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喜幾家愁。
此次參與圍剿林曉雪的勢力全軍覆沒,唯一存活下來的王長老帶著關羽銀月的消息,連夜趕回老家。
林曉雪的修為,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期,并且和特別行動組聯手。
若沒有周密的布置和高手鎮場,只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會損兵折將。
至于魔都參與的小家族,被吳汐連夜殺盡。
敢與境外勢力勾結,無疑是賣國求榮,死不足惜。
竟敢銀月這個名字代表著江湖,但他們的行為不可原諒。
為了一己私利就能如此,若有一日,國戰爆發,他們無疑是最可能成為漢奸那一批,不如現在剔除,防患于未然。
至于林曉雪三人,直接把烤鴨店的服務員吃得目瞪口呆。
偶爾也會有吃播關照此地,當時店家以為他們已經很了不得,是難得一見的大胃王。
直到高筱筱的出現,他們終于知道什么叫做無底洞。
偏偏,高筱筱看上去身材勻稱高挑,該瘦的地方沒有多余的肉,該肥的地方一點不欠缺。
還長著一張驚艷絕倫,美到極致的面容。
服務員們都很好奇,這樣一個女孩,為什么那么能吃,吃下去裝在哪里?
他們不知道,高筱筱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吃不飽,吃下去也沒有感覺任何不適。
這個問題,困擾著別人,也困擾著她自己。
有時候,她也想把自己解剖了研究一番,怎么吃起來就沒完沒了。
她這食量,算不上什么千古之謎,但見者無不搖頭,直呼無解,尋不到答案。
終于,在店家宣布今日烤鴨已售罄,她們才起身離開。
服務員拿過菜單一數,竟然吃了三十只。
在店家震驚和疑惑的目光下,三人離開了烤鴨店。
“她們,是飯桶嗎?”有人忍不住吐槽。
“飯桶哪有這么能裝?”身邊的同事附和道。
也是,一個飯桶能裝多少?
為了服務她們,后廚直接分配出一個廚師為她們切烤鴨,切配菜。
一般的食客,哪有這種待遇。
司少北充當司機,將兩人送回宿舍就被無情的攆走。
之前,或許還能和高筱筱說幾句話,親熱一下。
現在,直接變成多余的。
高筱筱也覺得合情合理,只是對他揮了揮手就被林曉雪抱著胳膊離開了,留給司少北兩個婀娜的背影。
想抱得美人歸,任重而道遠。
回到宿舍,林曉雪還算安分,只把高筱筱當個取暖器,抱著安靜的入睡了。
高筱筱臉頰帶著淡淡的微笑,偶爾還摸摸林曉雪的秀發,在她的臉上撫摸一下。
如果這世間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永遠都這樣靜謐安詳,那該多好。
但高筱筱知道,她不會安于平淡,林曉雪也不會碌碌無為。
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危險潛伏于前行的道路上,等著她們一步步去踏平。
對于這一點,無論她們這種世家子弟,武道高手,還是只為一日三餐奔波的普通人來說,并無例外。
命運的齒輪不停,生活就會推著他們前行。
人生的路各不相同,卻都是荊棘遍布。
有人會成功,有人會失敗。
有人春風得意,有人孤獨失意。
有人傳奇一生,有人默默無聞。
有人笑看天下,指點江山;
有人哭訴衷腸,哀傷絕望。
際遇不同,各有苦衷,喝著雞湯語錄成長,如今看到雞湯都以為有毒。
在人生的某個階段,都可能會傷痕累累,內心千瘡百孔,希望被理解,卻又無人感同身受。
唯有自我安慰,自我療愈。
窗外,小雨淅淅瀝瀝。
風,越過千山萬水,扣著窗扉,帶著來遠方的寒意。
高筱筱緊了緊被子,又將林曉雪伸在外面的手放進被子里。
翌日。
有人找上門來,還送上一張邀請函。
林曉雪打開一看,來自魔都武道世家之一的張家。
她挺郁悶的,這張家她并不認識,從無交集。
不過,既然人家找上門,也得走一遭。
靜謐安詳的日子往往最為平淡,感覺時間很慢,卻又不經意間溜走。
再回首時才去感慨,昨日猶如白馬過隙,還不及挽留就已消逝。
林曉雪與高筱筱看外面天色漸暗,起身去了張家。
本來,世家宴會,一般有身份地位的人為了凸顯自己的不凡,都不會太早到場。
越是地位越高,權勢滔天的人,都是壓軸出場。
這是種不成文的規定,大家都心知肚明。
憑著林曉雪修為,作為壓軸嘉賓,一點問題沒有。
就是高筱筱如今在魔都身份,那也大拿級別的存在。
又是戰神高手,又是妙手神醫,單獨拿出一項,也得讓無數權勢之人掃榻相迎。
偏偏,這類人喜歡扮豬吃老虎,喜歡低調,往往不喜歡身份被泄露出去。
美名其曰,是免得麻煩。
其實,也不無道理。
如果大家都知道她是神醫,還不門檻都踏斷了,哪能有安靜日子過。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林曉雪是銀月,那些關注她的勢力,也會一擁而來,就算不是對手,誰不想撿點便宜。
所以,怪不得人家低調。
至于那些被吃的老虎,如果不是行為不檢,又或是心懷異心,又怎會被吃掉呢?
說到底,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來到張家,林曉雪本想低調,和高筱筱奔著美食就去了。
奈何,姐妹倆長得太出眾,走到哪里都會被人關注到。
人性如此,貪婪,丑陋。
而且,大多數人在做錯事后不會責備自己,把錯誤歸結到別人身上,怪天公不作美,總要找一個借口。
就如眼前這位公子哥。
他長相不賴,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文質彬彬的走到兩人面前。
“二位姑娘有禮,在下劉曉東。有幸遇見二位,交個朋友如何?”
林曉雪看著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們不認識,還請另覓良緣。”
說罷,她又低頭,把注意力放在美食上。
“姑娘此言差矣!有法師曾說‘表白不是索取什么關系,只是表達關系而已。’
我見二位貌若天仙,只是想交個朋友,別無他意。”
劉曉東文縐縐的,面帶微笑,一副儒雅隨和樣子。
可惜,林曉雪聞他之言,黛眉一蹙,并不買賬:“這位大少爺,你此言前言不搭后語。
既不索取關系,又何必要交朋友呢?
又是哪位法師告訴你這樣的話?”
鱷魚會掉眼淚,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他一副溫文爾雅的身姿,未必就是什么良善之輩。
“不好意思,我們只想吃點東西,不打擾你了。”
林曉雪還是比較客氣的,端著盤子和高筱筱離開,找了一個不太引人注目的角落吃了起來。
可惜,偏偏事與愿違,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哎呦,這是哪里名媛,真是不懂禮儀。
宴會還沒開始,就偷偷吃了起來。”
林曉雪抬頭,看到說話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
她左手抱著右手的胳膊肘,右手掌朝天,神情傲慢,趾高氣昂。
林曉雪皺眉,還真是體質有問題,到哪里都被人盯上。
至于張家邀請她,至今也沒看到張家人,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我們認識嗎?”林曉雪好奇的問。
女子沉默片刻回答:“不認識。”
“那你是張家的人?”林曉雪又問。
“不是。”女子回答。
“既然不認識,又不是你家,那我吃東西關你屁事?”林曉雪不爽的懟道:“我們都特意找了個不擋眼的地方,還礙著你家祖墳風水怎么地?
如此尖酸刻薄,毫無禮數,你一言一行,又何談禮儀?”
“你……牙尖嘴利,沒有家教。”女子組織好的語言被林曉雪一懟,一時間詞窮,組織不上來。
“家教?呵……”她的話令林曉雪發笑:“當你在我面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也沒家教可言。如果不想難看,現在滾還來得及。”
要不是看她是個普通人,林曉雪直接一個大逼斗打過去。
“哎呦,這不是林家大小姐,哦,對了,是假千金,怎么也來參加張家的宴會。
憑你一個假千金的身份,怕是沒資格。”李凌函搖著腰子譏笑著走過來。
林曉雪一看到她,好像明白點什么。
她和張家毫無交集卻收到邀請函,怕是李凌函所為。
而她此舉,無非是老生常談,又拿出林曉雪假千金的身份一番嘲諷,想從心理上戰勝她。
“是你,呵呵。”林曉雪冷笑兩聲:“不得不說,你這手段未免low,上不得臺面。”
“是嗎?”李凌函咧嘴冷笑:“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可別忘記了,你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
“腦子是個好東西,如果僅憑這幾句話就想占到便宜,那你怕是失算了。”林曉雪針鋒相對道。
上一次,林家發聲表明態度,林彥弘親自出馬,一切都說明無論林曉雪和林家有沒有血緣關系,她仍舊是林家人,地位依舊。
“林曉雪,別以為自己多聰明,把全天下的人都當傻子。”李凌函冷著臉看著她:“很多時候,聰明智慧被聰明誤。”
“是嗎?”林曉雪不屑:“那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聰明絕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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