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從小被家里人寵壞了,回頭我會好好說她的。”卓輕風無奈的解釋道。
陸硯臣到不是很關心卓家的事,而是問卓輕風,“你那邊怎么樣了?康復過程還順利嗎?下周我過來看看你吧。”
“就那樣。”卓輕風情緒有些低落。
陸硯臣心里又沉了幾分,“對不起......”
“打住!”卓輕風及時打斷陸硯臣的話,“好了,醫生催我了,我先去做康復運動,回頭有時間咱們再聊。”
“好。”陸硯臣抓緊了手里的方向盤。
......
晚上陸硯臣回來得有些晚,回房的時候又瞧見扶軟乖乖巧巧的睡在沙發上。
他本不想關注的,可眼神總不由自主的往她那邊看。
陸硯臣強迫自己收回視線進了浴室,用了比平時多了一倍的時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她還保持著先前睡覺的姿勢。
明明沒弄出任何動靜,只是乖乖地睡在那兒,就總讓人有種想湊近看看的沖動。
等陸硯臣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站在沙發邊上了。
扶軟睡得很安穩,小臉紅撲撲的,像小孩一樣,扇形的睫毛在她的眼瞼處落下一層淺淺淡淡的陰影。
這讓他想起了她長睫掃過自己虎口處時的感覺,心口處登時有些發麻。
再看扶軟,安然無虞的睡著。
陸硯臣盯了半晌,眉頭突然皺了起來,覺得這女人也太沒危機意識了。
再怎么說他也是個成年男人,跟一個成年男人共處一室,她是不是太高看他的自制力了?
還是她對自己的魅力一無所知?
思及此,陸硯臣忍不住伸手在扶軟的額頭上狠狠彈了一下。
睡夢中的扶軟吃痛,哼哼了一聲,五官也跟著皺了起來,整個人動了動后換了個睡姿背對著他繼續睡覺。
陸硯臣,“......”
有沒有可能,她不是高看他的自制力,也不是對自己的魅力一無所知,而是壓根沒把他當男人看?
想到這一點,陸硯臣氣得轉身就回了床上。
早上扶軟起床洗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眉心處有一片淡淡的紅痕,像是磕到了。
可她沒印象,只以為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撞的,就沒當回事。
今天依舊是她一個人吃早餐,大家都不在,扶軟也不在意,自己一人還能自在點。
唯一不太美好的是周管家又給她熬湯了,看得出來周管家的確少放了不少的東西,味道沒那么重了,可對扶軟這種嗅覺格外靈敏的人來說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見周管家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她,覺得人家求生活也不容易,就沒再說什么,默默的把湯喝完。
周管家暗暗的松了口氣,等扶軟吃完收拾碗筷的時候,還好心的說道,“少奶奶,你月事準嗎?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一下,我還會做一些調理女人生理周期的湯。”
“啊,我的不太準,有時候早有時候晚的。”扶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