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話音剛落,一只手就攬上了容闕的胳膊。
“妾不是同王爺說了么?是去透口氣而已,王爺就這般離不開妾?”
趙玉堂說得嬌媚,似在撒嬌。
容闕下意識要抽手,趙玉堂卻抱得更緊,她微笑著盯著他,示意自己在替他解圍。
容闕看著垂眸傷心的二公主,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趙玉堂自得意滿:“公主還有別的事嗎?”
二公主含恨看她,她不信容闕會喜歡趙玉堂,他們成婚這么久遲遲沒有孩子,分明是因容闕心里有她,愛而不得才裝作是皈依佛門的模樣,“你騙不了我的。”
趙玉堂可不是養在暖房的嬌花,二公主的話對她來說沒有絲毫的壓力,況且她對容闕也沒有男女之情。
“那就請二公主繼續自欺欺人著吧。”
說著她拽了拽容闕,示意他進去。
“你怎敢如此對公主說話!”
趙玉堂也冷眼:“放肆!本王妃再怎么樣也輪不到你一個宮婢來教訓!”
二公主期期艾艾地看著容闕:“王爺當真忘了從前……”
容闕打斷了她:“本王與公主沒有從前。”
不管是二公主還是七公主,都沒有從前。
宴會堂上的舞女已經往外退了。
趙玉堂雙眼放光,松了容闕往里走,容闕不想與二公主糾纏,便也跟著走了。
茯苓與秋香拉扯半天總算等到了容闕,待他入座,又想去問話,容闕卻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沈幼凝的方向,她與葉如嫣還有沈幼宜坐在一塊兒。
五皇子端著酒杯到她跟前敬酒。
沈幼凝紅著臉手足無措。
五皇子與江淮景是一類人,即便是自己的妹妹,情話也是信手拈來。
沈幼凝知道他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長,一時不知該如何應付,慌得險些將酒杯打翻。
容闕皺了眉。
趙玉堂這會兒倒是舒展了,甚至還有閑心替他剝了桂圓過來。
容闕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五皇子已將撩撥的話轉向沈幼宜。
這回輪到江淮景皺眉了。
可惜沈幼宜神經要粗一些,愣是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還抬手請他喝酒,自己也趁機喝了一口甜茶。
碰壁的五皇子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他知道沈幼宜與江淮景關系非比尋常,他的目標原也是沈幼宜,沒想到這姑娘竟不上套,也不知江淮景是如何將人騙到手的。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郁悶地看了一眼末端的江淮景,偏偏那人還得意地端起酒杯來嘲笑他。
五皇子哼了一聲,目光轉向雜技表演。
歌舞升平實在是沒意思,還是雜技有趣。
看那壯漢噴出一口火以后,全場的氣氛炙熱。
壯漢的搭檔拿出了一柄劍,仰頭表演了一個吞劍,五皇子更是激動得拍手喝彩起來。
那人又緩緩將劍從嘴里拔了出來。
即便是茯苓都看呆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功嗎?
沈幼凝也看得驚住了。
沈幼宜卻皺起了眉,其實這戲法她在大街上看過,那劍有問題。
不過,她擔心的不是這個。
那人的腰帶有點寬,她還記得那次的表演……表演者從腰間抽出了軟劍,不過因為那人腰上有劍柄所以也沒有多意外。
這人是沒有的……難道沒有劍嗎?
下一秒那人就把伸縮劍的劍柄拔下按在了腰間。
那人長手一拉,拔出軟劍便直逼沈幼凝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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