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白念生的話起了作用吧,后面的時間里,她基本都找女生推銷。
有一個女的特別爽快,在她那買了不少的酒,也讓連螢提前完成了任務。
買酒那個女的,帶著一堆酒去了白念生的包間,“白二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她那的酒都買了,就是這些酒要怎么處理?”
“你請大家喝了吧。”
“謝謝白二少。”
沒多會兒酒吧的老板也來了,一進來就客客氣氣的跟白念生打招呼,“白二少,實在不好意思,酒吧剛開業有點忙,沒照顧周到的地方還請白二少多多包涵。”
白念生還親自給酒吧老板倒了杯酒,這讓對方有些受寵若驚。
“應該我給白二少倒酒才對,感謝你來捧場。”
“哥們,這酒還真的我來請,你聽我把話說完。”白念生招呼著老板坐下說,“我請你喝這杯酒呢,是有個忙需要你幫。”
“白二少盡管開口。”
“你們這兒有個賣酒的推銷員,是我舊識,我希望你幫我多照顧些。”白二少直截了當的跟酒吧老板說道,“同時,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是我委托你照顧她,主要她這人比較要強,你懂的吧。”
酒吧老板立馬會意過來猛點頭,“我懂我懂,白二少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謝了。”白念生跟他碰杯,喝下了這杯酒。
因為酒吧剛開業,正是折扣期間,客流量比較大。
連螢下班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好在今晚沒喝多少酒,人也沒那么疲憊,跟同事打了招呼,連螢便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離開。
她剛離開沒多久,白念生便跟在了后面。
他讓司機跟連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避免被連螢發現被人尾隨。
上次他去過她住的地方,本以為連螢會直接回家,卻不想她走的方向,并不是她住的方向。
白念生正有些疑惑,就見連螢把車停在了市醫院旁。
此時的街道上并沒什么人,清清冷冷的。
連螢停好了車,去醫院旁邊的便利店買了點東西出來便進了醫院。
白念生也匆匆跟上,看見她進了電梯后,才快步趕到電梯前。
確認電梯停靠的樓層后,他進了另外一部電梯,按下了連螢所去的樓層。
到了17樓,白念生看見上面掛著骨科的牌子。
由于時間太晚,值班護士都困得直打盹,白念生過去輕輕敲了敲桌子,小護士嚇了一跳。
本來要發火的,見是個長得俊俏的男人,又立馬收斂了怒意客氣的問道,“你有事嗎?”
“我想問問你們科室是不是有個姓連的病人?”白念生猜測的問道。
“哦,是有個姓連的病人。”護士說完又有些戒備的看著他,“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女兒的朋友,我想知道他生了什么病?”
護士見白念生不是什么壞人,想了想還是把情況告訴了他,“你說的這個姓連的病人,是上周五摔斷腿被送到我們科室的,這兩天一直在固定骨位,等著手術呢。”
說到這,護士看了看病房的方向,又壓低聲音說道,“不過我聽說他們好像還沒湊齊手術費,不知道能不能按時手術。”
連家破產一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連螢拼著最后一點人脈,找到人接手了連家剩下的幾個項目,經過破產重組后,解決了連家的負債問題。
而連家原本的資產也盡數被拍賣,所以連螢才會住到那種老舊的小區里。
白念生知道連螢過得落魄,可他沒想到會落魄到這種地步。
他心里涌出一種莫名的情緒,似乎是在為連螢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