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聽著這狐貍精這么狂放的話,李池已經懵在那里了。
現在的韓悅雙眼都是春意,一汪春水之下,就要泛濫不可收拾了。
李池都懵了。
這……
正想要說什么呢,突然間就聽到了外面一陣嘈雜。
“韓悅,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快點……”
這把韓悅嚇了一跳,聽到這個聲音甚至有一絲緊張。
剛才身上的那股春意竟然一剎那就消失得干凈了。
“怎么回事?”李池好奇地發問說,“誰呀,這么橫!”
“我前夫汪建春!”韓悅咬著牙說,“怎么回事,他怎么來了!”
說著趕緊就出去了。
“咦!”剛剛出去,就看到一個大約三十六七歲的男人正準備進房子里來了,看到他們一起出來之后就臉色大變了,指著李池大聲說,“好呀,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大白天敢在里面干那事,韓悅,你真不要臉,這是出軌是吧,你給我頭上戴綠帽子是吧!”
韓悅氣得俏臉煞白的。
李池卻不由一樂說:“從來都是別人想著將綠帽子推出去的,你是怎么把帽子撿起來往自己身上戴的?再說了,你跟韓老板娘都已經是離婚的了,就算是再怎么樣,也不關你的事情吧,我們就是上床了,跟你屁事沒有,在這里瞎咋呼什么呢。”
“我告訴你,當然跟我有關系了!”汪建春怒聲說,“韓悅,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說說說,你說個屁呀!”韓悅顯然是很不喜歡他,怒聲將他的手甩掉了,“有什么就趕緊說,少在這里扯別的,快點說……”
“我聽說你被人打了,這里也被人砸了對吧。你看,這是我的兄弟們,這樣,這家店我占一半的股份,有我加入到這里來,就保證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怎么樣?”
韓悅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現在她的這家店生意比以前還要好,這是前夫看著有機可趁,想要進來吃上一分了。
他早就有這想法了,只不過之前自己一直都拒絕了,沒想到這就落井下石來了。
“汪建春,你做夢,這是我開的店,跟你有個屁的關系,馬上滾蛋!”韓悅氣得不行,指著他大罵說,“你還是個男人嗎?馬上滾,滾!”
“韓悅,你這是話是什么意思?我是好心到這里來幫忙的,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識抬舉,可就不要怪我不念夫妻舊情了!”汪建春惡狠狠地說。
“馬上滾,我看到你都煩,給我滾出去!”韓悅怒聲說,“誰跟你有舊情了,狗東西,你把自己當成了什么了,滾!”
汪建春氣得臉色鐵青,干脆就往后退了一步,“好好好,我們沒有舊情是吧,那行,你給我等著……”
說著他來到了那五六個男人的身后。
那五六個男的馬上往前站了兩步。
特別是最前面的那個寸頭男人,呵呵一笑說:“原本是來幫你的忙的人,但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識趣,那可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呀!”
說著他大手一揮,“兄弟們,別人都砸得,那我們自然也能砸呀,不要客氣,給我砸!”
韓悅已經快要氣哭了。
前夫真的太惡心人了吧!
汪建春一臉得意,我看你怎么辦。
李池也嘆為觀止。
這個前夫真的是不行呀,有你這么逼自己前妻的嗎?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便上前開口說:“這店跟我也有些關系,行了,你們就不用砸了,給我走吧。”
“你算老幾!”寸頭很不客氣地指著李池說,“滾!”
“他是姘頭,不用跟他客氣,弄他!”汪建春馬上站了起來說。
“我說汪建春,我弄他有什么好處嗎?”寸頭發問。
“你弄了他,我前妻給你上。”汪建春不要臉地說,“反正都是姘頭,便宜這么一個小農民,還不如便宜你呢,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寸頭眼睛一亮,“那行,你這前妻可真漂亮呀,想想我都感覺有些刺激呢……”
“你們……”韓悅氣得都快要爆炸了。
李池也聽不下去了。
這都是什么神仙人物呀!
“狗東西,給你們上天了是吧!”李池大怒,隨手拿起椅子,對著前面的寸頭就砸了過去。
嘭!
寸頭一下子就倒在地環保。
“給我打!”寸頭打懵了,指揮著手下再次上前。
但是這些人甚至比起喪狼的人更加不如,所以他們面對著李池只有挨打的份了。
嘭嘭嘭!
沒幾下,那幾個男人已經倒在地上只能哎喲叫個不停了。
“給我拿啤酒過來!”此時的韓悅完全已經炸了,都不需要李池說什么了。
至于看著的寸頭男與汪建春已經懵逼了。
這個小農民這么厲害呢。
“你……你……你是什么人?”寸頭男已經懵逼了。
“他是你爹,我是你娘!”韓悅大罵一聲,上前接過了啤酒瓶,對著他的頭上就砸了下去。
啪!
寸頭男瞬間就感覺到腦袋有些重。
“你……”寸頭男尖叫一聲。
但是跟著又一瓶子過去了。
“不敢了不敢了,都是汪建春讓我來的……”寸頭男驚聲尖叫著。
可是韓悅剛剛從一場恐懼出來,現在又讓他遇到這些狗東西,心里的憤怒難以言說,竟然又是一瓶子過去。
“啊!”寸頭男人倒在地上,撫著頭不住地蜷曲著,“媽,我叫你媽,你是我媽,我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別打我了!”
韓悅這才出了一口惡氣,但是拎著酒瓶就去找汪建春了。
汪建春此時全身都麻了,他掉頭就想跑。
可是李池一腳踹在他的后背上。
撲通一聲,汪建春摔了一個狗吃屎。
汪建春倒地。
“你……韓悅,你要是敢打我,我……”
正說著,卻看著李池已經上前按著他的頭了。
韓悅絲毫都不帶猶豫的,一下砸在他的頭上。
啤酒瓶破裂,酒香味與鮮血的腥味一起向著上面沖了開來。
“啊!”汪建春慘叫。
可是韓悅胸中那怒氣還在,跟著又是啪啪幾聲。
很快,三瓶酒已經全都砸在他的頭上去了。
“韓悅,我叫你媽,別打了,你是我媽,你是我媽,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我錯了……”汪建春號啕大哭,顯然是害怕到了極點。
“可以,我信你,但是你把這最后一瓶給砸了再說!”
說著又是一瓶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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