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螢那脾氣,她甘心當人情婦嗎?”
“不好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再驕傲,那也得向現實低頭的。”周薇薇說的篤定,語氣里全是對連螢的貶低。
“人吧,還是不能太閑,容易長舌頭,特別是你這樣的,舌頭都長過你人了。”白念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幾人身后,陰陽怪氣的對著周薇薇就是一通輸出。
周薇薇再蠢也知道這是罵人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反駁道,“我又沒說錯,連家本來就不行了,連螢還在那傲慢個什么勁啊?”
“就算連家不如從前,連螢也比你強,少在背后嚼舌根,否則滾出桑亞。”
白念生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好,對誰都是喜笑顏開的,幾人還是頭一次見他這樣陰陽怪氣。
紛紛不敢說話,只能保持沉默。
周薇薇有點不服,嘴硬的說道,“你以前不也討厭連螢的嗎?怎么還為她說話呢?”
“我是不喜歡她,但也覺得她比你們這些無知的米蟲好多了,一個個的除了會拿著父母的錢買各種奢侈品來炫耀還會點什么?”
“算了薇薇,咱們走吧。”有人小聲的拉了拉周薇薇,“萬一他真把咱們趕出桑亞,那就太丟臉了。”
周薇薇也不敢真惹白念生,只能灰頭土臉的離開。
“真晦氣。”白念生心里說不清的不爽。
一轉身就看見不遠處抱著雙臂靠著墻壁一臉看好戲的連螢。
他轉身就走。
連螢開口叫道,“不是,你跑什么?”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白念生跑得更快了。
等回到包間,陸硯臣問他連螢到了沒,他才猛然意識到,連螢是他叫來的。
猶豫間,連螢已經推門進來了。
白念生心虛的開口,像是剛見到她一樣,“你來啦,快坐!”
連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白念生問,“怎么了?”
“我以為你剛剛瞎了呢,原來沒瞎啊。”連螢嘲弄的道。
白念生,“......”
有沒有人賣能把人毒啞的藥啊,他想毒啞連螢。
連螢找了個位置坐下后就問陸硯臣,“我軟姐呢?”
“應該快到了。”陸硯臣剛給扶軟發完消息呢,問她到哪兒了,她說快到了。
他回答完連螢就起身往外走。
白念生問他,“陸哥你去哪兒?”
“接老婆。”
白念生,“......”
要不順便把自己也毒啞算了,沒事多問這一句干什么!
陸硯臣在桑亞門口沒等兩分鐘,扶軟就到了。
下車的時候,一陣風帶起了她的長發,男人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見到陸硯臣,扶軟挺詫異的。
前兩次來桑亞,都是她自己進去,這次他卻在門口等著,到是讓她有點不適應了。
陸硯臣也挺會給自己找借口,“里面悶,出來接你順便透透氣。”
扶軟更傾向于后者,覺得他是出來透氣,順便接一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