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茹一看李永軍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她揮一揮衣袖,轉身就離開了。

  李永軍看著鄭玉茹離開的方向張了張嘴。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點兒什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鄭玉茹越走越遠。

  解決了李永軍這件事,鄭玉茹心情很不錯。

  看到李姍姍的時候還沖她笑了笑,結果把李姍姍給嚇了一跳。

  李姍姍有些狐疑的看了鄭玉茹幾眼。

  她覺得鄭玉茹今天有點兒不正常,她還是離鄭玉茹遠點兒的好。

  不過鄭玉茹的好心情就截止到了下午,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有人通知她鄭澤揚在學校里和人打架了。

  鄭玉茹趕緊請假向鄭澤揚的學校趕。

  鄭玉茹到學校的時候,另一名學生的家長也已經到了。

  說來也巧,教鄭澤揚的周老師之前也教過鄭玉茹。

  鄭玉茹之前學習一直都很好,老師們都很喜歡她。

  之前鄭澤揚來報名的時候,一直是自己獨立完成的,周老師都不知道鄭澤揚是鄭玉茹的弟弟。

  現在看到鄭澤揚的家長是鄭玉茹,周老師本來有些生氣的表情忍不住收了收。

  不過他也沒有和鄭玉茹說客套話,而是滿臉嚴肅的說道:

  “現在兩位家長都已經到了,我們就來說一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于是周老師就把今天鄭澤揚和另一位同學陳佑全打架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下午的時候周老師本來像往常一樣在辦公室里待著。

  不過很快就有學生來找他說鄭澤揚和陳佑全打起來了。

  他趕緊過去,到地方的時候就發現這兩個人正打的難舍難分呢。

  還是他和其他同學一起把他們分開的。

  周老師讓他們別打了,鄭澤揚倒是很聽話的停下了。

  可是陳佑全卻好像聽不到一樣,在鄭澤揚轉過身的一瞬間,伸出腳就踹了過去。

  把其他看到這個景象的同學嚇的尖叫出聲。

  好在鄭澤揚夠機警,在即將被踹到的一瞬間躲開了,然后轉過頭又給了陳佑全一腳。

  其他的周老師不知道,但是最后這一腳他認為責任不在鄭澤揚。

  實在是因為陳佑全這小子太不是東西。

  人家都已經停下不打了,他居然還搞背后偷襲那一套。

  結果偷襲沒有成功,反被人踹了一腳。

  鄭澤揚更是順勢沖過去,要再打陳佑全一頓。

  不過周圍圍了那么多人,周老師也在,怎么可能讓他們再打起來。

  等到倆人再次被拉開的時候,時間已經又過去了好一會兒。

  周老師摸著額頭上的汗,看著自己這兩個學生滿眼無奈。

  這兩個人怎么跟牛犢子一樣,他差點就沒有拉住。

  后面他還把鄭澤揚和陳佑全帶到辦公室問他們為什么會打起來。

  鄭澤揚說是因為陳佑全罵他,可陳佑全堅決不承認。

  他說他可沒有惹到鄭澤揚,是鄭澤揚無緣無故的就跑過來打他。

  不過這種事情其實很好求證,班級里還有那么多學生呢。

  周老師又叫來幾個鄭澤揚和陳佑全打架時在現場的學生,問了當時的情況后就得到了大致的結果。

  結果就是陳友權說謊了。

  他確實背著鄭澤揚說他,然后被鄭澤揚聽到后忍無可忍就動起手來。

  周老師說這些的時候,鄭玉茹仔細看了看鄭澤揚,發現他身上沒有什么印記。

  反倒是旁邊的陳佑全同學,臉上被打的青了一塊,身上的情況也看不到。

  不過看著他那呲牙咧嘴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不好受就是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此時的陳佑全覺得自己之前被打的地方生疼。

  等到周老師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完之后,就看向鄭澤揚和陳佑全。

  “你們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鄭澤揚還沒有說話,陳佑全就立馬高聲說道:

  “有!

  周老師,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沒有罵鄭澤揚,你聽到的那些都是鄭澤揚瞎編的。

  還有你問的班級里的那些同學,他們都是看我不順眼,這才向著鄭澤揚說話的。

  我是冤枉的!”

  “就是,我兒子是冤枉的!

  我兒子平時特別聽話,從來沒有罵過人。

  怎么可能在學校里罵人,周老師你可得調查清楚,別冤枉了好人!”

  陳佑全旁邊坐著的女人此時正滿臉憤怒的看著對面的鄭澤揚和鄭玉茹。

  這女人是陳佑全的母親王國琴。

  王國琴一直把陳佑全像心肝寶貝一樣疼著,從來沒有打過陳佑全一下。

  沒想到她寶貝兒子會在學校里被人給打了!

  要不是給周老師面子,在看到自己兒子的慘樣的一瞬間,王國琴都恨不得立馬沖著鄭澤揚撲過去給他幾巴掌。

  不過雖然沒有沖過去打鄭澤揚,可是王國琴眼里的憤怒卻宛如實質的向著鄭澤揚投射過去。

  而且聽她說的話就知道,她認為是鄭澤揚和班級里的那些學生合起伙來在撒謊。

  看著對面氣的臉都要扭曲起來的王國琴,鄭玉茹面無表情的說道:“確實不能冤枉了好人,可是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別看現在孩子小,可是說的話卻可能很毒。

  揚揚,你說你這位同學到底罵了你什么?”

  鄭澤揚看了一眼對面正抻著脖子一副我沒錯,你們都誣陷我的樣子的陳佑全:

  “他說我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

  爹媽都沒了,也不知道哪來的錢來上學。

  別不是偷的吧?

  他還攛掇周圍的同學離我遠一點兒,省的他們的東西被我給偷了。

  在這之前他其實也經常說我的壞話,還想帶著同學們一起孤立我。

  好在很多同學都能分清好壞,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

  他經常這樣背著我說我的壞話,我已經煩的不行了。

  我父母沒了又怎么樣?

  誰規定父母沒了就不能讀書了?

  還說我偷東西,我家里有錢,我姐和我哥也都能賺錢,有錢讓我上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陳佑全總是拿這個事情說事兒。

  這次又聽到他背地里詆毀我,我就有些忍不住了。”

  鄭澤揚說這些的時候一直緊緊的握著拳頭,顯然在抑制自己內心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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