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把蘇敏找扶軟的事如實報備給了陸硯臣。
陸硯臣冷眸瞇起,“雖然我不屑對女人下手,但她幾次三番為難我家軟軟,當我是擺設?”
“放消息出去,就說李祥生準備帶妻女逃出國。”
陸硯臣說這話的時候,深情十分淡漠。
臨風不由自主在心里打了個惡寒。
這李祥生創立黎蘇香氛時,不僅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砸了進去,還找來了不少投資人,甚至借了很多民間借貸。
誰知道黎蘇香氛成立后不久就宣告破產,那些投資人自然不甘心投資的錢打了水漂,更別提那些民間借貸公司了。
這時候若是放消息出去,那群人能把李祥生給生吞活剝了。
不出陸硯臣所料,蘇敏拿到扶軟給的那筆錢后,就和李祥生商議帶黎娜出國躲債。
他們還特地選了深夜的航班。
只是三人才剛到機場,李祥生就被人逮住了。
慌亂之際,他讓蘇敏趕緊帶著黎娜跑。
蘇敏這會兒也顧不上李祥生了,帶著黎娜逃跑。
她們不敢再乘坐飛機,只能聯系當地的‘地頭蛇’強哥,說愿意出一筆錢,請他們幫她偷渡到國外。
錢肯定是要收的,收多少看陸硯臣心情了。
蘇敏得知那數字時,差點暈過去。
強哥要的錢,幾乎是扶軟給的那些錢。
可眼下她不逃出國也沒有活路,蘇敏一咬牙,答應了。
所以這筆錢最終又回流到了陸硯臣這里,他吩咐臨風,找個合適的借口把錢投回笙香。
這種事臨風辦得多了,辦起來順手得很。
年二十九那天,卓長風回國了。
是桌老太太的意思,說想他回來一起團個年。
卓思然也逮著機會回來了,還在飛機上時就一直問卓長風,“大哥,你跟硯臣哥說了你今天回國嗎?”
“嗯,說過了。”
卓長風現在的狀態比之前好了不少。
“那他會來接你嗎?”卓思然又追問道。
“這個不確定,他現在很忙。”卓長風隨手翻閱著空姐送來的菜單。
可翻到最后一頁,他也沒看到想吃的東西,便把菜單還給了空姐,只要了一杯白開水。
空姐知道他的情況,關切的說道,“卓先生若是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吩咐我們,我們會盡可能的滿足您的需求。”
“不用了,謝謝。”
“可是這趟航班要飛七個小時,您只喝白開水是不行的。”
卓思然也在一旁勸道,“是啊,大哥,你多少吃一點吧。”
“隨便來點蔬菜沙拉吧。”卓長風也不想空姐有壓力,便隨意點了一份。
空姐一走,卓思然又開始問起陸硯臣的事,“硯臣哥不就是在陸氏集團掛職了一下嗎?也沒有很忙的吧。”
“他忙的可不是陸氏集團的事。”
“那他忙什么啊?”
“小孩子問那么多做什么?好好坐著。”卓長風見她把腿都縮在了椅子上,不免端起大哥的架子糾正她。
卓思然只好把腿放了下去,有些沒精打采的道,“我都成年了,哪里還是小孩子,你們都把我當小孩子看,硯臣哥也是,總把我當妹妹......”
“思然。”卓長風不得不再次糾正她的想法,“硯臣現在已經結婚了,有些念頭該斷就斷,強扭的瓜不會甜。”
卓思然一把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最討厭大哥了,我困了,睡覺!”
見她這樣,卓長風也只能無奈搖頭。
他的這個小妹啊,從小就被家里人給慣壞了,多少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這種性子,以后是要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