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有一年發生了一點小意外之后,白念生總躲著連螢,就像老鼠躲著貓一樣,能避開就避開。
這次都正面撞上了想躲也來不及,便習慣性的開口擠兌對方。
連螢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平胸,她冷笑一聲,“是啊,這還沒到故宮呢,怎么就看見太監了。”
白念生,“......”
連螢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把推開了他說,“好狗不擋道,讓開。”
白念生被她推了個踉蹌,險些摔倒,連螢甚至還嗤笑了一聲,雖沒明說,但意思很明確了,嫌棄他弱雞。
她拉著扶軟徑直的進了包間,一眼便看見坐在沙發上靠得很近的兩人。
“真是稀奇了,居然有人上趕著當小三。”連螢從不在嘴上給人留情面,更何況這人是卓思然。
本來卓思然還覺得自己坐在陸硯臣這邊算占了優勢,被連螢這么一諷刺,她面子有些掛不住,沉了臉說,“連螢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誰上趕著當小三了?”
“你家多少集裝箱啊這么能裝?”連螢說不給面子就不給面子。
卓思然自知不是連螢的對手,只好委屈巴巴的跟陸硯臣告狀,“硯臣哥,你看她啊。”
陸硯臣壓根沒注意這兩人在說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扶軟身上。
盡管從進門到現在,她沒吭一聲,甚至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站在連螢身后,從頭到尾都沒看過他。
可陸硯臣的視線就這么被她吸引。
他在想,這女人......是來找他的?
終究是坐不住了,打算跟他低頭認錯了?
想到是這個可能,陸硯臣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他懶懶往沙發里一靠,處在暗處的他很肆意的打量著扶軟。
卓思然沒得到他的回應,扭頭看他,卻見他直直的看著連螢身后的人,心里咯噔一沉,狠狠的推了推陸硯臣。
他這才回神,輕描淡寫的問扶軟,“你是來找我的?”
扶軟沒想過他會問自己,正思忖著該如何回答呢。
又聽陸硯臣說道,“男人在外應酬喝個酒而已,不用管得這么嚴吧?都找上門了。”
話雖是這么說的,可陸硯臣似乎并不生氣。
扶軟蹙了蹙眉,默了默才說,“我不是來找你的,是侯真真打電話讓我來接她,我并不知道你和卓小姐在這喝酒。”
陸硯臣,“......”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扶軟頓了頓,抬眸看向還坐在一起的兩人,有些歉意的道,“很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說罷她拉了拉連螢說,“我得去找侯真真了,咱們走吧。”
連螢看她,見她真沒一點情緒,似乎并不在意陸硯臣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像是明白過來,這才點了點頭,“好,我們走。”
“你們......”卓思然氣得不輕,她莫名其妙被人一通罵也就算了,關鍵是對方罵完又輕飄飄的走了,這口氣她怎么咽得下,起身就追了出去,“連螢你給我站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