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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臣拿到那對珍珠耳飾的第一時間,就是想給扶軟看。
他還記得她在寧悅樓吃飯時說的那些話。
她說,她喜歡寶石。
所以他就想把最好的寶石都送到她面前。
只是當他興匆匆開車回星河灣時,白念生給他打了個電話來。
語氣還挺急切的,“陸哥陸哥,我剛好像看到嫂子了!”
“在哪里?”陸硯臣立即問道。
“笙銘購物廣場這邊的一家咖啡廳。”白念生報了地址。
“我馬上過來。”
“等一下!”白念生有些情急的叫道,“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別來了。”
“為什么?”陸硯臣沉了沉眸問道。
白念生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就是,那個,嫂子好像是來見朋友的吧。”
這話陸硯臣就不太理解了,她見朋友跟他去找她又不沖突,為什么白念生的語氣那么不對勁呢?
思忖一秒后陸硯臣問他,“對方是男的?”
“......嗯。”
“大驚小怪做什么,誰還沒個異性朋友了。”陸硯臣還嗤他。
白念生,“......”
“行了,我一會過來。”陸硯臣若無其事的掛了電話,轉念又給扶軟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陸硯臣語氣跟平常一樣的問她,“在哪兒呢?”
“在外面。”扶軟溫聲回道。
“逛街?”
扶軟頓了頓,道,“嗯,和云箏姐逛街呢。”
本來陸硯臣打這通電話是想試探的,卻沒想到試探出這么個結果。
白念生明明在電話里說她跟一個男的在咖啡廳喝咖啡呢,她卻說和梁云箏在逛街。
這么直白的撒謊,是想掩蓋什么?
“那你們逛吧,逛完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陸硯臣掩了情緒無波無瀾的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陸硯臣粗了蹙眉。
甚至厲害拒絕他去接她?
他心里有些沉,只淺淺的應了一聲,“行”便掛了電話。
扶軟收起手機,跟坐在對面的郭湘說道,“我剛接到了侯正浩的電話,他要給候真真辦一個慶功宴,而且特地選在了明天,估計是想卡著時間讓候真真出名,好讓她去陸家老爺子的壽宴上覓得良婿。”
“這對父女真不要臉。”郭湘憤憤的罵道,“他爹偷配方,她也偷,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郭湘跟侯正浩有很大的過節,所以扶軟才會找到她。
當初郭湘賠上全部身家研究出的配方,被侯正浩竊取后還反手誣告郭湘是偷竊配方的人。
郭湘不僅因為偷竊罪坐了三年牢,還因此而妻離子散,欠下了巨額債務。
這是扶軟找人在云州查到的,她來云州見的第一個人就是郭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