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
“你的東西。”
陸硯臣揚眉,“我的東西?”
“嗯,周管家給的,說是放在庫房好久了,你去看看。”
陸硯臣將信將疑的去了車尾,打開后備箱,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木匣子。
男人的眼眶微微一熱,迅速將那個木匣子拿了起來。
看樣子,這東西的確是陸硯臣的。
扶軟想起周管家說的,這木匣子,陸硯臣一直珍藏著,想必里面裝的,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可陸硯臣并沒有要馬上打開的意思,而是把木匣子遞到了扶軟面前。
扶軟不明所以接過,“你不打開看看?”
“你來打開吧。”男人嘴角噙著一抹笑。
扶軟雖然不太明白男人的意思,但還是打開了那個盒子。
盒子里的東西,讓扶軟怔住。
“這......”她拿起盒子里最上層的黃金四目,面露驚詫的看向陸硯臣。
“有沒有覺得很眼熟?”陸硯臣故意問道。
拿著那黃金四目面具,扶軟心口處莫名的開始心悸。
何止是眼熟。
她記得這個面具的。
那一年,那一場盛會里,那個突然闖入游行隊伍里的少年。
“原來是你。”扶軟表情變得驚愕起來。
陸硯臣聽到她這么說,便知道她想起了以前的事,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嗯,是我。”
新婚那日,他本打算把這場婚禮鬧崩的,所以縱容著白念生他們胡來。
可他怎么也沒料到,他的聯姻對象會是她。
在看見她的那一眼,他便推翻了所有的計劃,順應的完成了這場婚禮。
后來的每一天,他都在慶幸自己做下的這個決定。
陸硯臣拿過她手里的面具,往自己臉上擋了擋,“可惜你沒認出我來。”
“你當時戴著面具呢,我怎么可能認得出來。”扶軟無奈的道。
她取下他手里的面具,準備往盒子里放時,又看見了一串耳墜。
扶軟再次瞪大眼睛,“這個耳墜......”
“有沒有覺得眼熟?”陸硯臣故意問道。
扶軟當然記得!
而且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這對耳墜,是她所設計的第一款首飾。
她給它取名叫紅樓一夢。
只是當時她沒有什么錢,制作耳飾的材料都很便宜。
可對扶軟來講,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所以她佩戴著這對耳飾去抬旗。
可后來那場大雨之后她摔下山坡,醒來時耳飾就只剩下一個了,另一個怎么也找不到。
這件事成了扶軟心里的一個小遺憾,沒想到時隔多年,她還會失而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