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在心里祈禱著能趕緊見到陸硯臣。
可能是電梯里的暖氣開得太足,也可能是醉奶的緣故,她頭暈得更厲害了。
奈何陸氏集團實在太大,好不容易到了樓層,對方帶著她轉來轉去。
扶軟就更暈乎了,她幾次想開口詢問,最后都禮貌的打住了。
好不容易等對方停下腳步,她剛要問是不是到了,那人就推開那扇門說,“您在里面等一會兒,陸副總正在開會,開完會就過來。”
“好的。”扶軟找了個椅子坐下。
沒一會兒還有人給她送來了飲品和點心,挺周到的。
扶軟等了大約半小時,門外依舊沒動靜。
她揉著太陽穴,只覺得眼皮沉重想睡覺。
這是她醉奶時候的癥狀,奈何這是在辦公室里,她只能繼續保持著端正坐姿。
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扶軟有些坐不住了,她不停的往外張望。
隔著白色的百葉窗,依稀能看見外面忙碌著的工作人員。
她只好打住出去詢問的念頭,繼續等待。
同時,陸硯臣已經下班回家。
一進家門,正在收拾的阿姨見狀立即笑吟吟的問候,“陸先生回來啦?”
她頓了頓,往陸硯臣身后看了看,卻并沒看見扶軟,神色微微怔了一下問道,“太太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她不是在家嗎?”陸硯臣疑惑的問。
“太太去找你了呀。”
陸硯臣腳下步伐一頓,問,“什么時候的事?”
“三小時前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還讓我不用準備晚飯呢。”阿姨如實說道。
陸硯臣面色一凜,拿出手機看了看,卻并沒有扶軟的來電和信息。
他立即給她打了過去,得到的回應卻是無法接通。
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在陸硯臣心里升起。
他轉身出門,連剛脫下的外套都沒來得及穿上,便直接開車趕往陸氏集團。
才到半路,便接到了陸港歸打來的電話,讓陸硯臣陪他去應酬。
若是平時,陸硯臣是沒法拒絕的。
可他心里掛念著扶軟,便拒絕了陸港歸。
“有什么事比跟我去應酬更重要?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要帶你見的是些什么人?”陸港歸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爺爺,我真有事,先這樣。”陸硯臣都沒解釋就直接掛了電話。
氣得陸港歸險些摔了電話。
陸書禾急忙給陸港歸送去了茶水并安撫道,“爺爺您別生氣,喝口茶消消火,四弟就那樣,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不著調了,可別為了他氣壞身子,不值得的。”
陸港歸自然不會因為她三言兩語就消氣,“看他最近表現還可以,還以為他轉性了,沒想到還是這樣不著四六!”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您得給他點時間。”陸書禾好言相勸。
頓了頓,見陸港歸喝了她倒的茶,又才繼續說道,“爺爺,您剛不是說要去見幾個老朋友嗎?他們都是從外地來的,不能怠慢了,還是趕緊出發吧。”
“對,不能讓我的這幫老朋友們等太久。”陸港歸放下茶杯起身叫了秘書給自己準備車子。
陸書禾就乖巧的幫他取來了外套和圍巾,“爺爺,外面冷,您得把圍巾系上。”
陸港歸心里很清楚陸書禾打的什么主意。
等陸書禾為他整理好儀容儀表,陸港歸臨出門前才說道,“既然老四來不了,書禾你陪我去應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