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個小時就要去參加酒會了,根本來不及準備新的禮服。
思忖了一會,連螢拿著禮服出了茶水間,對一旁的同事小陳說道,“幫我請兩個小時假,我出去一趟。”
說罷就匆匆離開,林曼從工位上抬頭看了一眼連螢離開的方向,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六點。
白念生從辦公室出來,外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習慣性地往連螢的工位看去,卻沒看到人,正覺得奇怪呢,林曼扭著腰出現了。
她換了一身衣服,穿著一襲吊帶亮片裙,自認為風情萬種地往白念生走了過來,“老板,連螢說有事不能陪你去參加酒會,我代她陪你去參加酒會吧。”
“有事?”白念生下意識地蹙起眉頭,“她沒跟我說。”
“她走得很匆忙,應該是有急事,沒來得及跟你說吧。”林曼胡亂找了個借口,還撩了一把耳畔的頭發,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白念生還是準備給連螢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畢竟他很清楚連螢有多想見李茶。
林曼見狀一把拉住了白念生的手,整個胸都蹭了上去。
她本就穿得少,靠得這么近,跟脫光了勾引沒什么區別。
白念生眉頭一擰,正要發作。
兩人身后就響起了連螢的聲音,“我是不是打擾到二位了?老板已經窮到連開房的錢都沒有了嗎?”
白念生之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他迅速抽回被林曼抱著的手,動作堪稱粗魯。
林曼還險些被他甩飛,幸好扶住了一旁的格子間擋板,才沒摔倒。
“連螢,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啊?”林曼漲紅著一張臉呵斥連螢。
連螢挺無辜的,“我看你們靠得那么近,還以為在行什么茍且之事呢,原來是我誤會了啊,對不起,我跟你們道歉。”
只是她嘴上雖然在道歉,但語氣卻不是那么回事,反而有些陰陽怪氣的意思。
林曼更氣了,又注意到連螢身上的禮服,表情微微變了變,“你的禮服不是......”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林曼急忙閉上嘴。
連螢揚眉,“我禮服怎么了?”
“沒,沒怎么。”林曼心虛地移開視線。
“老板,你到底帶誰去參加酒會啊。”連螢故意問白念生。
白念生頓覺腦子疼,“當然是帶你。”
“那走吧。”連螢飛快去工位上拿了自己的東西,就順勢挽上白念生的手臂。
林曼氣得不行,但礙于白念生在場,她不好發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離開,最后原地跺腳,“連螢,你又壞我好事!你給我記著!”
她每次想要勾搭白念生的時候,連螢總會冒出來壞她的好事。
幾次三番下來,林曼就嫉恨上了連螢,總在背地里給連螢使袢子。
可她偏偏就是陰魂不散,還總能巧妙化解她的發難,這才是最讓林曼跳腳的地方。
白念生給連螢開車門的時候,留意到她身上的禮服跟原來的有些不同,便問她,“你改過禮服了?”
“嗯。”連螢故意把改過的地方展示給她看,“怎么樣?是不是很巧妙?看不出來改過吧。”
白念生的視線落在她背后那大片裸露的肌膚上,耳尖不可自抑地開始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