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和陸硯臣一起過了馬路,還得穿過醫院大門口才能抵達醫院左側的停車場。
快到門口的時候,兩人瞧見護士從救護車里推下來一個渾身上下的女人。
救護車上的護士正在給接診的護士匯報病人的情況,“傷者身上多出傷口都被抹了印度辣椒油,傷口大面積潰爛,背部被蠟燭油大面積燙傷,重點是她好像小產了,下身也流了很多的血,手腕腕骨也骨折了,好像是被吊骨折的......”
扶軟并沒看見患者的樣子,單單是聽護士的描述,就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陸硯臣伸手將她的頭按在懷里,帶著她快步從大門口處路過。
直至將她護送到了車上,男人才還了她‘自由’。
等陸硯臣上了車,扶軟才把自己暖呼呼的手往他臉上貼了貼。
他的臉到是有些冰,反而是一向手冷腳冷的扶軟,這會兒渾身都暖呼呼的。
她這會兒才明白陸硯臣為什么堅持要把她裹到外套里。
雖然姿勢有點丑,但也確實暖和。
她指的不只是身體。
......
陸氏的股價持續走低,陸硯臣也變得忙碌起來。
孫思成那邊更慘,人被扣押在海外,國內這邊完全是群龍無首,徹底亂了套。
孫氏的股價在連續幾個跌停板之后,孫思成苦心經營多年的商業王國徹底坍塌。
新聞很快報道了孫氏股權變動的消息,和曾經的連氏一樣,徹底消失在了云州這塊土地上。
孫雪薇也是一病不起,情況很不樂觀。
扶軟早上回陸家的時候,碰到了特地在錦苑等著她的周管家。
“四少奶奶,您來了。”沒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周管家對扶軟的態度非常的恭敬。
扶軟看了看周管家,問,“在等我?”
周管家頷首,“嗯。”
“去屋里說吧。”
周管家跟著扶軟進了屋。
孫雪薇住院后,家里就冷清下來。
扶軟還記得自己剛嫁到陸家時的情形,這一轉眼,好像什么都變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變。
“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周管家搓著手,訕訕的道,“我打算辭職回老家了,年紀大了,也干不動了。”
“你跟她說了嗎?”扶軟指的是孫雪薇。
周管家點頭,“說過了,她已經無心管家里的事了,讓我隨意。”
扶軟便猜到周管家的用意,對她說道,“你留個賬戶吧,你在陸家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應該給你補償的。”
“謝謝四少奶奶。”周管家在心里松了口氣。
想到自己跟孫雪薇提補償的事,被她好一頓痛罵,說她要走就走,想要錢一分都沒有。
周管家是真的寒了心。
也慶幸自己看清楚了孫雪薇的嘴臉。
對于扶軟,周管家還是很感激的。
她雖然讓自己幫她做事,但做的都是合理合法的事。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去看爺爺了。”扶軟起身準備離開。;
周管家在她快跨出門口的時候,猶豫著又叫住了她,“四少奶奶,有件事我想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