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和扶軟一起坐車回星河灣。
等將扶軟送進家門后,陸硯臣才說道,“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很快就回來,你困了就早點睡,這雞湯得給我留著,我回來再喝。”
“好吧。”扶軟沒多想,只以為是公事,沒耽誤他,只叮囑他要注意安全。
陸硯臣抱了抱扶軟,這才返回車上。
連肖易都還在車上等著,哪怕陸硯臣什么都沒吩咐,他也知道他會返回。
剛上車,陸硯臣臉上的溫情就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戾。
他開口,嗓音沉如寒冰,“吩咐臨風,把人給我弄來。”
“是。”肖易給臨風發了消息。
半小時后,陸硯臣在天夜見到了被五花大綁,整個頭部都被黑色面罩罩著的陸州臣。
他嘴上也被貼上了膠布,這會兒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只是本能的掙扎著。
房間里的吊燈線很長,直直垂落下來,掛在被綁在凳子上的陸州臣頭頂。
陸硯臣站著時,那燈只到他的腹部,叫人看不清他的臉。
他手里持著一根木棍,進來后沒有任何遲疑,抬手就往陸州臣身上招呼去。
隨著一身悶哼的慘叫聲響起,陸硯臣手上的木棍揮得更勤密了。
一下接著一下,處處都能避開要害,但又能讓人生不如死的那種。
房間里沒有其他人,也無人知曉此刻的陸硯臣,臉上的表情有多陰鷙。
等那根木棍斷裂,陸硯臣才扔掉手里另一半的木棍,扯了扯領帶,吐了一口氣。
房門打開,陸硯臣走了出氣。
外套就閑閑的掛在他的手臂上,襯衣領口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春色。
俊美的臉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汗,有種剛運動完的美感。
他抬了抬手,臨風立馬會意,帶著人進去處理后續事宜。
沒多久,被打得不省人事的陸州臣,被夜里在垃圾桶里撿食物的流浪漢發現報了警。
等送到醫院時,他終于渾渾噩噩的醒來。
經醫生檢查,陸州臣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五個月前剛做完手術的肋骨,又斷了。
那慘狀,看得孫雪薇止不住的掉眼淚。
當然她也報了警,可警察調查不到任何線索。
所有能追尋到線索的監控,都出現了故障。
陸硯臣回到星河灣時,扶軟已經睡下了。
裝著雞湯的保溫桶還放在餐桌上,他又洗了手,過去打開蓋子,將保溫桶里熱氣騰騰的雞湯到了出來,鼻息間頓時溢滿食物的香氣。
這香氣,在夜色里,格外的暖人心。
......
早上扶軟醒來時,陸硯臣已經出門了,她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吃過早餐就準備出發去往發布會現場了。
今天可是黎蘇香氛的好日子,蘇敏早早就做了準備,給黎娜做了一個美美的妝造。
黎娜看著鏡子里盛裝打扮的自己,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哪怕此刻的她,穿著高定的衣服,佩戴著昂貴的首飾。
明明幾個月前,她還很喜歡這些東西的。
蘇敏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溫聲細語的哄道,“娜娜,高興點,一會還要面對媒體和鏡頭呢。”
黎娜牽強扯出一個笑容。
蘇敏勉強滿意,又問黎娜,“發言稿背熟了嗎?”
“背熟了。”
蘇敏滿意的拉起她的手,“娜娜,屬于你的榮耀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