上也極其的突兀,不一會兒就被一眾游騎兵給發現了,

  這下游騎兵在沒如同對待朱棣那樣遠遠的跟著,接著眼睜睜看著朱棣離開,而是迅速的沖了下去,將這名侍女給團團圍住,

  俺哥兒汗被朱棣嚇跑之后,跑出了一段距離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如果說漢人部隊大規模的殺入到了捕魚兒海,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自己這才想到,原來是中了朱棣的空城計,同時他也為朱棣敢孤身一人深入捕魚兒海,嚇退自己眾人而感到懊惱不已,

  又是聽到屬下報告說,他們眼睜睜的放走了朱棣離開草原,俺哥兒汗更是怒不可遏,

  一連砍掉了上百個游騎兵的腦袋,才算是堪堪息怒。

  同時,他也在整個草原上發布命令,草原上任何可疑的身影都必須要馬上扣下,押送到他那里,

  這名侍女運氣極其不好,完全沒辦法反抗,就被圍過來的游騎兵打落下馬,抓著帶到了俺哥兒汗的帳內。

  俺哥兒汗剛用草木灰抹上自己脖子上的瘡口,便聽到站外有幾名屬下報告,

  “可汗大人,我們又抓到了一個可疑的人。”

  俺哥兒汗心中閃過了一絲不耐煩

  他娘的,他們當草原上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忍不住低吼一聲,說道,

  “帶進來!”

  只見游騎兵手抓著一個女子的頭發,扯著走了進來,扔進了帳內,

  俺哥兒汗還用蒙語問了幾句,見這個女子不作答,眼神怨恨盯著自己,

  俺哥兒汗間就想通了是何意,不由得用漢語說道,

  “劉秀啊劉秀,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讓這么多紅顏知己甘心為你送命?”

  俺哥兒汗說出劉秀的名字,能感覺到眼前女子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

  當下便明白了什么意思?

  俺哥兒汗蹲在這名女子的身前,用手指勾起這名女子的下巴,極其下流的笑了起來,說道,

  “你可真香啊,在你的身邊,仿佛讓我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

  對了,你和劉秀是什么關系?”

  這名女子也不回答,只是眼神死死地盯著俺哥兒汗,又是問了幾句,

  但是這名女子確是絲毫不開口,

  俺哥兒汗沒了耐心,伸出手重重地打了這個女子,一個耳光瞬間讓女子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個巨大的五指指印,

  血淋淋的顯得極其可怖,但是這名女子卻連哼都沒哼一下,依舊是眼神死死的盯著俺哥兒汗,

  俺哥兒汗看到這個眼神,便不由得一陣害怕,但是害怕過,俺哥兒汗又是極度的憤怒,

  自己身為草原上的未來大汗,怎么可能會畏懼一個女子的眼神呢?!

  俺哥兒汗抓住這名女子的頭發,將她的頭猛猛的磕在桌子上,連磕了數十下之后,這名女子已經被磕的滿臉是血,

  但依舊是毫不吭聲,俺哥兒汗殘忍的一笑,說道,

  “你不是不說話嗎?好!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來人!”

  站外的游騎兵應聲而入,俺哥兒汗隨意揮揮手,說道,

  “抓到此人有功,你們拎出去給兄弟們舒服一下吧。”

  這名游騎兵喜形于色,絲毫不顧這名女子滿臉是血,拽著她的頭發便拖出了帳外,

  俺哥兒汗高聲說道,

  “對了,咱們的馬兒也不能閑著啊!”

  帳外響起了一片猥瑣的笑聲,足足過了三個時辰之后,

  這名女子如同一攤爛泥一般,又被扔進了帳內,俺哥兒汗俯視著這名女子,

  這名女子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只見她雙眼無光,宛若行尸走肉一般,被這么折磨了一通之后,她還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俺哥兒汗疑惑的蹲下身子問道,

  “莫非你是個啞吧?”

  俺哥兒汗繞著這名女子走了數圈,不由得滿嘴嘖嘖稱奇,

  開口說道,

  “你說說,你們這群漢人到底在堅持什么呢?最起碼要活著,不是嗎?

  不!活著是最重要的事!為了什么情啊,愛啊,忠義什么的,在我看來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俺哥兒汗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

  就用對待帖木兒湛藍的方法來對待這名女子,如果這名女子與劉秀有關系的話,定然也會露出破綻,

  俺哥兒汗不由得搖頭說道

  “可惜啊,可惜你為了劉秀付出了這么多,卻不知道他早已已經被我弄死了,

  他也與你一樣,臨死前毫不投降,也是用著你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這樣吧,我念及你們的感情,直接就送你們相見,如何?!”

  這名女子渾身顫抖了一下

  眼中終于有了神色,滔天的恨意在她眼中閃出,

  她也終于張口,朝著俺哥兒汗怒罵道,

  “你胡說!

  劉秀是經天緯地的大英雄,怎么可能被你這樣的狗賊給殺掉!

  你胡說!你是在胡說!”

  俺哥兒汗饒有興趣的蹲下身說道,

  “你果然是會說話,聲音還挺好聽的呢!”

  這名女子再也忍不住上前死死的咬住俺哥兒汗的耳朵,俺哥兒汗痛呼一聲,沙包大的拳頭打在這名女子的身上,

  可無論自己打出多少拳,這名女子都是不做任何反應,俺哥兒汗耳朵疼痛難忍,便大聲呼喊道,

  “來人!來人!”

  瞬間,帳內沖進了數十名游騎兵,見到眼前的情況,連忙上前把這名女子拽開,

  折騰了好半天之后,才算把這名女子拽了下來。

  但是其代價也是俺哥兒汗付出了一只耳朵,這名女子嘴里死死的咬著這個耳朵,

  俺哥兒汗怒不可遏,上前用腳踢著這名女子的身體,

  許久之后,一個游騎兵才在俺哥兒汗的耳邊說道,

  “可汗,她早已經死了。“

  俺哥兒汗這才反應過來,怒吼道,

  “便宜她了!把她扒光!扔到燕地去!

  她定然是劉秀極其重要的人,我要讓劉秀痛不欲生!”

  幾日后

  劉秀的高燒總算退了下去,劉秀悠悠的睜開眼,只見朱棣正坐在自己床邊,昏昏的睡了過去,

  劉秀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在草原上經歷的一切,并不是一場夢,

  感受到手邊的異響。

  朱棣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劉秀已經蘇醒,只是疲憊的看向自己,

  朱棣忍不住驚喜的說道,

  “先生,您終于醒了!太好了!”

  劉秀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說道,

  “燕王殿下,這次真是多謝你了,我欠你一條命。”

  燕王朱棣連忙擺手說道,

  “咱倆誰跟誰呀?”

  劉秀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問道,

  “帖木兒湛藍呢?”

  燕王朱棣也是一陣沉默,在劉秀昏迷的這段時間,他也終于認出了那個首級,正是帖木兒湛藍,

  而曾經那個絕美的容顏如何被燒成了這副樣子,又如何身首異處,朱棣不需要多問,

  只是大致一想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朱棣語氣低沉的說道,

  “先生,您放心,我已經派人收起來了,等咱們征伐草原之后,找到她完整的尸首就能下葬了。”

  劉秀微微點了點頭,痛苦的閉上眼睛,朱棣握住劉秀的手,激動地說道,

  “先生,我們要報仇!”

  朱棣的一句話給劉秀渾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劉秀睜開眼,眼中滿是恨意,聲音雖然虛弱,但是卻透出了滔天的殺意,開口說道,

  “對!我們要報仇!”

  “現在諸王都在燕地之中,要不要我把他們都叫來?”

  劉秀點了點頭,說道,

  “把大家都叫來吧!”

  朱棣唉了一聲,興奮的起身離開屋內,沒過了一會兒,

  諸位藩王就都走了進來,他們沉默的看向劉秀,只等待著劉秀發號施令。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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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