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有關的事都不是小事!”陸硯臣偏執的強調。
“好好好,來來來我幫你理一理啊,其實你大可不必這么緊張,你不是都說了嗎?馬上就能趕到她那兒了,這就意味著解藥已經到了啊,根本不需要醫生出場的。”付子期有理有據的跟他分析著眼前的局面。
還不忘調侃一句,“大好的增進夫妻感情的機會,你都不好好把握嗎?”
“我只是擔心她的身體。”
“這你就更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了,市面上所流通的有關催情類的藥物,都是輕微劑量的激素類藥物,根本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損傷,只要你注意點就行,別的問題不大。”
電話那頭沉默著。
付子期打了個哈欠說,“你要實在不放心,明天再送到醫院去做個檢查就行。”
電話繼續沉默。
“沒什么別的事我先掛了啊。”付子期在陸硯臣的沉默中掛斷了電話,繼續睡覺。
睡覺可是付子期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了,誰都不能打擾。
結束通話沒多久,陸硯臣就抵達了云庭酒店。
他到的時候,扶軟還沒醒,但臉色明顯比平時要紅,身體也有些滾燙。
確定她沒其他地方受傷后,陸硯臣懸著的心總算踏實下來。
他去見了那個把扶軟弄到酒店的人,連帶著載扶軟的司機也一并被臨風的人抓住了。
兩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招惹了多大的麻煩,只知道他們錢都還沒捂熱就被抓了。
速度之快,讓他們都沒來得及反應。
司機人要狡猾一些,他一邊討好著看著他們的人,一邊打探消息。
奈何看著他們的人口風很緊,司機只能虛張聲勢說自己認識不少道上的人,“強哥你們都應該聽說過吧?云州道上最頂層的人,我認識。”
看守他們的人在聽到這個名字后,總算有了點反應。
只是那反應有些古怪,“你認識強哥?”
司機以為對方被強哥的名頭震懾道了,立即說道,“是的是的,我跟強哥還挺熟的,所以咱們有什么事好商量。”
“恐怕不行。”對方又恢復了冷然,“因為你們惹的就是強哥。”
司機臉色一僵,哆哆嗦嗦的問,“你,你說什么?”
對方給了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另外一個聽了兩人的對話,徹底癱軟在了地上。
他們好像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兩人很快被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沒多會兒房間里進來一個人。
即使兩人看不見這人的長相,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來自這人的強大威壓。
對方聲音及其陰沉的問道,“說,是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我們,我們該說的都說了,我們是真不知道對方身份。”司機被嚇得不輕,磕磕巴巴的把事情原委都招了。
還不忘卑微祈求,“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如果知道那女的是強哥的人,給我們一千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做啊。”
另外一人也跟著求饒,“是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放了我們吧,那錢我們也一分不要。”
“對方有沒有說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
“不知道。”司機瑟縮著說道。
“你呢?”陸硯臣問另一個。
那人感覺到一股迫人的視線,顫抖著說,“好像,好像說要找什么記者曝光還是干嘛,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發誓,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了。”
臨風說,“他們不像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