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試圖叫他,“陸硯臣。”
床上的人正掙扎著,似乎沒聽見她的叫聲。
緊繃的身體拱了拱,扶軟這才瞧見他眼睛被黑色的布條遮擋著,整張臉泛著異常的潮紅。
“你對他做了什么?”扶軟語氣急切地質問陸州臣。
陸州臣笑得Y蕩,“我給他吃了點好東西。”
孫洲這會兒進來了,神色有些興奮的問陸州臣,“二哥,女人找來了,帶進來嗎?”
“帶啊,都帶進來。”陸州臣說完,又跟電話里的扶軟說道,“弟妹,你且好好欣賞吧,看看你愛的男人,是怎么跟其他女人翻云覆雨的。”
“聽說這藥特別猛,你看他的反應好激烈啊,別說是女人,只要是母的估計他都不放過。”孫洲說得毫無遮攔。
陸州臣笑聲肆意,“那咱們就好好欣賞吧。”
“陸州臣!”冷靜自持的扶軟,此刻已經失控。
陸州臣還沒回答,孫洲把門外的女人放了進來。
一共有三個,個個都穿得暴露性感。
孫洲打開一個裝著錢的箱子,朝著那三個女人說道,“看到這些錢了嗎?你們各憑本事,明白我的意思嗎?”
孫洲拍了拍手,“開工吧,姑娘們。”
得到了準許,女人們全都爬上床,開始使勁渾身解數,誘惑陸硯臣。
孫洲和陸州臣兩人則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一幕好戲,還不時跟陸州臣點評著,“以陸硯臣這姿色,還真是便宜了這幾個女人,聽說之前有不少喜好男色的大佬,都饞過陸硯臣呢,早知道把那些人也叫上。”
“你還真打算把他玩死啊?”陸州臣笑著問道。
“他把我們孫家害成這樣,玩死他還真是便宜他了。”孫洲恨恨地道。
陸州臣扯了扯嘴角,眼神陰鷙,“現在可不能把他玩死,他還有用呢,很值錢的。”
孫洲雖然不滿,但到底是沒再反對,畢竟他還指望著陸州臣能幫孫家一把呢。
“滾......”陸硯臣使不上力,雙手也被捆著,只能用肩膀狠狠地頂開湊上來的女人。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下顎都泛著一層盈盈水光,脖頸處的青筋時隱時現。
藍色頭發的女人摔下床后,另外一個大波浪女人壓了上去,“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看你,忍得多辛苦啊,我們可是在幫你,你放心,我們技術很好的,絕對銷魂。”
陸硯臣這會兒已經使不上力了,腦子里渾渾噩噩的。
孫洲給他用的藥特別的猛,他壓根扛不住,只剩那點殘留的理智在做垂死掙扎。
“滾開!”陸硯臣用著最后一點理智咆哮著。
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軟軟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他。
上一次卓思然只是拍了一下他的手,她就不肯拉他那只手。
若是讓其他女人碰了自己,她肯定會嫌棄的。
“滾開啊!”
“姐妹們,咱們一起上吧,別耽誤工夫。”藍發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后,直接喊話,“速戰速決。”
“我按腿。”大波浪附議著。
“我按肩膀。”
“那腹部部分就留給我來!”藍發女人直接撲了過去。
“這些女人可真猛。”孫洲看得有些激動。
陸州臣則把鏡頭對準了床上,好讓手機那頭的扶軟能看得更清晰一些,“弟妹,刺激嗎?”
扶軟緊咬著唇,呼吸都有些凝滯,原本清淺的雙眸因怒意變得有些腥紅。
“陸州臣,你若再不讓她們停下,就別想陸氏的股權了。”她聲音嘶啞,瞳孔微紅地威脅道。
陸州臣揚了揚眉,這才不情不愿地叫住那三個女人,“停一下。”
“別啊,正刺激呢。”孫洲有些不情愿。
被陸州臣踹了一腳,“別忘了我們的目的。”
女人們到底是拿錢辦事,既然老板說暫停,那就暫停吧。
雖然她們還挺不情愿的。
等三個女人都撤下床,床上的陸硯臣已經衣衫不整,整個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畫面萎靡又誘人,看得孫洲口干舌燥的。
陸州臣切換鏡頭后,對扶軟說道,“你現在去我指定的律所,把股權轉讓協議簽了,他們會幫你辦理變更登記的,等股權落實到我手里后,我就放了陸硯臣。”
“好。”扶軟沒有任何猶豫。
陸州臣嘲弄地問她,“你說爺爺若是知道你這么做,會不會后悔把所有的股權都給了你?”
“只能說你從來都不夠了解爺爺。”扶軟只能做出這樣的評價。
陸州臣突然有種被人看扁的惱怒感,他憤憤地掛斷了電話,看著床上還在掙扎著的陸硯臣,眼里迸射出很強烈的恨意。
臨風的電話總算打了進來,語氣有些急切地跟扶軟說著那邊查到的情況。
“硯總是在去寧悅樓的路上被人截停的,當時有一輛失控的貨車撞上了他的車,從監控上來看,硯總被帶走的時候,人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
“是陸州臣。”扶軟告知臨風,“你立刻查陸州臣的下落,一定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