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不等拍賣會結束就匆匆趕去扶軟所在的醫院。
可他被臨風攔在了病房門口,不讓進。
他只能沖里面喊話,“師姐,時間不早了,我來接你回酒店。”
扶軟想著陸硯臣已經退燒,應該沒什么事了,便準備起身跟他道別。
誰知剛剛還無比柔弱的男人,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突然起身拉住扶軟將半她壓在了床上。
她剛要張口,男人的唇就貼了上來,重重地壓在她唇瓣上。
陸硯臣雖然退了燒,可身上的溫度還是比扶軟要滾熱一些,連帶著他的唇瓣也帶著炙熱的溫度,吻得扶軟有片刻間的失神。
這個吻動機不存。
可真當沾上之后,又瞬間上癮,讓吻變得癡纏起來。
扶軟有些慌亂,試圖用手推開男人。
可男人卻吻得愈發沉迷,還插著枕頭的大掌用力的掐著她的細腰,更加激烈地在她身上索吻。
門外,沈棣頂著一頭卷毛,像只炸毛的小獅子,憤怒地瞪著眼前臨風和肖易,在腦子里思忖著自己若是硬闖,勝算有多大。
臨風往一旁退了一步,語氣輕松的對肖易說道,“你的主場。”
肖易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解著襯衣袖口的扣子。
已經退到一旁的臨風好心地提醒道,“小朋友,他可是散打冠軍,你確定想試試嗎?”
沈棣,“......”
沈棣本著不跟一介武夫一般見識,退回了安全位置后,沖著門內喊道,“師姐!我來接你回酒店!你好了就出來,我在外面等你!”
怕扶軟聽不見,他故意喊得很大聲。
房間內,陸硯臣惡劣地在扶軟唇上咬了一口,隨后憤憤地抵著她的唇瓣說道,“讓他走!”
扶軟氣息不穩,臉色漲紅著。
剛要張口,男人又咬了上來,落在她唇齒之間的氣息更壓抑,帶著很明顯的醋意,“軟軟,讓他走!我快沒耐心了!”
......
夜里下了一場暴雨,雷聲隆隆。
連螢有很嚴重的認床習慣,加上有時差問題,躺在床上輾轉到半夜也沒睡著。
可能是因為暴雨的原因,她總覺得房間里很悶。
后來干脆套了外套下樓去溜達透氣,誰知一樓來就撞見了老板的奸情。
白念生跟一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女人手挽手進了酒店樓下的奢侈品店。
她腳下步伐頓了頓,扭頭又返回了電梯。
回到房間發現,更悶了。
也不知是心里心理在作祟,她鬼使神差地打開了微信小號,猶豫片刻后在對話框里輸入,“寶寶,我們見個面吧。”
她本以為白念生這會兒是沒工夫回復自己的,誰知消息才剛發出去,對話框上方就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幾秒后,他回,“真的嗎?你真的答應跟我見面嗎?“
短短的一行字,卻把男人迫切的心思體現得淋漓盡致。
腦子里不免一閃而過剛剛看到的畫面,又煩躁地回道,“假的!騙你的!”
“寶寶,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所以你才不愿意跟我見面?”白念生很委屈的問道。
“沒有,就是覺得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安全感。”
發完這句,白念生似乎啞火了。
連螢就看著對話框上對方正在輸入的字樣,卻始終沒有等來他的回復。