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酒至半酣。
傻柱和許大茂不愧是一對死對頭,在酒桌上互相拆臺給大家平添了許多樂趣。
讓最近大權不在的李副主任臉上都有了笑容。
“徐洋。”傻柱站起來叫了徐洋的名字。
“在廠里我叫你一聲領導,但是在院里怎么你也該叫我一聲哥。”
“今還要感謝楊廠長,咱倆還是頭一回一桌喝酒,我先敬你一個。”
傻柱還沒笨到直接說二大爺的事,先站起來敬了徐洋一杯。
而且他還不知道今天喊他來是徐洋的意思,這點小事楊廠長也沒解釋。
“傻柱,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就憑你?也配讓我叫一聲哥?”
知道傻柱心思的徐洋根本沒打算給面子喝這杯酒。
直接被拒絕的傻柱臉色變的鐵青,他這個人根本不知道求人該用什么樣的姿態,也過于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哎哎哎,徐洋我說你過分了啊,叫不叫的你連人敬的酒都不喝?廠長都沒這樣,你這譜也太大了。”
李副廠長抓住機會,看似是為了傻柱抱屈,實際上卻是拱火。
了解傻柱性格的都知道,傻柱沖動易怒,最好給徐洋打個半殘才好。
李副主任有著和劉海中一樣的心思,讓傻柱當出頭鳥。
“是誰褲腰帶沒扎緊給你露出來了?”徐洋目光兇狠的盯著李副廠長。
“徐洋!我比你早上班20年,你這什么態度和我說話呢?”
李副廠長從一開始就看徐洋不順眼,上來就分走了自己手底下的三個實權部門。
現在自己管的都是什么?
堂堂一個副廠長主管部門是計生辦和維修股。
連個正經科室都沒有,廠長掌控了財務、技術、設備三個最核心的科室。
外部宣傳、保衛、后勤全是徐洋的,我李副主任現在說話還未必有一個科長有用。
所以一逮到發作得機會根本就沒再忍讓,傻柱一看有人替自己炮轟徐洋也就先放下酒杯落了座。
徐洋毫不猶豫的把李副廠長的丑事揭了個遍:“早上班20年怎么樣呢?穿人樣不干人事?中飽私囊?在廠里搞破鞋?”
“徐洋!”李副廠長氣的摔了酒杯,“說話要講證據,污蔑干部,我可以上去告你。”
“可以啊,這太好了,紀律部門來了查我造謠生事,肯定要核實一下我說的是否屬實,我肯定配合,你快去告。”
“你!你!你!不可理喻。”
李副廠長確實覺得徐洋不可理喻,之前和楊廠長斗的時候,兩個人面子上都過得去,起碼見面還能點個頭打個招呼,徐洋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
“徐洋,你別以為你自己有個好爹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廠里,遲早你待不下去。”
李副廠長放下句狠話不快的離席,臨走還看了許大茂還有傻柱一眼。
許大茂聰明的低下頭裝沒看到,傻柱則是覺得以前沒發現,李副廠長比以前順眼多了。
只要你罵徐洋,我們就是好朋友,也許是主角和反派之間天生的難以相融,傻柱現在看見徐洋就有一種奪妻一般的仇恨。
許大茂則是內心暗道:“還跟李副廠長眉來眼去呢,這個傻柱腦子就是不行,李副廠長要是拿徐洋有辦法就不用佯裝氣不過離席,還得是我知道風吹到哪,跟誰混。”
“徐副廠長,在科室您是我領導,在院里您是我最大的知音,曉娥沒事就跟我夸你那句話怎么說來的,謙謙君子溫如玉,我敬您一杯,自打您來我許大茂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要不古代為啥那么多皇帝喜歡重用葷官呢,講話是真好聽。
徐洋正欲端杯。
“許大茂,我這還沒完事呢,哪輪得到你了。”
傻柱當著一酒桌的人也絲毫沒給許大茂留面子,平時和許大茂明爭暗斗,爭不過了還可以用暴力打他一頓,所以傻柱天然上對許大茂就有一種心理優勢。
但是酒品即人品,傻柱的這個操作讓廠長都皺了皺眉,別人敬酒打斷是非常不禮貌的一件事。
“徐副廠長,我敬酒,你不喝,說我不配當你哥,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傻柱逼視著徐洋,大有一言不合就抄板凳的架勢。
徐洋都讓他逗笑了,還:我敬酒,你不喝,說我不配當你哥。
跟我在這表演rapper呢?
“如果是你自己問我,我會告訴你沒別的我就是單純看不起你。”
“但是今天咱們領導層都在,我就賞臉給你個解釋。”
“你傻柱有四罪。”
“其罪一:胡言亂語,口無遮攔。”
許大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其罪二:胡同習氣,不問場合。”
酒桌上的領導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這里不是你們四合院,哪能隨便什么話都說。
“其罪三:稍有成績,得意忘形。”
“等等?前面兩個我們都認同,這個是啥意思呢?”
楊廠長不禁開口問道,有成績他知道最近保護公物,打了個不知道誰家孩子,這也能得意忘形?
徐洋給了許大茂一個眼神,許大茂心領神會,壞傻柱的事我義不容辭。
“廠長您還不知道吧?傻柱現在廠里廠外的都開始以食堂主任自居了,您不信現在去看看,閑置了半年的主任辦公室,門早打開了,傻柱最近菜都不吵了,就天天在那主任辦公室了,澆花泡茶的!”
“而且傻柱這人,還忘本,之前跟著我們院里的一寡婦倆人眉來眼去的,這才一有點當官的苗頭,直接就開始四處相親看不上人家了。”
“許大茂我告訴你別瞎說啊!說我行,你別刮連別人。”
傻柱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一聽別人說秦淮茹當即就跳腳了。
徐洋不禁有些慶幸,幸虧自己定的是把離間計進行到底,不然傻柱這股勁還真有可能讓他把關系挽回來。
“四罪四:剛剛許大茂也說了,但是不全面,畢竟倆人還沒湊到一起去,只能說傻柱貪慕虛榮,好高騖遠。所以這其罪四是:處心積慮,卸磨殺驢!”
“徐洋!你這是什么意思?”傻柱知道徐洋下面要說什么,副廠長也不叫了,怒火中燒的看向徐洋。
心想你要是敢開口我今天非揍你丫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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