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
半晌后,他摁滅還剩大半截的香煙,轉身回到了病房。
“這么快?”白念生正在玩手機呢,見他這么快就折返回來還挺詫異的,“這也沒一根煙的功夫啊。”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陸硯臣找了個位置坐下后對白念生說道。
“那你呢?”
“我留下。”
卓長風也剛從外面進來,他公務繁忙,即使到這個點了,也有不少工作電話打過來。
陸硯臣也對他說道,“你也回去吧,我留在這邊照顧思然。”
卓長風還真有要事要去處理,原本是想安排個護工來照看卓思然的,聽到陸硯臣這么說,也就同意了,“那就有勞了,我爭取明天早上早點過來,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去吧。”
白念生走的時候還有些猶豫,“你當真不回去?趁我現在沒走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陸硯臣的回應是漠視他說的話。
“行,那我先回去了,困死了。”
畢竟折騰了一宿,跟陸硯臣道別后便離開了。
......
對于陸硯臣的夜不歸宿,扶軟并無其他感覺。
昨天他為了替卓思然賠禮道歉,大手筆的送上價格昂貴的鐲子,可見卓思然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關于兩人的聯姻,扶軟也是做過功課的。
陸硯臣生性浪蕩,身邊女人無數,唯獨卓思然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云州上流圈子都默認他們是一對,兩家地位也算門當戶對,聯姻也是遲早的事兒。
可誰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扶軟來,截胡了這一門婚事。
只是這門婚事對她來說沒有什么意義,她僅需要一個回到云州的理由,好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至于嫁給誰,她并不在意,反正到最后都是要分道揚鑣的,所以領證被放鴿子那事兒,她還很慶幸。
畢竟走離婚程序也挺麻煩的。
既然是已知的結局,自然沒必要有多余的羈絆。
所以陸硯臣做了什么,回不回家,都不會影響到她。
她還是準點起床,去雁園照看果樹,順道采一些漂亮的花回來,又心情極好的插了一瓶花。
陸硯臣就是在她插花的時候回來的,看到扶軟插著花輕哼著小曲兒,一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這讓郁悶了一夜的陸硯臣心情變得更差了。
他把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到了一邊,動靜有些大,扶軟這才回頭看了看他。
“我睡衣呢。”陸硯臣故意問道。
“在你衣柜里吧。”扶軟還是回答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溫軟軟。
陸硯臣語塞,半晌后又嫌棄的道,“我不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味道,以后別在房間里放這些。”
扶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花,表情有微微的困惑,“可是你身上一直有薔薇味道的香水,我以為你不排斥的。”
“我從不噴香水!”陸硯臣強調道。
扶軟又溫聲道,“我知道,那是女士香水的味道。”
陸硯臣,“......”
見陸硯臣不說話,扶軟還淡淡開口解釋,“是卓思然用的香水味,我在她身上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