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屬于超雄綜合征,也就是所謂的反社會人格,天生的壞種。
很奇怪,得到這一結果的時候。
陸州臣的第一反應并不是害怕或者難過,反而更興奮。
他甚至為自己的變態暴虐行為找到了一個更合適的理由,人也愈發變本加厲。
回國后的這些年,要不是被陸老爺子壓了一頭,他早就無法無天了。
可一個人的人性越是被壓抑,就越想反抗,甚至想變本加厲的追討回來。
那些長在黑暗世界里不見天日的東西,正在肆意著。
......
陸硯臣到家的時候,扶軟并不在平日里窩著的那個軟沙發里。
廚房傳來了陣陣動靜,男人心里瞬間踏實。
扶軟正在廚房里忙活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柚子香味。
一旁的料理臺上,放著一盤剛烤好的柚子酥。
而她,正在小心的包裝著這些柚子酥。
她有條不紊的把柚子酥都裝好,清洗完用過的廚具,剛擦干凈手,就覺得不對。
一回頭,便看見陸硯臣斜靠著門廊,嘴角帶著放松笑意的陸硯臣。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扶軟有些詫異的問。
“有一會兒了。”陸硯臣坦誠的道。
“怎么不出聲?”
“就想靜靜看你一會兒。”
也只有看著她,他才覺得心里是寧靜的。
扶軟把一旁特意留下的柚子酥喂到他嘴里。
陸硯臣很自然的張嘴吃下,滿足感頓時盈滿心間。
“好吃。”他夸贊著,眼睛瞟向那些包裝好的柚子酥,問,“那些是要送去雁園的嗎?”
“嗯。”扶軟點頭,“特地給爺爺做的。”
“全都送嗎?”語氣聽上去有點酸酸的。
扶軟無奈看向他,“連爺爺的醋你也吃?”
“好吧,看在他年紀大的份上,我讓給他好了。”
“你給他送去吧,趁現在口感好。”扶軟擰起那包柚子酥遞給他。
陸硯臣接過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得虧是爺爺,換做是別的男人,門兒都沒有!”
“快去吧!”扶軟無語凝噎。
“遵命!”陸硯臣側頭在扶軟臉上親了一口,“這是報酬。”
然后才擰著那袋柚子酥出門了。
扶軟摸了摸臉頰,最后搖了搖頭。
男人有的時候,真幼稚。
陸硯臣一路把柚子酥送到雁園,才剛進去,就看見大廳里坐滿了人。
陸家的人都在,挺稀奇的。
看見他來,陸港歸語氣有些冷的問道,“你來做什么?”
“軟軟做的柚子酥,特意讓我趁熱給你送來。”陸硯臣晃了一下手里的牛皮紙袋,“沒事,放下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