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背了老太太過來,這里面沒有我什么事啊。”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傻柱也就果斷的選擇了和聾老太太劃清界限,這都已經涉及到叛國罪了,再敢往上粘弄不好自己都得進去。
“別廢話,首先她賣東西的時候你沒阻止吧?其次我們可是聽到她叫你孫子來的!”
魏老太太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傻柱。
“別別別,各位奶奶,我知錯了,那是她一廂情愿叫的,我就是一熱心助人,再說了你們都知道街道保障只能給沒有親屬的人,我和她真沒關系。”
“傻柱!你!”
聾老太太癱坐在椅子上,拐棍抬了幾次都沒抬起來,一連串的打擊已經已經讓老太太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四肢更是無力。
“行,知錯就得認罰。罰你給咱們鑼鼓巷的兩條街每天早晚義務掃兩遍大街,我們每天會檢查!”
見傻柱認錯魏老太太也露出了自己的狐貍尾巴。
她們這群老太太可沒一個省油的燈。
白天抓一個隨地吐痰的,公共場所抽煙的,談戀愛的都要罰上2毛。
然后她們回家就會莫名的有錢買上半斤肉。
而她們這幾個60多歲的老太太也還領著一份街道臨時清潔工的工資。
靠的就是不斷的抓到人替她們頂崗把大街打掃干凈,而傻柱這次被抓住的把柄又有點大。
我一年的衛生都不用再額外找人了。
魏老太太心里得意的想。
“幾位奶奶,一年太長了,能不能給我減點。”
魏老太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的叫了起來:“減點?那不用你掃了,我們當時可是看見你們倆一起和人做的交易,還是把你交給警察吧!”
最后傻柱只能苦著臉簽下了認罪悔過書。
而聾老太太也被警察帶走了。
晚上6點,易中海去了龍老太太那屋兩趟,但是人一直沒回來。
徐洋不管老太太了,去表示一下不要錢的關心還是有必要的。
這會易中海看見傻柱一個人回來了。
“哎?傻柱,你不和老太太一起出去的嗎?老太太呢?”
傻柱囁嚅這說道:“老太太...她...被警察帶走了。”
“啥?被警察帶走了?老太太身上能有啥事?”
易中海湊到傻柱耳邊小聲問道:“是不是她因為賣糧票的事被抓了?不行,我得去社區給她說說情。”
傻柱攔住了易中海:“一大爺,您還是別去了,是因為倒賣糧票被抓的,但是還有更嚴重的事,老太太,救不回來了...”
“救不回來了?她死啦?”
傻柱無奈的嘆息一聲:“老太太因為賣國罪被抓了,賣國罪最短的刑期都是十年,老太太那個身體她...她哪經得起十年折騰啊。”
易中海腦海里立刻就閃過一個想法:老太太坐牢出不來了?這下子是徹底不用擔心養老了。
“不對啊?她叛國?哪來的這種說法?”
最后傻柱把傍晚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說了一遍。
易中海也只剩下了惋惜的份,別看是老太太是因為說錯話被定的罪,但是這是六十年代,哪怕是易中海也不敢因為這個罪名去街道給老太太求情。
易中海思慮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傻柱還以為他是擔心老太太,內心感嘆一大爺果然還是那個熱心的一大爺。
而此時一大爺想的是,老太太的房子也沒人住了,怎么才能搞到自己手里呢,天天白讓她叫干兒子,讓她留個字據好了。
......
正陽門下,徐洋帶著尤鳳霞提了兩瓶茅臺進了關大爺的小院。
“關大爺,我帶我們領導來看看您。”
尤鳳霞上前敲門說道。
關大爺起身打開了門,眼睛一低掃見了徐洋手里的兩瓶茅臺,臉上的褶子都舒展開了。
背過手來進了自己屋:“進來吧,遠來是客。”
徐洋微微一笑,老爺子果然像電視劇里那么愛擺譜。
一進屋,徐洋就看見小懶貓關小關在床上躺著。
這個時期關小關大概也就才虛歲11歲,頭發留的中長,還梳了一個時髦的偏辮,正躺在他爺爺的太師椅上,正對著屋里的爐火。
那個姿態,比真正的小懶貓更像懶貓。
不過也不怪她懶,要是還在舊社會,人家可是妥妥的世家大小姐,關大爺又是一個有里有面的人,把她養成一個大小姐性格也是正常。
沒看出來開門都是關大爺自己去的,都不舍得勞動自己孫女一下。‘
徐洋靈機一動從空間里額外掏出來兩塊不帶品牌只有錫紙的巧克力。
“你好啊小關,叔叔給你也帶了禮物哦。”
徐洋進門的第一句話沒和關大爺說而是說給了關小關。
關大爺一樂,以為徐洋是為了討好自己選擇了從自己孫女下手。
畢竟人老成精,但是關大爺也不得不承認效果不錯,畢竟那還有兩瓶茅臺呢。
尤鳳霞已經把酒放到了關大爺的八仙桌上。
關小關抬頭看了一眼徐洋手里的東西,由于外面有包裝沒看出來是什么,開口問道:“是什么呀?”
“巧克力。”
關小關眼前一亮,但是也沒動,而是對著徐洋說道:“我想吃,那你能過來遞給我嗎?”
“嘿,你這個孩子,沒大沒小!”
關大爺拍了一下桌子。
“不礙事,我挺喜歡孩子的。”
徐洋過去把兩塊都放在了關小關的懷里。
關小關這才看見徐洋的全身,眼前一亮。
關小關畢竟從小接觸的東西就不一般,要比同齡的小學生成熟不少,別的小孩子還在流鼻涕呢她已經在感慨今天來的這個哥哥可真夠帥的了。
當然也沒有更深入的想法,包括徐洋也是,他只是個反派,但不是個禽獸,起碼也得幾年以后再說。
徐洋坐到了關大爺面前。
“關大爺,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小子,來之前沒聽過我九門提督的名號嗎?”關大爺有些挑理徐洋沒用官職稱呼他。
關大爺還抬頭看了尤鳳霞一眼,那意思是你不是來過嗎?沒和你領導說我的身份?
“聽過,要是比官大,在過去您那是正一品,我頂多只能相當于是正四品。”
“但是現在不是過去了,我還是官,但是您卻沒了身份,相當于四品比沒品,我吃點虧,咱倆平輩論交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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