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臣去醫院看望候真真的時候,帶了一群記者過去。
烏泱泱的一群人,把病房外圍得水泄不通。
候真真躺在病床上,臉上寫滿了害怕。
偏偏陸州臣還走過去親昵的拉起了她的手,漾著笑容面對鏡頭,“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們的感情很穩定。”
“什么時候請大家喝二位的喜酒啊?”有記者八卦的問道。
陸州臣直接攔住了候真真的肩膀。
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便轉過臉去,貼在她耳朵邊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給老子笑,要是搞砸了我的好事,我弄死你。”
候真真狠狠顫抖了一下。
可在外人看來,這只不過是情侶之間說悄悄話的模樣。
那只攬在她肩膀上的手,就像是一只無形的魔爪,徹底扼住了她的喉嚨。
只要她敢說不,就能立刻被他捏死。
恐懼在候真真心底蔓延著,她只能配合他演戲,努力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去面對鏡頭。
陸州臣顯然很滿意她的配合,又笑意盈盈的看向鏡頭,對他們說道,“有好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的,好了,我女朋友要休息了,各位請先離開吧。”
半晌后,病房終于安靜下來。
候真真整個人瑟縮在了床上,沒敢去看陸州臣。
陸州臣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雙腿翹起,直接搭在了她的病床上。
潔白的床單頓時落下臟污,刺眼得很。
她視線只敢落在那臟污上,心里一陣陣的犯著惡心。
“這場戲你得配合我演下去。”陸州臣不緊不慢開口。
見候真真一直低著頭,臉上浮現不悅,“抬起頭來看著我。”
候真真哪里敢。
陸州臣直接起身過去,動作蠻橫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候真真眼里爬滿了恐懼,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著轉。
“嘖。”陸州臣感嘆兩聲,“你這幅模樣,讓我更想蹂躪你了。”
候真真臉色一白,急忙搖頭,“不要。”
“不要?沒有哪個女人敢拒絕我。”陸州臣眼底燃起興奮。
捏著她下巴的手也開始用力起來。
候真真感覺到了疼痛,本能的想要掙脫。
卻被陸州臣狠狠甩了一巴掌,“我讓你動了嗎?”
這一巴掌直接把候真真打得癱在了床上,止不住的嗚咽起來。
可陸州臣并沒放過她,他扯了扯領帶,嘴角勾起陰冷的笑,“我還沒試過在病房里呢,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不要......”候真真在明白他的意圖后,試圖逃離。
可人才爬到床邊,就被陸州臣抓住了腳踝,整個人被一股力道扯了回去。
她試圖抓住什么,但根本沒用。
當男人壓迫上來時,她絕望的痛哭起來,“我,我還懷著孕,求求你......”
“醫生說胎氣不穩,求求你放過我吧。”候真真哭得抽抽噎噎的,卻怎么也抵擋不住男人的行為。
她身上的病號服已經被扯得稀爛,背上也被男人抓出了幾道血痕,深深淺淺的,和之前落下的血痕交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