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茹一路來到了鋼鐵廠。

  進了鋼鐵廠以后鄭玉茹就遇到了好幾個認識的人。

  鄭興國在鋼鐵廠工作很多年了,鄭玉茹以前也經常會來鋼鐵廠找她爸,所以廠子里的人很多都認識她。

  看到鄭玉茹,大部分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鄭興國,而是問起了鄭玉茹最近的生活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當然,也有另一部分人說話就不那么好聽了。

  宋春菊就是聽說了她奶奶郭鳳蓮去她家鬧的事情。

  她不覺得郭鳳蓮做的有什么錯,反而覺得鄭玉茹有些不懂事,她奶奶讓她干什么她就聽著就得了,怎么能對著干呢?

  一點兒都不孝順。

  對著干可不就得被收拾。

  所以在遇到鄭玉茹之后宋春菊還忍不住對她說教了一通。

  對于這樣的人,鄭玉茹一般都直接開口懟回去。

  “聽你這么說,那你肯定很聽你媽的話了。

  既然你這么聽你媽的話,怎么不見你把工作名額讓出來讓你兄弟姐妹來干?

  反正賺到的錢也是要孝敬你媽,那誰賺錢不是賺呢。

  不讓?

  那你也太不孝順了,你對得起你媽這么多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嗎?

  就這樣一點小事你都做不到,你媽還能指望你點兒什么?”

  鄭玉茹懟人的話是說來就來,把對方氣的火冒三丈便想也不想的一個巴掌拍過來。

  “小小年紀嘴這么不好,我今天就替你爸媽教訓教訓你。”

  不過她的胳膊才剛抬起來,就立馬被鄭玉茹抓住并扭到了身后。

  她還想反抗,不過也不看抓著她的人是誰。

  要知道現在鄭玉茹力氣可不是蓋的,宋春菊就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被鐵鉗夾住了一樣,越反抗被抓的越緊,相應的也就越疼。

  “松手!”

  鄭玉茹怎么可能聽她的,反而又加大了一點力氣。

  她湊到宋春菊的耳邊說道:“告訴你,以后在招惹別人前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再敢惹我,我可就不像今天這么好說話了。”

  說著,鄭玉茹松開手把人推了出去。

  獲得自由以后,宋春菊也不敢再動手了,只能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得瑟什么?還不是沒了爸媽?以后有你哭的時候。”

  聽到宋春菊還敢這么說,鄭玉茹忍不住瞇了瞇眼,“我爸媽是你能提的?你要不要看看今天誰先哭?”

  她說著就向前走了兩步。

  結果嚇得對面的宋春菊連退好幾步。

  “你要是再敢和我動手,我就讓保衛科的來抓你!”

  “行啊,你叫啊,到時候我也得好好的和保衛科的人說說你是怎么欺負工人遺孤的。”

  她這樣一說,宋春菊氣的直喘粗氣,可還真的就不敢去叫保衛科了。

  看到宋春菊這樣,鄭玉茹都有些無語。

  就這點兒道行,還敢到她面前得瑟?

  是覺得她年紀還小就提不動刀嗎?

  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呢,鄭玉茹沒心思再和她墨跡,又警告了她一通,接著就轉身離開了。

  而這邊發生的事情也被路過的何佳妮看到了,遠遠看到鄭玉茹正和宋春菊說著什么,兩人之間的氣氛還有些不好。

  她正想過去幫鄭玉茹呢,結果剛走幾步就看到鄭玉茹不知道說了什么把宋春菊氣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鄭玉茹看到何佳妮以后立馬笑瞇瞇的走了過去。

  “佳妮姐,好巧啊,你這是要去哪?”

  何佳妮是鄭玉茹家的鄰居,比鄭玉茹大了幾歲,小時候鄭玉茹經常跟著她一起玩兒。

  不過后來何佳妮初中畢業后就招工進廠里工作,再加上大家年紀也大了,都得幫家里干活兒,聚在一起的機會就少了。

  看到鄭玉茹過來,何佳妮拉著鄭玉茹說道:“我們組長讓我去送東西,正好路過這兒,你和宋春菊怎么回事?”

  何佳妮說著沖著那邊還在瞪著鄭玉茹的宋春菊的方向看了看。

  宋春菊感受到了何佳妮的視線,立馬蹬了她一眼,接著扭頭就走了。

  鄭玉茹邊說邊向前走,“原來她叫宋春菊啊,她滿嘴噴糞,讓我給教訓了一頓。”

  宋春菊?真是白瞎了這個名字。

  何佳妮跟著鄭玉茹的腳步走著,“你別不把她當回事,她這個人很記仇的。”

  鄭玉茹:“記仇就記仇唄,她既然敢惹別人就得做好被人反擊的準備。

  哎呀,快別提她了,佳妮姐你不是要去送東西,快去忙吧。”

  何佳妮時間確實挺趕的,又和鄭玉茹說了幾句就先走了。

  等她走后鄭玉茹就又向著財務室走去。

  領完了鄭興國的200塊錢補償金,鄭玉茹就準備回家了。

  不過剛走出財務室不遠,她就和廠長瞿繼之碰上了。

  “瞿叔叔好。”

  “玉茹啊,你傷還沒好利索怎么就出來了?”

  瞿廠長說完還看了看鄭玉茹頭上裹著的紗布。

  他已經聽說了鄭玉茹的傷是她奶奶和叔叔造成的。

  之前她奶奶過來鬧事的時候,瞿廠長就已經領教過來她的難纏。

  想到這個孩子要在這樣的奶奶手下生活,瞿廠長都替她難受。

  不過說到底他就是一個外人,能幫的也有限,只能鄭玉茹自己強硬一點才行。

  看現在的結果,顯然鄭玉茹是成功了,只是卻以受傷為代價。

  “下次再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找人幫忙,可別自己硬上。”

  鄭玉茹感受到瞿廠長的目光,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情,她忍不住低頭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紗布。

  “我知道了,這次也是意外,我沒想到我奶奶他們能這么狠心。”

  瞿廠長看她那低著頭的樣子,還以為她是傷心了,連忙轉移話題。

  “剛好你過來了,我想問一下你家準備讓誰接給你們的這個工作名額?”

  “我。”

  “你?”

  鄭玉茹點頭。

  瞿廠長先是有些意外,接著又覺得確實應該這樣。

  鄭家現在就兩個人能接這個工作名額,其中一個人還在下鄉,那就只能另一個人接了。

  要是鄭玉茹的話,初中畢業進廠倒也合適。

  可把她安排在哪個崗位就得好好考慮一下了,畢竟她家還有好幾個孩子需要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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