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么?”蘇敏反應過來后,立即質問道。
會議室里其他的股東,開始好奇扶軟的身份。
蘇敏怕她影響到自己的計劃,直接過來試圖拉走扶軟,“我們在開會,你有什么事咱們私下再說。”
扶軟輕輕拂開蘇敏的手,輕描淡寫的道,“我也是來開會的。”
“你,你開什么會?”蘇敏還以為自己聽岔了。
蘇敏不解釋,抬了抬手,她身后跟著的臨風就陳述道,“容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扶小姐的身份,拋開她跟侯正浩先生的父女關系不談,扶小姐手中現持有侯氏香馥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這個占比,完全有權利出席本次的股東會議吧。”
“不可能!”蘇敏像是聽到了什么鬼話一樣,迅速否定臨風的這個說法。
臨風有條不紊的將帶來的資料一份份發給在場的股東們傳閱,“這里有扶小姐的持股證明書,各位可以確認一下。”
臨風把最后一份持股證明書遞到蘇敏手里,她不想接,心里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一份燙手山芋。
可她不接也改變不了眼下的事實。
扶軟眸色清冷的看向蘇敏,“我現在有權參加這個會議了嗎?”
蘇敏完全答不上來。
單單是氣場上,她就輸了扶軟一大截。
扶軟沒理會蘇敏的沉默,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下,微微抬了抬手說,“會議繼續吧,剛剛是不是提到資產清算了?挺好的,那就清算一下吧。”
蘇敏臉色難看的坐回了原位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桌下的手卻早已攥緊成拳。
有老股東提出問題,“既然扶小姐現在持有公司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那侯太太那邊還剩多少的股份?”
“除去侯總手里的股份,侯太太原本持有的股份只占公司的百分之一。”
有人回答道。
蘇敏臉色頓時漲紅難看。
這百分之一,還是當初她使勁渾身解數才從侯正浩那吝嗇鬼手里‘乞討’來的。
她努力壓下心里的怒火說道,“我是只持有了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但我先生持有不少股份,他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把他的股份算到我頭上了。”
“就算這樣,至少也得有個什么代持協議吧,光是嘴上說是不作數的。”臨風不疾不徐開口道。
蘇敏尷尬解釋,“會議結束我就去找他簽訂這個代持協議。”
這話也就是個場面話,在場的人都知道,侯正浩正跟蘇敏鬧離婚呢,又怎么可能給她簽什么代持協議。
只是還不等人提出質疑,臨風又道,“哦忘了告訴蘇女士了,侯先生之前賣掉了不少手里的股份,現如今手里的股份只占公司的百分之九。”
蘇敏一下就站起身來,“什么?什么時候的事?”
“這個你就得去問侯先生了。”臨風收起文件,不痛不癢的道。
蘇敏跌坐回椅子里,喃喃的道,“怎么可能呢?怎么回這樣?”
現在這局面,就算她拿到了侯正浩手里那百分之九的股權,也掀不起什么風浪,只能算是公司的一個小股東而已。
更何況侯正浩未必會把那點股份給她。
眼見自己有一次的如意算盤落空,后半場會議的時候,蘇敏的臉色就沒好過。
會議中途休息的空擋,蘇敏接到了候真真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候真真哭得很上心,“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
“你怎么了?傷到哪里了?”蘇敏一下就慌了。
候真真大概是真被嚇到了,話也說不清,就一個勁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