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玄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先跟他走,我不能帶你一個男人去寧舊澗,如果你真心覺得自己對不起我妹,就好好呆在北斗宗,等我想好了怎么折磨你,我會去折磨你的,當然,你想逃跑……”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逃的!”任浩邈直接打斷她的話,表明自己的決心,堅定的說道: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葉凡突然覺得任浩邈有點可憐起來。
按照余玄清所說,她妹妹遇害時間已經過去五十多年,自從失去了老婆,任浩邈就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不思進取,不修邊幅、放棄修行。
對于余玄清想要取他性命,絕不反抗,甚至還主動送上門,只是一直以來,都有南山宗的人護著,余玄清沒機會下手。
余玄清站起來,說道:“以后,我不在,你聽他的安排,他說的話就是我的話。”
“好!”任浩邈急忙點頭。
余玄清轉身離開了。
任浩邈看著大姨子離開的背影,終于挺直腰板,轉身看向葉凡,說道:
“在下任浩邈,不知閣下是?”
“……”葉凡直接無語。
在南山宗對峙那么長時間,北斗宗宗主葉凡這幾個字都被人喊爛了,你現在不認識我?
“北斗宗宗主,葉凡!”
任浩邈稍微思索一下,看了一眼,說道:“好像在哪里聽過。”
“……”葉凡再次無語。
他繼續說道:“不管怎么樣,從今往后,我聽從您的任何安排。”
葉凡嘆了口氣,說道:“你不用緊張,跟我在一塊,就當是朋友相處就行,你對你大姨子感覺到愧疚,對我就不必了吧。”
任浩邈急忙說道:“大姨子說了,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一樣的。”
“……”葉凡不知說什么,道:“那隨便你吧,我們該走了,天就要亮了。”
“好!”
兩人行走在小鎮上。
東方亮起魚白肚,太陽逐漸升起來。
葉凡繞了一個很大的彎,拐到萬朝城去了。
沒多久。
陳城主來找他,告知林溫柔和林希月并未回到北斗宗,而且北斗宗目前被很多宗門堵在門口,說是葉凡抓了他們的人。
一直讓北斗宗交出葉凡。
“沒回去?”葉凡一拍腦門,很是無奈啊,說道:“我這不靠譜的師姐啊,總是喜歡玩失蹤,陳城主,我也找不到她,只能她來找我,不過你放心,她絕對會保護好希月的。”
陳城主也是嘆了口氣,注意到任浩邈,有幾分眼熟,說道:
“這位有點眼熟……是……?”
葉凡很隨意的說道:“南山宗,煉丹師,任浩邈!”
“啊……”
萬朝城的幾人都瞪大雙眼,滿臉詫異的看著葉凡和任浩邈。
石善芳忍不住說道:“葉宗主,他……他已經有五十多年沒有出來了,你怎么做到的?”
葉凡把事情給他們說了一遍。
大家都震驚不已。
一臉怪異的看著葉凡,就像是看著怪物一樣。
這家伙絕對不能惹,不按套路出牌。
“我聽聞任浩邈任大師是南山宗最強大的煉丹師,同時在符箓、道法方面都有研究,南山宗一半的修煉資源都是經過他手的。若是沒有當初的意外,估計如今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可惜了。”
任浩邈苦笑,說道:“任浩邈已死,現在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石善芳看著葉凡,說道:“葉宗主,你這做法太瘋狂了,端了任大師的藏寶樓、盜走藥田,南山宗得瘋,你們最近還是小心點,要是有什么,即使跟我們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