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冷血也好,說她無情也罷。
她從來都不在乎。
肖易原本是要送扶軟進去的,被扶軟婉拒了,“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去停車場等我電話吧。”
“好。”肖易將裝著保溫桶的袋子遞給她。
扶軟擰著雞湯進入陸氏集團。
前臺認得扶軟,很熱忱的為她帶路。
只是人還沒走到電梯口,就見一群人從電梯那邊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陸州臣,他的身側還跟著李祥生,以及陸州臣的幾個跟班。
扶軟腳步一頓,本打算讓開的。
陸州臣先一步看見她,忍不住端起一臉的興味,步伐變了方向,徑直往扶軟走了過來。
扶軟眉頭微微蹙起。
這細小的變化,都被陸州臣看在眼里。
他盯著她那張精細如瓷的小臉,目光帶了濃濃的侵略與興趣。
臉上雖然掛著笑,可那笑卻似豺狼虎豹般讓人不舒服,“扶軟,好久不見。”
扶軟眸色微冷,淡淡的睨著他。
陸州臣身邊從不缺女人,有的是臣服于他的權勢和金錢。
也有的是害怕他毒辣的手段。
唯有扶軟,總用那種冷漠到極致的眼神看他。
偏偏就是這種冷漠,像一只無形的爪子,撓得他心里直癢癢。
讓他心生出很濃烈的占有欲,想將這朵高嶺之花強行摘下,再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他想看到她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樣子。
就像他想看到陸硯臣匍匐在他腳邊求饒的樣子。
“幾日不見,你到是越發漂亮了。”
這句話讓扶軟心里沒來由的犯惡心。
她退避三舍,不愿過多停留,更不愿與陸州臣這種人浪費時間。
可她才剛轉身,就聽得身后的陸州臣用譏諷的語氣說道,“扶軟,你跟了陸硯臣那個廢物就不覺得委屈嗎?”
扶軟腳下步伐頓住。
她沒轉身,但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肅殺氣息。
只可惜不可一世的陸州臣并未發覺,依舊在大放厥詞,“你跟我見過的女人都不同,我還挺欣賞你的,反正你跟他也沒領證,從法律層面上來講,還不算真正的夫妻,我也不介意你跟他有過一段,要不你直接棄暗投明,跟了我吧,我保證不虧待你。”
扶軟只覺得陸州臣瘋了。
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陸氏集團,他就敢這樣口出狂言。
到底是誰給他的底氣呢?
她轉身,眼神里帶著一股很凜冽的殺氣,直直的看向陸州臣。
陸州臣怔了一瞬,卻不知收斂,繼續說道,“陸硯臣他就是個野種,不值得你在他身上浪費青春的。”
他話音落下,看見扶軟身子動了動,往他走了過來。
她眉眼極冷,精致的小臉緊繃著。
陸州臣卻覺得這樣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待她走近,他露出一抹笑容,“想通了嗎?”
下一秒,扶軟狠狠甩了陸州臣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