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軒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匾額,真的好久沒有回來了。
“走吧!軒兒我們進去吧!”
“妻主按照規矩出門的男子要是回娘家,我應該從后門進的。”裕軒拉著林苒說道。
林苒愣了下,才想到,之前在縣城的時候,許朗回許秀才家也是從后門進的。
這時嚴府的門打開了。
慕伯,裕彥和一個中年女子想必她應該就是嚴尚書了,身后還有一個女子出現在門口。
“軒兒,軒兒。”嚴尚書出了門走到裕軒面前握住他的手。
“母親,母親,孩兒不孝。”裕軒立馬跪了下來,聲音有些哽咽道。
“好孩子,好孩子,起來吧!”嚴尚書把裕軒扶了起來。
“軒兒跟娘回家。”嚴尚書拉著裕軒的手說道。
“母親我已經嫁人了,還沒給妻主生下女兒,我不能從正門進的。”裕軒頓了下說道。
這時嚴尚書看到旁邊站著的林苒。
“林苒見過嚴尚書。”林苒行了一個晚輩禮。
“林解元客氣了請起。”嚴尚書把林苒扶了起來。
“我們沉冤得雪了,軒兒之前并沒有從嚴家跟著林解元回去,今日從大門進來又如何?”嚴尚書說道。
“母親不管如何都不能壞了規矩,都看著的母親。”裕軒說道。
他不能那么自私,讓母親在受到彈劾。
林苒站在旁邊,看著門前張望的百姓。
“嚴尚書我和軒兒走后門進府吧!坐馬車很快的。”林苒說道。
“林解元不介意嗎?”
“不介意,我們后門見。”
之后林苒扶著裕軒上了馬車。
“這林解元真是疼愛夫郎的啊!竟然陪著嚴府公子走后門。”
“是啊!這林解元在我們豐州府也是如此呢!”
“林解元一個女子如此寵夫,丟了女子的臉面,誰家這么對夫郎的,還陪著沒有名份的夫郎回娘家。”
“這不叫回娘家,這嚴公子又沒有生女兒,林解元只是帶著夫郎來拜訪嚴尚書而已。”
“。。。。”
看到的百姓議論紛紛的。
嚴尚書看著此景立馬進了府關閉了大門。
“主君林解元一直都是這么寵夫的嗎?還是單獨對軒兒這樣的?”嚴尚書帶著眾人往后門去。
“妻主,我們之前在林府的時候,她對后院的男子很是寵愛,只是出門我不太清楚的。”慕伯說道。
“是嗎?我看林解元的氣度,不急不躁的,遇事又不在意名聲,只隨本心,是個能成大事的。”嚴尚書說道。
林苒和裕軒到了后門直接進去了。
“林解元望你不要介意。”嚴尚書走了過來立馬說道。
“嚴尚書客氣了,是我忘記規矩了,應該直接來后門的。”
“軒兒這兩年過的好嗎?”嚴尚書開心的看著裕軒問道。
“軒兒過的很好,要不是豐州府遇到妻主,會過的很慘的。”
“是啊!你爹都給我說了,軒兒很勇敢呢!”嚴尚書看著自己的長子心里很是欣慰。
“林解元我們去前廳說話吧!軒兒你爹爹弟弟他們在后院等你。”
“好的母親,軒兒先告退了。”
“妻主軒兒先去后院了。”
“去吧!”林苒說道。
“林解元今年的進士試要參加嗎?”嚴尚書邊走邊說道。
“要的,年前高中,年后就可以參加殿試了,不然等三年時間太久了些。”林苒說道。
“看來林解元很是自信呢!”嚴尚書笑著說道。
“還好吧!嚴尚書以后叫我名字就好,有了軒兒這層關系,不用這么客氣。”
“這是我女兒,比軒兒小兩歲。”
“見過林解元,我是嚴清瀾。”嚴清瀾對著林苒行了一個平輩禮。
林苒看到立馬回禮:“見過嚴女君。”
“之前我們被冤枉的時候,瀾兒剛剛中了童生,又和我一起去了南境,也是吃了不少苦。”
“我們還好,在軍隊里也不好欺辱我們,但是我軒兒他們真是吃了很多苦。”嚴尚書眼眶微紅的說道。
“好在現在一切都好了,以后的好日子都在后面呢!”林苒安慰道。
“是啊!林解元我們嚴家欠你了很大的恩情,是賀家陷害的我們,賀家倒臺你出了大力啊!嚴家能平反,林解元都是你的功勞。”
林苒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當時賀家在自己和薇姐來京都的時候,刺殺過她們,又在月夕宴會找自己麻煩,自己當時正常反擊的,當時確實特別容易扳倒了他。
難道是女皇陛下知道,借自己的手?
“嚴尚書這個算是意外吧!我當時并不知道賀家是陷害你們的黑手。”林苒解釋道。
“大理寺少卿齊大人在抄賀家的時候發現的證據。”嚴尚書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是不是陛下之前都知道了賀家有問題,宴會上我才那么容易扳倒她的?”林苒問出來自己的疑問。
“林解元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你確實幫了我們嚴家。”
“以后林解元有需要我們嚴府幫助的地方,我們會全力支持的。”嚴尚書說道。
“好的嚴尚書,我知道了,我目前一心都在科考上,瀾妹妹要是想繼續科考,可以來找我哦!”林苒笑著回應道。
“苒姐姐這么說了,我就不客氣了,你可不能嫌我煩呢!”嚴清瀾笑著回答道。
之后幾人去了前廳,喝著茶,聊著生活中的瑣事,偶爾嚴尚書會問些詩詞歌賦,文章的話題,林苒都一一說了出來。
嚴尚書看著林苒,愈發的滿意和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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