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快幫我打扮得漂亮點,我一會要驚艷四座。”候真真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蘇敏心里的陰霾也消散不少,“好,為了這次宴會,我可是傾盡了自己的全力。”
候真真自然也知道,可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禮服和珠寶,又忍不住想到了扶軟身上穿的戴的。
跟她一比,自己的簡直拿不上臺面,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
車里。
扶軟問陸硯臣,“你剛剛為什么那么做?”
陸硯臣覺得她這問題問得挺多余的,但還是說,“你是我太太,我連你都護不了,還算男人么?”
“我的意思是,你這樣為了我,會得罪人。”扶軟解釋道。
“那又怎樣?”陸硯臣不置可否的反問,“我在意的是你,其他人跟我有什么關系?”
他不知道這句話在扶軟心里激起了多大的風浪。
在過去的二十年歲月里,扶軟從沒感受過很明確的偏愛。
母親扶笙香性子冷,加上產后抑郁癥嚴重,對她從來都是嚴格得近乎不近人情。
小時候她在外被人欺負說是個沒爹的野種,哭著回家跟母親告狀。
可她沒得到母親的安慰,反而被母親罰跪,責備她不該在外惹是生非。
所以她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不會有偏愛這種例外存在。
可今晚,她確確實實在陸硯臣這里感受到了偏愛。
在南城的時候,她曾經問過周澤修一個問題。
她問他,愛是什么?
周澤修告訴她說,愛是當我望向她時,所有星光穿透我的心臟,而我賭她的槍里沒有子彈。
而現在,她覺得,愛是明目張膽的偏袒,是不分是非對錯永遠站在她這邊。
......
侯家的宴會還在繼續。
先前的鬧劇被蘇敏四兩撥千斤的蓋了過去。
等到現場氣氛重新被調動起來后,候真真終于在萬眾期盼中走到了臺上。
她謹記著蘇敏的叮囑,保持著端莊溫婉的姿態先是跟眾人鞠了躬,這才拿著話筒說著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致辭,“首先感謝各位的祝賀,很榮幸能站在這里跟大家分享我的喜悅,也特別感謝我父母對我的用心栽培,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我。”
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之后,她開始切入主題,說起自己這次拿獎的事,“作為一個香水企業的千金,我從小就對調香特別感興趣,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經常帶我去公司參觀,也是從這些了解中,讓我對調香有著癡迷的情節,這次憑借‘偷香’這一配方,拿到了國際大獎,也讓我受寵若驚,畢竟我年歲還小。”
她頓了頓,又笑吟吟的道,“不過天賦這種東西,從來都不受年齡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