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記者詫異的問道,“那不是你的賬號嗎?你居然會不知道?”
突發的狀態讓候真真有些慌亂,她求救的看向坐在貴賓席的父母。
蘇敏見狀急忙拿過話筒回答著記者的這個問題,“這本來是我喝他爸爸給真真準備的一個驚喜,沒想到被你們先告訴她了。”
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蘇敏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已經幫真真找回了溫香的賬號,但還沒告訴真真,想著當成畢業禮物送她的。”
提出問題的那位記者還是半信半疑,“可你們發布了一條動態,不就是對外宣告嗎?而且那個動態好像很有針對性,在上次的采訪中,侯小姐說她最喜歡白松香的問道,溫香博主昨天發的那條動態卻是,我最討厭白松香的味道,這又是怎么回事?”
蘇敏臉上的從容有些皸裂,勉強維持著體面說道,“像真真這個年紀,大多是喜新厭舊的,她昨天還跟是說她最喜歡的是爸爸呢,今天早上就和我說最喜歡媽媽,沒個定性的。”
這種解釋其實很牽強。
那位記者明顯還想深挖的,侯正浩這邊已經跟校方的領導打了招呼。
立即有人去阻止那位記者繼續提問,并宣布結束這次的采訪。
隨后候真真就被蘇敏帶著離開了現場。
車上,候真真正在痛哭,蘇敏焦頭爛額的安撫著。
侯正浩在前排打電話,態度極其恭敬,“陳總,我在寧悅樓訂了包間,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啊,有事啊,那改天吧,改天等陳總有空咱們再約。”
結束和陳總的電話,侯正浩又給孫總打了電話。
電話是孫總助理接的,助理說,“不好意思啊侯總,我們孫總的孫子在幼兒園表演拿了頭等獎,孫總去給孫子捧場去了,答應你的飯局改天再約吧。”
“那孫總的手機怎么在你那?”侯正浩迫切的追問道。
孫總的助理絲毫不見慌亂的解釋,“就是因為孫總太激動要去給他孫子捧場,連手機都忘記帶了。”
侯正浩再愚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憤慨的掛了電話,罵罵咧咧道,“這些資本家都是狗吧,一點點風吹草動立馬調轉方向,太現實了!”
可這么罵根本不解氣,想到自己耗費了這么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到頭來還是差了這臨門一腳,侯正浩就盛怒難消,直接回頭罵正在哭哭啼啼的候真真。
“你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這么點事都辦不好!枉費我在你身上砸了那么多錢!”
候真真本就覺得委屈,被侯正浩這么一罵,哭得更厲害了。
蘇敏一邊安撫候真真一邊說侯正浩,“你兇女兒做什么?這件事不是那個溫香搞的鬼嗎?她都消失三年了,又莫名其妙出現做什么?我懷疑這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搞我們侯家?”
“當初我就說這個冒充的辦法不行,是你非要這樣做,現在好了,臉都丟到國際上去了。”
“大家都冷靜一點。”蘇敏并不想跟侯正浩浪費口舌,她勸道,“咱們還是想辦法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吧,你怪這個怪那個也解決不了資金缺口的事。”
一提起資金缺口,侯正浩就煩躁的扯開領帶,“想辦法?想什么辦法?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你到是跟我說說,還有什么辦法可行?”
銀行每天幾十個催款電話,催的他都要神經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