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沒等一會兒陸硯臣就到了。
陸硯臣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她,“怎么不讓你閨蜜等等,我順路就送她回去了。”
“啊,她還有點其他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陸硯臣到是沒追問,而是說了一句,“不是逛街嗎?怎么兩手空空?不用想著給我省錢,我挺有錢的。”
后面這句,他說的是大實話。
扶軟卻以為他這話是基于陸家四少這個身份,便說道,“該花花該省省,過日子還是得有規劃的。”
她想到了陸硯臣給她買的那些珠寶,就忍不住頭痛。
“都聽你的。”陸硯臣剛說完這話,就把放在中控臺的珍珠耳墜遞給她。
扶軟一看那盒子,就知道是首飾,接過的時候很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好像在說,你又亂花錢了。
這眼神陸硯臣還挺受用的,原來被人管著的感覺還挺好的。
“給你買東西都不算亂花錢。”
“這是什么歪理?”扶軟笑著打開了那個精致的木匣子。
當她看到那對珍珠耳墜時,也被驚艷到了。
作為一個珠寶設計師,扶軟也見過不少稀有的珍珠。
但那些稀有的珍珠,都不及眼前這一對兒。
不管是成色,還是形狀大小,都屬于最頂級的那種。
單是一顆都已經很頂級難見了,更何況還是相似度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一對呢。
縱使扶軟見過各式各樣的珍珠,但也很難不對眼前這對如夜明之珠的珍珠耳飾怦然心動。
她托在手里仔細鑒賞著,眼里全是驚艷。
陸硯臣見她這么喜歡,便覺得特地去找了桌老太太一趟值得了。
等回到星河灣,扶軟跟他說起侯家家宴的事。
“我陪你去。”陸硯臣言簡意賅的回了一句。
可能是上一次去侯家,場面有點抓馬吧。
扶軟還擔心陸硯臣不想去,“其實你不去也行。”
去了反而是給侯正浩父女兩臉了。
“我去不是因為他們,而是因為你。”陸硯臣回答得直白。
這讓扶軟想到了上一次去侯家時的情形。
那會兒兩人都不熟,她對他的了解僅限于他在外樹立的形象,一個聲名狼藉的紈绔子弟。
而他也只以為她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侯家流放在外多年又軟弱無能的棄女。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扶軟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非要給它安個名頭的話。
那就暫且稱之為‘心動’吧。
思及此,扶軟忍不住踮起腳尖,有些動容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陸硯臣一整個頓住。
扶軟親完就跑,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垂眸喝著。
也不知是在逃避還是在害羞。
陸硯臣定定地站在原地,視線隨著她而移動。
見她站在流理臺前,紅唇微張飲下水,揚起的白皙脖頸因吞咽而滾動出的弧線,簡單喝水的動作卻無意地散發出有貨,讓他的身體迅速緊繃起來。
扶軟沒聽到動靜,心虛的往他看了一眼。
兩人的視線對上,瞬間交纏,難舍難分。
一種異樣的溫度,漸漸傳遍全身。
下一瞬,陸硯臣大步流星的往扶軟走來。
扶軟下意識的握緊了手里的杯子,心跳如雷般跳動著。
陸硯臣幾步走近,霸道而直接的捧起她的臉,重重的吻在了她微張的唇上。
這一個吻,似乎格外的長久。
等他松開時,她下意識的舔了舔微微腫脹的唇瓣。
明明剛喝過水,這會兒又覺得口干舌燥了。
陸硯臣幾乎是貼著她的唇粗啞著嗓子說,“軟軟,這才叫吻,對待幼兒園小朋友的方式可不適合我。”
扶軟剛想辯駁。
又聽男人道,“當然,你的主動很適合我。”
在她的主動面前,任何催情劑都是弟弟。
不等扶軟回應,陸硯臣直接打橫抱起她,快步往主臥走去。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欲念,恨不得立刻拉她跟自己一起沉淪。
……
再醒來,又是中午時分。
扶軟懊惱的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臉上。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原來這個詞,并不只適用于男人,同樣也適用于女人。
因為睡過頭,她還錯過了郭湘的電話。
扶軟給郭湘回撥了過去,二人商議了一下今晚的安排。
剛結束電話,門鈴又響了。
雖然梁云箏和小頌搬出去了,但這邊還是留了兩個阿姨打理家里的家務。
陸硯臣本來要安排更多的人,被扶軟拒絕了。
她不太喜歡有太多旁人在,總覺得那樣就少了家的味道。
就家里這兩個還是勉強留下來的。
阿姨去開的門,等扶軟洗漱出來,瞧見客廳里等著的人,窘迫了一下。
這些都是境域的人,其中就有蘇冉。
蘇冉笑著上前跟扶軟介紹道,“陸太太,是陸先生委托我們來給你做妝造的。”
啊,她想起來了,今天要去侯家參加宴會。
其實她沒打算隆重打扮去出席宴會的,沒想到陸硯臣會做這樣的安排。
蘇冉帶了不少東西來,好幾個箱子,讓扶軟懷疑她把境域的禮服都搬到她家來了。
在蘇冉專業打造下,扶軟穿上了一條藍色流光長裙。
她沒見過這款長裙,但想著是境域出品,必非凡品。
蘇冉再一次被驚艷道,經不住夸贊道,“這裙子太適合陸太太了,溫婉又不失大氣,關鍵顯貴。”
“那是你妝造做得好。”
“不不不,妝造只是錦上添花,主要還是陸太太自身條件好。”
這是蘇冉的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