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薇薇順著這話接茬,“也是,誰不知道陸四少喜新厭舊的主兒,女人在他那兒是有保質期的,最多不超過三個月,肯定換人,有她哭的時候。”
也不怪周薇薇這么說,主要還是陸硯臣以前太浪蕩了。
換女伴的速度比別人換衣服還快。
以前也有不少想攀附陸硯臣的女人,其中也不乏長相漂亮的。
在所有人看來,這不過是一場聲色游戲,再漂亮的女人也有保質期。
即使是扶軟,被換也是遲早的事。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扶軟的笑話。
看到有這么多人貶低扶軟,候真真心情就更好了,她還故意叫了扶軟,“姐,你來啦?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這位是張氏企業的千金,這是周薇薇你之前有見過的,這位是盧小姐,他們家是做外貿的。”
其實扶軟知道,候真真并不是好心要給她介紹人認識。
而是想借此來顯擺自己現如今的地位。
扶軟出于禮貌跟那幾人點了點頭。
那幾人對她都持不屑一顧的態度,連表面客套都懶得做的那種。
周薇薇打量了一眼扶軟,見她穿的禮服并沒有什么高級的LOGO,自己也沒再什么大牌禮服上見過這個款式,便以為她穿的是不知名的小眾禮服。
當即就開始嘲諷起來,“扶軟,再怎么說你也是頂著陸家四少奶奶的頭銜出來應酬,就該收起你那鄉下人的見識,免得在外給陸四少丟了顏面。”
說完還不忘提了一句候真真,“你看你妹妹,穿得就是ELSB今年的春夏高定款,都是同一個爹,品味怎么相差就這么大呢?”
“那能相提并論嗎?真真從小就在云州長大,接受的是貴族式教育,扶軟是從鄉下來的,又沒見過什么世面,就算是同一個爹也扭轉不了這種差距的啊,十根手指頭還有長有短呢。”
這些人說完還不忘拍一拍候真真的馬屁,“別說現在了,就是以前,扶軟也沒辦法跟真真比的吧,現在真真拿了國外的大獎,身份地位甩了她八條街了,以后在外,還是叫她候真真的姐姐更恰當。”
她一說完,一群人便哄笑出聲。
“這也不能怪姐姐,主要是她媽媽當初離婚的時候,堅持要帶她走的,她要是留在家里,肯定也能接受好的教育。”候真真綠茶式發言。
“我聽說她媽也是鄉下來的,都一樣,沒見識。”周薇薇嘲笑的道。
扶軟本不打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可奈何總有人往她雷區踩。
扶軟保持微笑的看向周薇薇,“周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父親也是務農出生,之前他為了讓周氏上市,可沒少營銷自己的出生,說他是村里第一個出來的大學生,就連大學的學費,都是村里鄉親們集資才湊齊的,如果周小姐不記得,可以翻翻你們周氏的企業文化,里面白字黑字寫得比我說得要清楚。”
周薇薇一直以為扶軟是軟弱好欺的那一掛,之前幾次碰上自己吃了虧,那是因為有連螢在。
這次連螢不在,她便沒想著給扶軟留面子。
可她沒想到連螢會直接反駁她,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