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慕容皓直接背過身去,把自己僅剩的褻褲脫下。

  林云熙看到他這動作,趕忙轉過身,羞怯道:

  “王爺,你換衣服怎么也不避著點,我還在呢。”

  “本王什么地方你沒看過的,包括小王爺。”

  林云熙聽到小王爺,她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王爺,這話你怎么能那么直接說出來的?”

  慕容皓一邊穿上衣服,一邊答道:

  “怎么,本王說得不對嗎?本王全都讓你看光了。”

  這男人今晚膽有點肥啊,什么情況?

  “王爺,這……你說這話不害羞了?”

  “丫頭害羞了?可不像你。”

  “王爺,你才是悶騷男的王者,為何今晚如此大膽?”

  “暗衛們都不在,有什么怕的?”

  林云熙大悟,原來這男人在屋里那么內斂原來是裝的?

  “哦,我明白了,王爺在屋里時的傲嬌和冷傲都是裝出來的,現在沒有暗衛了,這才是王爺的真面目。”

  “嗯,丫頭分析得很到位,有暗衛不好發揮。”

  原來沒有外人在,這男人是痞壞痞壞的,林云熙今晚算是發現新大陸了,她喜歡這樣的他。

  只聽慕容皓繼續道:

  “好了,本王換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來了。”

  林云熙轉過身,他只穿了里衣,她驚訝地看著他道:

  “王爺,你這是要勾引丫頭?只穿里衣就叫我轉過來?王爺不知道這夏日的里衣是微透的嗎?”

  “知道啊,你不是一直說本王的身材很好嗎?昨夜還饞本王的身子,怎么今日不想看了?”

  天啊,這慕容皓沒有暗衛在,原來那么孟浪的嗎?林云熙腦子一片空白,她還是先遠離他一會兒,她要消化消化這新認識的慕容皓。

  只見她扭過頭去,走了幾步,從科技庫里拿出來一個全自動速開露營帳篷。

  帳篷一落地,一個一室一廳的帳篷就搭好了。

  只聽她叮囑道:

  “王爺你穿上中衣吧,我先進帳篷里換衣服了。”

  慕容皓看見這奇特的帳篷,又走不動路了,怎么會有這樣的帳篷,一放在地上就能自動撐好的。

  他看得出神,直接走進帳篷,忘了林云熙的交待。

  他來到帳篷的大廳處,再往里是臥房,有一個簾子擋著,他拉開簾子,看到這臥房里下面墊著一個厚厚的墊子,墊子上有兩個一樣的枕頭。

  此時林云熙剛穿好暗紫色的文胸套裝,正拿著里衣穿著。

  看到慕容皓穿著里衣進來,她大喊:

  “王爺,我還在換衣服呢,你出去。”

  慕容皓不理她,徑直躺在軟墊上,一把把穿好里衣的林云熙也拉入了墊子上。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身上的小衣服,低聲道:

  “今日是暗紫色的,本王很喜歡,你好像有很多這樣的小衣服?”

  “嗯,我喜歡買這些,囤了各種不同顏色的,可以一月不同樣的換。”

  慕容皓伸出竹節大手,緩緩地摸著她的小衣服,眼里的情欲無法掩蓋。

  “這衣服把它們包裹得很漂亮,讓本王無法自拔。”

  他把她拉入懷里,在她額頭上親親一吻。

  只聽她嬌羞道:

  “王爺今日和平日很不同!”

  “有何不同?”

  “你今日有點痞壞痞壞的,丫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王爺。”

  “什么叫痞壞?”

  “嗯,就是王爺壞得很可愛,壞得特別帥。”

  “這還是贊美之詞了?”

  “是的,丫頭很喜歡。”

  兩人躺在一起,一起看向天空,這帳篷的頂部是透明的,今晚的夜空中,繁星點點,有一輪圓月。

  只見慕容皓喃喃道:

  “丫頭,本王今晚很想要你,不想忍耐了。”

  林云熙聽他這話,心頭一顫,溫聲道:

  “嗯,王爺不需要忍耐。”

  “不過本王過不了自己這關,還是想守護你,給你最好的。你們家鄉的女子都像你如此開放嗎?”

  “怎么說呢,在我們那里,成親前兩個相愛的人做男女之事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過資料,婚前相愛的兩人做那事比例能達到60-80%之多,這要看人群和年齡的情況。”

  “比例那么高?本王真想去你的家鄉!”

  “慕容皓,你這句話什么意思?”

  “去你家鄉就可以要我心心念念的丫頭了。”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想干嘛。”

  “和本王說說你家鄉的事吧,先說說夫妻之間的事情。”

  “嗯,我們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的,和這里的三妻四妾不一樣,我們那里只要一結婚就有法律約束雙方不能有另外第三人,如果一方有第三愛人,叫重婚罪,會有道德和法律的約束。

  當然我說的這些是指大多數人,不包括少數人也會婚內出軌的。

  我們那里的婚姻大家看中的是雙方都忠誠,而不是貞潔。

  所以我對這事沒有過多的壓抑,雖然我還是處子,但是只要我遇到自己所愛之人,情到濃時該發生也可以發生,我不覺得有什么。而且我還是大夫,學醫的時候看的東西多了,也就釋懷了,這只是兩個相愛人的一種沖動,一種愛戀。

  當然我說這些不是讓王爺怎么做,我知道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文化和禮教制度,王爺能這樣護著我,我很開心,說明王爺愛著自己。

  我聽王爺的,就留到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以后想起來會更有意義。

  現在我們就只差最后一步了,什么都做過了,不是嗎?”

  “嗯,什么都做過了,只差最后一步了,丫頭如果不急,本王就再忍忍。”

  “好,王爺再忍忍,丫頭聽王爺的。”

  “和本王說說你的家人,本王想聽。”

  “嗯,我父親母親都是醫生,就是你們說的大夫,他們是大學里的教授,專門教醫學的,大學呢,就是你們這里的‘太學’或者‘國子監’,他們的醫術了得,門下有無數的弟子。

  我父母一直很相愛,從他們的婚姻中,我知道了什么是對婚姻的忠誠,對婚姻的隱忍,對婚姻的寬容。

  我母親在外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但是每每回到家里,她總能輕松地轉換她的角色,甘于做我父親的小女人,所以我父親在家里把我母親寵上了天,

  在我家里我母親說什么都是對的,我和我弟弟就是他們倆愛情中的意外,他們倆感情特別好,在家里也經常在我和弟弟面前抱抱親親的,他們是我看到愛情里最美好的樣子。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和他們只生活了十年,在一次救援回城的路上,他們遭遇意外,離開了我和弟弟。”

  說到這,林云熙不自覺地留下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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