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港歸震撼了好久。
還是書法協會的主席問了扶軟一個問題,“你跟南城的季老先生,是什么關系?”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之前孫雪薇為老爺子獻上這幅蘭竹圖時,曾提到過這幅畫被季老先生拜訪在書房最顯眼的位置。
季老先生是誰?
國內書畫大家,書畫屆的翹楚人物。
不少人豪擲千金想求他一幅墨寶或是一幅丹青,都得看他老人家心情好不好。
當然季老先生的作品,在市場上也是千金難求的級別。
不然孫雪薇也不會不遠千里,特地跑到南城去求畫。
所以他很好奇,扶軟的畫作為什么能擺放在季老先生的書房里,還是最顯眼的位置。
扶軟頓了頓,才回答道,“季老先生是我師父。”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再次震驚。
“你是季老先生的徒弟?”陸港歸驚愕的問道,“據我所知,他只收了一個關門弟子。”
扶軟微笑回應,“對,那個關門弟子就是我。”
她說得云淡風輕,卻不知道這席話在他們這些喜愛書法的人心里代表著什么。
陸港歸驚喜到不知該如何去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還是那書法協會主席激動的上前去跟扶軟鞠躬握手,“太意外了,沒想到我居然能見到季老先生的關門弟子,失敬失敬,剛剛看到這幅墨寶的時候,我就驚為天人,還覺得跟季老先生的字有幾分相似,沒想到居然是季老先生親傳弟子,失敬失敬。”
他接連用兩個失敬失敬來表達自己激動的情緒。
扶軟謙卑的道,“朱老過獎了。”
“你太謙虛了,能被季老先生收為關門弟子,足以說明你的實力。”
說到這,朱老還自我調侃的道,“還好我們今天沒有判斷失誤,這萬一要是失誤了,豈不叫人笑掉大牙。”
陸港歸終于找回了理智,張口就跟朱老說道,“這可是我孫媳婦兒,厲害吧。”
那語氣,明里暗里都是顯擺。
朱老輕咳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
“今晚這宴會也是她操辦的,各位玩得可開心啊?”陸港歸繼續顯擺道。
“很不錯,很優秀。”協會的那些老人們紛紛稱贊著。
心里卻全都在懊惱著,怎么自家孫子就沒這種好運呢?
“我這孫媳婦兒不僅寫得一手好字,還畫得一手好丹青呢,那蘭竹圖你們剛剛也看到了吧,當時我們幾個還以為是那個大家的作品,沒想到是小軟的。”
他顯擺夠了沒?
扶軟有些無奈。
突然明白陸硯臣那顯眼包性子是隨誰了。
怕他再繼續吹捧,扶軟只好出聲叫道,“爺爺,我還沒給你祝壽呢,咱們可別耽誤了時間。”
“啊,好好好。”陸港歸又美滋滋的回頭跟那幾個老友說道,“我孫媳婦兒要給我祝壽了,一會兒再跟你們聊啊。”
得,又顯擺上了。
扶軟乖乖的過去給陸港歸拜了三拜,說了祝壽詞。
陸港歸全程笑得合不攏嘴,扶軟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小軟啊,你拔得今晚的頭籌,想要什么盡管跟爺爺說,爺爺什么都滿足你!”
這一幕,看得臺下的孫雪薇母子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