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扶軟,陸州臣不免想到了扶軟。
那晚他雖然醉酒,但那細膩的觸感他還是記得的。
雖然他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抵死不從但最后都被他強行占有的女人。
可那些女人跟扶軟一比,就都遜了色。
她身上總有種吸引他的韻味,讓陸州臣忍不住日夜肖想,想得抓肝撓肺的,總在心里惦記著。
他恨恨的想,等他把那個葉總趕出了云州,他就能將扶軟據為己有。
想到這個可能,陸州臣就更心癢難耐了。
......
扶軟還是被陸硯臣帶到醫院去做了個全面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給扶軟做檢查的女醫生出來時看陸硯臣的眼神明顯有些敵意。
甚至可以說是鄙夷。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態度冷冷的問,“她是你太太?”
“對。醫生,她沒事吧?”陸硯臣還以為女醫生這反常的情緒是因為扶軟的身體有什么問題。
女醫生翻了個白眼說,“沒其他事,就是會陰有撕裂傷,你說你們男人,怎么就不懂憐香惜玉呢?你確定她是自愿的嗎?不是強迫吧?我告訴你啊,就算是夫妻,也得經女方同意才行,否則就是婚內QJ,同樣可以判刑的。”
陸硯臣,“......”
扶軟這會兒出來了,也聽到了女醫生后半段的話,臉紅得厲害,但還是支支吾吾的解釋了一句,“不是的,沒有,他沒有強迫我。”
“我開了藥,去拿吧,回去好好上藥,在傷口恢復前,都不能同房。”女醫生不好再多說什么,把單子給了陸硯臣。
陸硯臣謝過醫生后才扶著扶軟往外走。
路上碰見了前來送關心的付子期,看到兩人便熱切的上前來打招呼,“檢查完了?我看看。”
說罷就問他們要檢查結果,扶軟一把抓過,“沒,沒事,謝謝付醫生關心。”
付子期揚了揚眉,打趣的看向陸硯臣。
陸硯臣佯裝鎮定的輕咳了一聲說,“沒什么事。”
“沒事就好。”付子期秒懂,也沒追問。
扶軟幾乎是拉著陸硯臣離開酒店的,一路上她都低著頭,深怕再被熟人撞見。
直至上了車,她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手里攥著的那張檢查單,已經鄒巴得不能看了。
“我看看。”陸硯臣都還沒仔細看過那張檢查單呢。
扶軟死攥著不給,“沒什么可看的。”
“我總要知道傷得有多重吧。”陸硯臣失笑的道,“昨晚是我太......”
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扶軟急忙捂住了嘴巴。
車里還有司機呢,能不能給她留點面子。
知道她害羞,陸硯臣只好把話咽了回去,但還是從她手心里摳出了那張檢查單看了看。
算是很輕微程度的撕裂傷,他這才松了口氣。
說到底還是怪自己昨晚沒個輕重,她一主動,他就失了控。
扶軟這會兒耳根子都是紅的,昨晚的事情她記得很清楚,包括自己纏著他的畫面。
所以心虛的人是她,沒臉見人的也是她。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她才問起昨晚的事,“你不是說在外地出差今天才回來嗎?怎么昨晚就回來了?”
“打你電話沒人接我就感覺不對了,問了小明,他說雁園淹水了,我就覺得事情很蹊蹺,擔心你出事連夜趕回來的。”陸硯臣言簡意賅的把昨晚的事說了一下。
他只說自己趕了回來,卻沒說自己是怎么不要命的超速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