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剛從休息室回到大廳,就碰見了陸硯臣。
他過來拉住她的手問,“去哪兒呢?找你半天了。”
扶軟聽到這話有些無奈,“我不過離開了十分鐘,哪里來的半天?”
“有句古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離開十分鐘,四舍五入就是半天了,這個解釋行得通嗎?”陸硯臣依舊一副不羈的模樣,只是看扶軟的眼神,似真,又非真,叫人捉摸不透。
“你的歪理一籮筐。”扶軟客觀的評價了一句。
陸硯臣輕笑,并不否認。
到是扶軟想到了在休息室里崩潰的卓思然,突然問了陸硯臣一句,“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簡單,你會怎么辦?”
陸硯臣輕勾唇角附在她耳畔說了一句,“床上辦。”
她本來是試探他,卻被男人一句不正經的話弄得滿臉通紅。
侯正浩一家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畫面。
候真真頓時眼紅,直愣愣的瞪著扶軟。
還是蘇敏提醒了兩句,才有所收斂。
看到候真真,周薇薇等人也挺詫異的,一群人正議論著她。
“這個候真真,怎么有臉來這兒的?她忘了前天自己丟臉的事了嗎?”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說是不是侯家人都有這種基因啊。”周薇薇有意無意內涵扶軟。
眾人秒懂,卻礙于著是陸家的壽宴不敢說得太直白。
就算她們看不慣扶軟,卻也沒那個膽子敢得罪陸家。
這些話候真真聽見了,她按捺著心里的不悅,笑意盈盈的走上前去跟她們打招呼,“原來你們都到了啊,怎么都不叫我一下呢,不是說好一起過來的嗎?”
她們也沒料到候真真會過來打招呼,幾人表情各異。
候真真自然知道她們心里在想什么,便用手攏了攏頭發,慢條斯理的道,“你們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啊?沒關系直接問好了。”
周薇薇見她都這么說了,也沒客氣,直截了當的問道,“上次宴會上不是有人指責你拿獎的那個調香配方是抄襲國外的一個調香博主的嗎?這件事你怎么解釋?虧我們還真誠的為你送去了祝賀。”
“指責我的那個人跟我爸有恩怨過節,他那是誣陷我泄憤呢,你沒看報道嗎?四年前他因為偷竊我爸公司研發的調香配方,被判了三年牢獄,剛出來呢,就開始瘋狗亂咬,不能當真的。”
“可人家拿出證據了啊,這個你又怎么解釋?”又有人指出了其中疑點。
候真真眼神閃了閃說,“兩張配方確實是一樣的。”
她的坦白,讓在場的人都錯愕了一下。
所以她承認自己抄襲了?
這候真真腦子沒病吧?
可隨后候真真又說道,“可他卻沒說,我就是溫香啊。”
周薇薇一時沒反應過來叫道,“你說什么?”
“我說我就是溫香,溫香就是我。”候真真復述了一遍,語氣比剛才更堅定。
眾人徹底錯愕。
此時陸硯臣正帶著扶軟往大門口走,去迎接陸港歸。
扶軟聽到候真真這話,腳下動作明顯頓了頓。
陸硯臣感覺到她的停頓,側頭問她,“怎么了?”
扶軟收起情緒輕輕搖了搖頭,“沒事,走吧,接壽星去。”
她走了兩步后回頭往候真真的方向看了一眼。
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