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看好戲的期待值拉滿了,陸硯臣才不疾不徐的道,“或者你們當面找她也行,她就在里面呢。”
眾人,“......”
陸硯臣還十分無辜的道,“警察同志,我想知道我跟我太太來開房違反那條治安條例了?”
辦案的警察資歷有點淺,還是頭一會兒見這陣仗,有點結巴的問,“你,你是說里面的人是你太太?”
“是的。”陸硯臣還不忘跟堵門口的記者們說道,“應該有人見過我太太吧,可以幫我作個證嗎?”
“我見過。”人群里有人回應。
那人很快就被推到最前面來,“我見過我見過,雖然婚禮辦得很低調,但侯家當時特別高調的公開過的,所以我見過,我可以作證。”
小警察便讓同事把里面的人帶出來。
繞是扶軟再怎么鎮定,也被今天這烏龍弄得有點自亂陣腳。
她到不是怕面對媒體和警察的盤問,而是覺得這事兒有點過于丟人。
加上昨晚的事,她雖然累得不輕,但卻清晰的記得昨晚在這個房間內發生的事。
所以出來的時候,她臉頰紅得厲害,連耳根子都泛著透粉的紅。
她可沒有陸硯臣那厚臉皮,被人堵在門口還能鎮定自如笑著面對。
此刻的扶軟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一點兒也不想跟陸硯臣一起當顯眼包。
那個說見過扶軟的記者左右打量了一下說,“就是她!她就是陸四少新娶進門的太太!”
一瞬間各種快門聲閃光燈響起,扶軟急忙用手擋住臉,但也無濟于事了。
“好像是個誤會......”小警員急忙說道,“那你們在這上面簽個字就散了吧,我們也是例行檢查,不好意思。”
陸硯臣落落大方的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字,這才說道,“那我可以帶我太太回家了嗎?”
“可以可以。”小警員一臉汗顏的道。
一些記者打趣的問,“陸四少,你們夫妻倆不在家住,怎么跑這種小酒店來開房?一點兒也不像你的行事作風啊。”
陸硯臣把扶軟攬在懷里,氣定神閑的看向那位記者問,“你應該是單身吧。”
男記者還挺認真的回答了他的這個問題,“是的。”
“所以你不懂我們夫妻的快樂。”陸硯臣笑得一臉不正經。
一些秒懂的女記者們已經臉紅了。
陸硯臣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護著扶軟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云庭酒店。
不到兩分鐘,新聞就傳遍了整個云州。
包括等著看好戲的卓思然。
“為什么是硯臣哥?!”卓思然失控的尖叫起來,“你不是跟我說辦事的人親眼看見陳寫意進了扶軟房間的嗎?”
“確實進了啊,至于為什么是這個結果,我也不知情。”陳童磕磕巴巴的說,“我到現在都還沒聯系上那兩人,他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一群廢物!”卓思然氣得渾身發抖,“這么點事都辦不好!你們還有什么用?!”
陳童根本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