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不就知道了?”
陸書禾眸子微微瞇了瞇。
從寧悅樓出來,扶軟并沒馬上回星河灣。
她找了一家奶茶店小坐了一會兒。
店里進進出出的,全是年輕人。
明明年紀和自己相仿,可她卻覺得跟他們有著很大的差別。
差的是什么......
扶軟側頭看向窗外,光明幾凈的玻璃床上倒影著自己不太清晰的面龐。
那張臉很年輕,但那雙眸,卻像是經歷過歲月的洗禮后,只剩下刻骨的冷。
奶茶店里暖氣很足,可扶軟卻只覺得冷。
那種冷,似乎不是體感上的冷,而是冷在了心里。
明明空氣里都是奶茶的香甜,她卻覺得口舌間都是苦澀。
她盯著點單臺看了好久好久,最終還是走了過去,點了一杯店里的招牌奶茶,并且加了雙倍的奶蓋。
看著那滿滿的一大杯奶茶,心里的冷意似乎被驅趕走了一部分。
她知道這一杯下去,自己肯定會迷糊。
可她還是想喝。
扶軟把杯子里的吸管往上提,一小口一小口的吸著最上層的奶蓋。
綿軟如棉花糖的奶蓋在唇齒間融化開,漸漸掩蓋那抹苦澀。
原本充滿冷意的雙眸,也漸漸地迷蒙起來。
趁著自己還沒徹底醉奶之前,扶軟叫了車回到星河灣。
雖然時間還早,也沒到陸硯臣下班的點,他出門前也說過今天會回來得很晚。
可一進屋,扶軟還是習慣性的問家里的阿姨,“陸硯臣回來了嗎?”
“陸先生還沒回來呢,太太晚餐要在家吃嗎?想吃什么我這就去做。”
“我不餓。”扶軟懶懶的往沙發里一靠,腦子有些開始犯迷糊了。
“啊對了。”阿姨又想起了什么,回頭跟扶軟說道,“今天有人送東西到家里,說是先生給你買的禮物,東西還挺多的,我去搬過來。”
陸硯臣又送她東西了?
扶軟好奇的想看看送的什么,需要阿姨用到搬這個詞。
沒多會兒她就看見阿姨有些吃力的搬著一個箱子往她這邊走。
那箱子看上去挺沉的,阿姨費了點力氣才搬到她面前,放下的時候還發出悶悶的響聲。
“這是什么?”扶軟看著那黑色的箱子發出疑問。
“不知道,挺沉的,好像是石頭什么的。”阿姨起身說道,“還有好幾箱,我去搬。”
“別,我先看看是什么。”扶軟叫住了阿姨。
她找到鎖扣解開,阿姨幫著她打開了箱子。
扶軟頓時被里面一整排的,粉粉的帕帕恰拉給迷了眼。
連一旁的阿姨都驚嘆起來,“這些石頭好漂亮啊。”
扶軟拿起其中最大的一顆帕帕拉恰舉過頭頂,隔著光看著。
那種耀眼的美很難用語言去形容。
她頓時開心得不行,“另外幾箱在哪里?”
“在那邊。”阿姨指了指方向。
扶軟都顧不上穿鞋,赤著腳就往阿姨指的方向小跑過去。
那些箱子整齊的疊放在地上,扶軟蹲下一個一個的打開。
除了一些帕帕恰拉,還有海藍寶,紅寶石等彩色寶石。
扶軟徹底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