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人傻錢多呢?
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成為FU那樣的珠寶設計師呢。
“你這女人,還真是......”白念生想兇她幾句的,卻在瞧見她眼里有些藏不住的濕意時,生生地卡住。
“真是......可愛。”他生硬地把不識好歹變成了可愛,就是語氣聽上去很分裂。
見連螢眼眶里的濕意更明顯,又慌忙地說道,“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我又沒說非要你幫我把這顆粉鉆升值,五千萬而已,小錢,都不夠我買幾輛車的,喂喂......你別哭啊。”
“誰哭了?”連螢瞪他,“我這是眼里進沙子了!”
“那我給你吹吹?”
“不要!”
“我這是一片好心!”
“惡心還差不多。”
“???”
好氣啊,但又不能拿她怎么辦,所以更氣了!
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不跟女斗!
白念生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才勉強平息心里的怨氣。
最后還借著給陸硯臣打電話來轉移自己的情緒,“陸哥,晚上一起吃個飯唄。”
他剛剛跟陸硯臣打了個招呼就回來了,也沒詳聊。
還不是因為擔心她一個人會害怕,結果這女人還不領情!
真過分啊!
但是她剛剛為什么哭?
是不是他太兇了?
不行,以后得對她好點,不能再兇她了。
他媽說過,女人都是水做的,不能兇,得寵著。
雖然白念生懷疑過這個說法,而且連螢打小就不是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人。
他可是親眼見到過她把周薇薇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按在地上摩擦的一幕。
“啊?嫂子?”白念生突然聽到扶軟的聲音,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是嫂子嗎?真是嫂子?我別不是在做夢吧!”
連螢也被他的話吸引,側頭問他,“什么嫂子?陸硯臣換女人了?”
“不是,是扶軟嫂子!”白念生急忙解釋。
連螢瞪大眼睛,“你說誰?”
“扶軟啊。”
不等白念生解釋,連螢直接奪走了他手里的手機,不太確定地叫道,“軟姐?”
“是我。”扶軟溫聲回應,“螢螢。”
“真的是你!”連螢都激動地坐直身子,迫切地問,“軟姐,你在哪兒?醫院?你怎么了?生病了嗎?哪里不舒服?嚴不嚴重?我現在就去看你!”
“不是我,是陸硯臣,我沒事。”
“哦,陸硯臣啊,那沒事了。”連螢語氣都松懈下來。
頓了頓又覺得不對,聲音又拔高了一些說,“怎么又是他?怎么還是他啊?軟姐,咱真的不能吃點更好的嗎?天下男人千千萬......”
白念生趕緊奪回了手機,就怕她扯遠了,這要是被陸硯臣聽見還得了。
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兒。
“嫂子,你把醫院地址發給我一下吧,我跟連螢過去看望陸哥。”白念生迅速把話說完,不等連螢繼續搶奪電話就掛斷了通話。
想著馬上就能見到扶軟,連螢就沒跟他計較。
兩人提前離席,趕往陸硯臣所在的醫院。
此時醫院里氣氛非常緊張。
臨風都不敢進去,躲在門外,生怕被這場風暴席卷,遭受無妄之災。
病房內,陸硯臣已經掛上了水,但臉上的表情卻很沉冷。
一雙深眸黑沉沉的,瞳孔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委屈的。
因為扶軟正在跟沈棣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