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穿越后,我靠送外賣暴富了 > 第一百四十五章 罵醒
  林硯閉口不談,她何從知曉這些?

  懷里的簽賣身契成了個燙手山芋,方映雪顧不上追問細節,當即想塞回路七懷里:“我先前不知,如此便罷了,你們二人回去吧。”

  “不可。”

  “不可。”

  路七路八異口同聲,對視一眼后由前者解釋:“主子收了錢,方姑娘也收了賣身契,若是方姑娘后悔,還是自己找主子說明緣由吧,我先走一步。”

  話音未落,直接抱拳離去。

  那離開的姿態,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追著他。

  這下方映雪進退維谷,路八自下而上看著她,語調雖無起伏,可莫名多了幾分心酸。

  “主子不要我了嗎?”

  “不是我不要……”方映雪有苦說不出,只得伸手扶她,“算了,你先起來,我親自去和你們主子談。”

  畢竟是她一手惹出的禍,總要親自了結。

  東屋門窗大開,方映雪斜倚在窗邊,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量路八幾次,沒忍住詢問。

  “路七……他說你身份特殊?”

  “算是。”路八恭恭敬敬的立著,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和路七,是從小陪在主……林公子身邊的。”

  “這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我們從小立誓,只效忠林公子一人,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這輕飄飄的幾句話,可把方映雪嚇得不輕。

  她辦了件大壞事啊。

  方映雪心中哀嚎不絕,面上神情不變,忍不住好奇:“那你們自小到大學只學武功嗎?”

  “不是。”路八搖頭否定,“我們幾個安排,各自在明里暗里辦事,也各有所長,以我舉例,除武功之外,還擅長醫術。”

  難怪說她身份特殊。

  方映雪抹了把臉,恨不得鉆進地縫里,或是打死昨日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色自己,發自內心的提議。

  “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不行。”路八的態度和路七一般無二,腰彎得更低了,“方姑娘有所不知,我們暗衛是把刀,只為主人所用,可若你棄我不用,那我再回原主身邊,也只有同樣的路可走。”

  方映雪無話好說了。

  她自己惹下的苦果,只能她自己解決了。

  她欲哭無淚,有氣無力的的仰倒在軟塌上:“罷了,那我先和你們主子說明,再送你回去。”

  總不能將路八推入死路。

  一墻之隔的屋子。

  白顏郎幾次想插嘴,奈何顧湘小小年紀一張嘴卻炮仗似的,連七大姑八大姨都會自愧不如。

  他一開始還不服氣,最后啞口無言。

  顧湘還覺不夠,雙手叉腰一副罵街潑婦樣:“若你還想死,就走的遠些,可別讓方姐姐再救你一次。”

  白顏色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說不出一個字。

  “我……”

  “你什么你!”顧湘擼起袖子,指著他的鼻子罵,“你若死了,只能令親者痛仇者快,不如去打拼一場,來日將他們全都踩在腳下。”

  這些話,可謂說進了白顏郎的心坎里。

  他本就是內色厲內荏的草包,昨日尋死是一時意氣,現在回想,那意氣已消散了七七八八。

  “你所言也有道理。”經她指點白顏郎豁然開朗,自言自語,“他們想著我死,我怎能如他們的意?”

  顧湘并未聽清,將頭湊到他嘴邊:“說的什么,沒吃飯啊?”

  她如凝脂的玉肌近在咫尺,白顏郎無端臉紅心跳,手忙腳亂退后,大聲道:“我本來就一日水米不進了!”

  “哦。”顧湘并無表示。

  見她不開竅,白顏郎擺出大少爺的架勢,頤指氣使:“你,去給我做飯,我餓了。”

  “你事情怎么這么多?”

  顧湘露出不耐,勉為其難道:“罷了罷了,昨日鍋里還有些剩飯剩菜,我去給你熱熱。”

  白顏郎一口氣噎在了嗓子眼。

  他本想嫌棄幾句,可想到自己現下寄人籬下,話臨到嘴邊就變了:“快去快回。”

  這幾日是多事之秋。

  大事小事堆積成了山,林硯一人分身乏術,路七回去時他頭也不抬:“賣身契送過去了?”

  “嗯。”路七心不在焉的。

  林硯邊提筆寫字,邊漫不經心的問:“她可有說什么?”

  “說了。”路七憋著股氣,從始至終的說過一遍,不甘心的問,“主子,路八真不會回來了嗎?”

  “你說呢?”林硯放下紙筆,背靠后貼上椅被,“三皇子在京城虎視眈眈,她身邊若無人相護,我始終不能心安。”

  那也要叫人家領情啊。

  路七暗暗腹誹,一張臉皺巴巴的,終于將心里話脫口道出:“主子,恕屬下對嘴,感情是兩情相悅的事,若一味付出,始終不能長久。”

  林硯俊逸的面容并無表情,叫人瞧不出喜怒。

  此處只有主仆二人,路七有些話不吐不快,腰桿挺得筆直的跪下:“就算主子要罰,我今日也要說。”

  “主子對方姑娘一往情深,路七并非不能理解,可主子從前教我們欲擒故縱的道理,怎今日反而不懂了呢?”

  林硯雙眼深不見底,又如古井無波。

  “你這是何以意?”

  “主子想一想。”路七苦口婆心,雙手撐著地面,與光可鑒人的地板上的倒影對視,“若有一只蚊子日日在耳邊吵鬧,主子會如何?”

  不等林硯回答,他自顧自往下道。

  “主子只會覺得心煩。”

  林硯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桌面,多了股漫不經心的意味,可路七知曉,他這是聽進去了。

  路七趁熱打鐵,額頭觸地。

  “屬下不敢拿區區蚊蠅和主子比肩,可世間事都是如此,說是烈女怕纏郎,可日子久了,誰不會心生厭煩?”

  “不如冷一冷她,讓她知道無你不可,或者潤物細無聲,又或者雪中送炭,才叫人感動。”

  他的話音落下,屋內久久無聲。

  灰塵起起伏伏,外頭的鳥雀聲像蒙著一層霧氣,始終不太分明,林硯的思緒如潮水起伏。

  他不愿用手段對付方映雪,可事實正是如此。

  良久后,他意味不明的語氣。

  “這些我心中有數,你退下吧。”

  “是。”路七低著頭,心里松了一口氣,知道他是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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