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弄到這個珠寶展的請柬,可是花了不少的錢求了不少人,所以很不理解扶軟會出現在這里。
接連被人這樣質疑,扶軟表示很無語。
她自己的珠寶展,她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怎么還得跟她匯報不成?
偏偏侯真真自我理解的道,“也對,你都嫁給陸硯臣了,想來這樣的場合還不是陸家一句話的事,扶軟你可真好命。”
扶軟本來不覺得嫁給陸硯臣有什么了不起,可看到侯真真這樣酸她,她又覺得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能氣到侯真真,便不緊不慢的道,“對啊,我也覺得我命好能嫁給陸硯臣這樣的云州第一美男子。”
侯真真臉綠了綠,“扶軟你少得意,你壓根就是看上了陸家的背景地位才愿意結這個婚的。”
“我就說嘛,領證當日你被硯臣哥放了鴿子,即使這樣你還愿意結這個婚,哪怕婚禮當日他還在跟別的女人鬼混你也不介意,哪怕我去大鬧了你們婚禮現場你也愿意嫁給硯臣哥,圖的不就是陸家的背景和地位嗎?”卓思然好不容易逮著落了單的扶軟,就過來沖她發難。
正巧聽見兩人的對話,便把這話接了過去。
身后的一眾小跟班們聽到這樣的話,也忍不住嘲笑起來,看扶軟的眼神里都是鄙夷。
這些千金小姐侯真真都認識,畢竟她也是混這個圈的,可因為陸候兩家聯姻的事,侯真真便被這些個千金小姐孤立了一段時間,沒想到最后嫁入陸家的卻是扶軟。
想到之前自己所受的那些氣,侯真真便坐壁上觀,打算在一旁看扶軟的好戲。
要知道這群千金小姐平日里都是被嬌慣壞了的主,典型的吃人不吐骨頭。
扶軟若是被這群女人圍攻,不死也得脫層皮。
“像你這樣的拜金女,我見多了。”卓思然還鄙夷的看了扶軟一眼,“我要是你啊,我可沒臉見人,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門,省得出來給硯臣哥丟人現眼。”
扶軟是生性溫和不招惹是非,可不代表是非找上門了她還忍氣吞聲著啊。
當然她的回擊也不會像連螢那樣直來直去,畢竟她的背后可沒人撐腰。
“我是陸硯臣明媒正娶的太太,為什么要躲在家不出門呢?如果非要有人躲著的話......”扶軟的視線從卓思然的臉上慢慢下移,最后穩穩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柳眉微微的蹙了蹙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婚禮那天,你說你懷孕了。”
卓思然臉上登時青一陣白一陣。
那天她在婚禮上完全是氣性上頭說的胡話,其實說完就后悔了,陸硯臣當時也變了臉。
后來她回家也被二哥教育了一通,說她不該拿自己的名聲胡鬧。
就連遠在國外做療養的大哥也打電話來嚴厲的把她罵了一頓。
在這件事情上她本來就受了氣,沒想到扶軟又當眾給她揭穿,讓卓思然很下不來臺。
偏偏扶軟還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卓思然氣得抬手就給了扶軟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結結實實,也讓在場的人全都愣住。
就連扶軟也沒想到,卓思然會動手。
臉上有些火辣辣的,扶軟偏著頭,心想這大戶人家對女兒的教養也不過如此。
「扶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