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蕭云凰初影 > 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 朋友相聚
鐘可可瞪大著眼睛,只覺得面兒上全都是他的呼吸,讓她不知所措到了極點。
此刻,兩人的臉龐靠得極近,仿佛下一刻,他的唇就會吻上她似的。
“可可,你會對我負責任的,對嗎?”他呢喃著道,不止是眼神,就連聲音都異樣的勾人,“我知道,你不會只是玩玩我而已。”
“……”她一陣無語,不知道該怎么接他的話了。
玩玩……偌大的深城,又有誰敢“玩玩”這位娛樂圈的太子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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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凌依然在知道了鐘可可回到深城的消息后,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易瑾離,“你說什么,可可……回來了?”
“嗯,應該是前幾天就到了深城的,不過前天才和厲臣見上。”易瑾離說著他所得到的消息。
凌依然聽著一陣奇怪,“可可……怎么會回了深城卻沒找厲臣?”
照理說不應該啊,若是可可回到深城的話,那么第一個去找的,恐怕就該是厲臣。
“鐘可可她……”易瑾離的聲音頓了頓,看向了妻子,因為他很清楚,后半句話說出來,依然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她怎么了?”凌依然急急地問道,心中此刻隱隱的升起了一抹不安。
“她的一條腿瘸了。”易瑾離道。
只這一句話,頓時讓凌依然一陣錯愕,緊接著,眼眶發紅,淚水就這樣涌了出來。
“怎么會……”凌依然哽咽。
“是治療延誤所致,應該是她被水沖擊,然后腿撞到了堅硬的物體導致骨折,結果腿沒有接好,而腿部神經的損傷又沒及時發現醫治,所以才會這樣。”易瑾離道。
在他知道鐘可可回了深城之后,他就開始讓人調查相關的資料了。
而鐘可可之前被顧厲臣帶去醫院進行了會診,當時的會診資料,此刻易瑾離的手中也有一份。
“那還治得好嗎?”凌依然趕緊問道。
“恐怕很難。”易瑾離道,“厲臣前天就帶了鐘可可找了市內骨科和神經科最好的專家看過,最后得出地結論,是治好的可能性極低。”
換言之,就是這腿,往后余生都殘廢了。
“極低,那也是有治好的可能性吧。”凌依然的眼中閃過希翼。
“醫學上本就沒有絕對的,醫生說話,都不會把話說絕對了,只不過,能不能真的治好,那只能是將來看運氣了。”易瑾離道。
頓時,凌依然明白,既然阿瑾說了這話,那便基本上代表著沒有可能吧。
“她是為了小恩,是為了小恩。”凌依然哭著道,“如果不是為了救小恩,她的腿不會瘸的,阿瑾,是我們欠了可可一條腿,可可她……她30歲都還不到呢!”
“我知道,我一定會想辦法竭盡所能的補償她的。”易瑾離道,抽著紙巾,擦拭著凌依然臉上的淚水,“依然,別哭了,如今可可已經回來了,她的腿,我會聯絡國外的知名醫生看看,是否還有希望,至于其他的,無論將來鐘可可遇到什么樣的麻煩,我都會幫她!”
“阿瑾,我想現在就去見見可可。”凌依然道,一年了,她每一天都在想著可可,想著欠著可可的這份恩情。
“好,我帶你去。”易瑾離道。
隨即,他讓人備車,然后查清楚了鐘可可現在的所在。
當凌依然和鐘可可出現在鐘可可公寓的時候,鐘可可楞了一下。
而公寓中,顧厲臣也還沒離開,四個人,于是彼此看著。
最后還是凌依然跨前了一步,一把抱住了鐘可可,“可可,你終于回來了,你回來了!我好高興,你終于回來了!”
隨著她語音的落下,緊接著是抽泣的聲音,凌依然抱著鐘可可,止不住的落淚。
鐘可可慢慢的抬起了手,回抱住了凌依然,“是啊,我回來了,依然,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可是她口中這“好好的”三個字,卻讓凌依然哭得更加傷心。
因為她明明就不是好好的,明明,她傷得那么重啊!
“對不起,對不起……”凌依然的淚落得更兇了,不斷地道著歉,“可可,對不起,對不起,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鐘可可安慰道,“依然,我們都是受害者,如果說,有誰對不起我的話,那么也是寧染雪和宋輕瑤,但是現在她們已經接受了法律的懲罰了。”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可可,才會讓厲臣愛上吧。凌依然在心中想著,可可的善良,是少見的,而這份善良,并不會一下子吸引住別人,可是卻會在日常的相處中,慢慢的沁入人心,然后再也離不開。
越是靠近,就會越被吸引。
“對了,小恩怎么樣了?”鐘可可岔開著話題道。
“她很好,下次我帶她來見你。”凌依然這才松開抱著鐘可可的雙手,對著她道。
鐘可可抬起手,一點點的拭去對方臉上的淚珠,“好了,依然,你真的不用覺得欠了我的。”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也看向了易瑾離,以及……站在身邊的顧厲臣,“你們誰都沒有欠我什么,真的,我也不希望大家總覺得虧欠了我什么。”
“不管怎么樣,你救了小恩是事實,那么我們易家,便是欠了你一個人情,將來你若是有什么要易家幫忙的,盡管開口。”易瑾離正色道。
鐘可可看著易瑾離,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笑了笑道,“那好,謝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易瑾離道。
“可可,你和我說說,這一年來你到底怎么了?在你身上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們都找不到你,你是怎么回來的?”凌依然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了。
鐘可可倒也沒有隱瞞,把這一年里的事兒和他們一一的說了。當然,她昏迷期間的事兒,她也都是從梁婆口中聽說的,而至于她意識恢復后的兩個多月時間,才是她真正有意識去經歷的日子。
盡管她已是盡量地輕描淡寫說著這一切,但是凌依然聽著卻還是難受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