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臣那沒腦子的,就更不可能了。”司云禮又貶低了兩句。
頓了頓,他看向陸硯臣。
即使他沒說話,陸硯臣也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應。
司云禮錯愕了一下,“是他?”
陸硯臣把視線落向車窗外,在車子的行駛中,車燈在他俊美的臉上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良久,他才開口,“我從未防備他,所以才被他算計。”
“還真是人心叵測啊。”司云禮忍不住感嘆。
......
深夜,陸硯臣去了一趟醫院。
卓思然的病房里,只有丁云秀還在守著。
卓家的其他人剛離開不久。
床上的卓思然已經醒來了,狀態很好,除了一些輕微燒傷之外,沒其他傷勢。
“媽,硯臣哥怎么還沒來看我?”卓思然有些委屈的問道。
“他會來的。”丁云秀說得肯定,她看了看卓思然被剪得亂七八糟的頭發,“明天我找個理發師來給你修一修頭發吧,這樣看上去不好看。”
“是得弄一弄了。”卓思然抓了一把頭發嫌棄的說道。
要不是為了在陸硯臣面前裝可憐,她才不會讓自己扮丑。
剛抱怨完,陸硯臣就到了。
卓思然立馬做出一副傷心啜泣的樣子,極其可憐的叫了一聲,“硯臣哥......”
隨后就泣不成聲,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陸硯臣面色冷然,語氣更冷,“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硯臣哥,我都要嚇死了,嗚嗚......你都不知道當時有多可怕,我的頭發都被燒焦了,還有這些傷,都是被火燒的,扶軟太可怕了,嗚嗚嗚......”卓思然哭得很慘烈,渾身還止不住的顫抖,似乎是真被嚇到了。
丁云秀一邊安撫卓思然一邊跟陸硯臣說道,“我也沒想到扶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讓人覺得可怕,你知道的,思然從小就被我們卓家保護得很好,不知人心險惡,所以被嚇壞了,剛醒來的時候連我都不認識,應激反應太大了。”
“她不會做這樣的事。”陸硯臣的聲音無比的堅定。
丁云秀臉色一冷。
卓思然哭得更傷心了,“硯臣哥,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覺得我在誣陷扶軟嗎?你看我都傷成什么樣了?要不是我運氣好,有人及時發現把我救了出來,我可能都被燒死了,扶軟太可怕了。”
“陸硯臣,我是看在陸家的面子上,對你還算客氣,但你也別太欺負人,這件事我們卓家會追究到底的!”丁云秀語氣已經不客氣起來。
“所以你們不愿意撤案是嗎?”陸硯臣言簡意賅的問出這個問題。
“當然不會!我們還會追究到底!”丁云秀態度堅決。
卓思然紅著眼抽抽噎噎的問陸硯臣,“你就那么喜歡她嗎?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心思都歹毒成這樣了,你還要護著她嗎?硯臣哥,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陸硯臣很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讓卓思然險些忘了痛哭。
隨后母女二人便聽見陸硯臣聲音低沉如金石墜地般堅定表態,“別說這是假的,就算她真的殺人放火,我也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